所以他走上前開口詢問:“汪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汪難低歎一聲:“我帶著吳邪的女兒,按照汪先生的吩咐來到這間辦公室,兩位先生對吳鬱進行問話,很快便讓我們離開。”
汪岑眉心緊蹙,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還是示意汪難繼續說。
汪難看了眼旁邊地上的那個白色燈管:“我們在要離開的時候,提到自己比較挑食。”
“汪先生說她有什麼要求可以和我提出來,我會滿足她,說聽話的孩子應該得到獎勵。”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燈管掉下來了,正巧砸在汪先生的頭上,也因此,汪先生陷入了昏迷中。”
汪岑很想說,汪難你看我像是個傻子嗎?用這種話來搪塞我?
但回憶起這一路的經曆,他不得不說,吳鬱這人確實是有點說法的。
他閉了閉眼睛:“那另一位汪先生呢?”
汪難看了眼吳鬱又看了眼那邊的飲水器:“因為汪先生陷入昏迷的原因,這位突然開始咳嗽,能看出來先生是想要說些什麼的,但因為咳嗽的緣故說不出來。”
她再一次瞥了眼吳鬱:“然後吳鬱看先生咳嗽的架勢有些嚇到了,去那邊給先生倒了一杯水,先生喝了一口,急促的咳嗽停止……”
頓了下,她繼續補充完整:“呼吸也隨即停止。”
話音落下,不僅是汪岑的視線落在了吳鬱身上,就連旁邊其他人的視線都沒有忍住落在這個一頭綠毛的小姑娘的身上。
汪岑走到老人身邊,拿起桌邊的水杯遞給旁邊白大褂:“去查查裡麵的東西,看有沒有什麼危險成分。”
白大褂十分聽話的帶著杯子離開了,同時還不忘叫在場的兩人把飲水機以及紙杯都帶到他的檢測室去。
生怕遺落了什麼東西導致老人的死因檢查不出來。
吳鬱都給他們氣樂了:“這東西都是你們自己準備的,我隻是看不下去老人那麼咳嗽上去幫忙而已!”
但此時她的話沒有一個人會信,包括親眼目睹了一切的汪難都是一樣滿心懷疑。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吳鬱的行動被限製,她陰沉著一張臉跟在汪難的身後走到了一個裝修複古的房間。
裡麵的窗戶是在外麵封上了柵欄的,從裡麵可以開窗但人是出不去的,看柵欄的粗細,裝野獸的籠子也用不了這麼粗的鋼筋吧?
房間內除了門口的廁所以外,就隻有一張床和一台電視機,吳鬱走過去嘗試了一下,顯然電視機是個擺設,彆說看默認電視台了,連電都沒插。
床是被釘死在地上的,可以說是專門用來關人的房間了。
湊近檢查了一下,電視也是被嵌在牆體裡的,表麵看著光滑的像是鏡子一樣。
以為是玻璃?
吳鬱放下自己的鞋子,根本打不碎。
長歎一聲,吳鬱坐在床上,四件套倒是能活動的,可床墊子也被釘在了床板上這是不是過分了,誰能對床墊子做什麼?
吳鬱把背包放在床頭,有意思的是,不論是汪岑還是汪難都沒有和其他人提及吳鬱帶了一隻幼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