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吳鬱被汪岑跟在後麵送回了房間裡,他的臉色很難看,但吳鬱卻表現出無所謂的態度。
她到現在也不清楚汪家到底是抓她來乾什麼的,不過無所謂,她沒那麼在意就是了。
反正該刻畫的符文也已經刻下,隻要找到時機布下趙舞特供的華麗煙花,那麼一切都會解決的很迅速。
看著門口的汪岑麵無表情關上房門,她的耳邊甚至還有落鎖的聲音,吳鬱走到床邊直接躺下,被子隆起蓋到頭頂,吳鬱和一直待在背包裡的係統聊天。
這個房間裡隻有洗手間裡沒有監控,但是變態的是這個房間裡隻有洗手間裝有監聽設備。
吳鬱想要說些什麼就隻能縮在被子裡和係統嘀嘀咕咕,本來吳鬱很擔憂係統在背包裡會不會無聊抑鬱。
結果係統告訴吳鬱其實平時它可以聯網打遊戲看電視劇的,小日子過的比吳鬱舒坦多了。
頭一次聽說的時候吳鬱還十分擔憂的看著係統,隻以為這是係統在寬慰自己,卻不成想,係統提到了當初在黎簇和楊好租賃的倉庫裡打遊戲的時候。
吳鬱一瞬間就變了臉色,她噘著嘴湊近係統一個勁兒的拱它,她在外麵和人鬥智鬥勇,甚至還被一個老人用命碰瓷,結果係統居然在看小說電視劇打遊戲。
不過也幸好係統能做到這一點,不然吳鬱真就該擔憂係統會抑鬱了。
從汪難和吳鬱提到係統開始,係統就一直待在吳鬱的背包裡,從來沒有出來過。
畢竟房間內是無死角的攝像頭,雖然不知道汪難那邊做了什麼,讓汪岑忽略了係統的存在的,但,感謝汪難。
吳鬱在被窩裡雙手合十,小聲說道:“感謝難姐姐的大恩大德,我保證,放煙花的時候會引開難姐姐,不讓她成為煙花下的炮灰。”
係統從背包擠出來,正好處於被子的遮蓋範圍【鬱鬱,你之和我說想要找到可以放置炸彈的地方,想要報複汪家綁架你嗎?你找到了嗎?】
吳鬱滿臉不讚同的看向係統:“誒,統統你不能這麼叫,要叫它趙舞特供煙花,而且咱們不是要報複汪家,咱們是想要送送那個老人。”
提到那個老人,吳鬱的表情就有些扭曲,鬼知道那個老人為什麼要用命碰瓷她,她隻是單純好心的給對方倒了一杯水僅此而已。
結果那個老人把好心當成驢肝肺,直接呼吸都給她停了。
要不是檢查了一溜十三遭,那個房間內的東西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她怕不是直接就要被汪家撕票了。
她嘴角勾起,拿出今天在外麵逛的時候拿出來的水彩筆,她開始在床單上亂塗亂畫,先是畫出奇形怪狀的簡筆畫,最後在比較空白的位置,畫上了此次繪畫的重點,傳送符文。
摟著係統,吳鬱在空間裡簡單的扒拉出之前購買的熒光綠毛絨睡衣,幾套睡衣稍微排列一下,露出被子一部分,正好可以在攝像頭下偽裝睡覺的樣子。
吳鬱嘴角勾起,大晚上的我就不信你們會仔細查看攝像頭!
就算是查看也沒關係,反正吳鬱在一樓大廳留下了傳送符文,隻要她想,隨時隨地來到汪家營地。
陳皮擦了擦自己染血的九爪鉤,自從變年輕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處理過人了,不過他還謹記吳鬱之前說過的不能碰的底線。
所以挑選的人選都是死不足惜的那種,就算是殺了也隻是讓吳鬱倒黴一陣子而已,吳鬱現在身處汪家,彆說倒黴一陣子了,倒黴兩陣子都可以。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手下來報,說一直讓盯著的那個房間塌了。
陳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