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臉色不是很好看的被吳鬱拽著回了房間。
吳鬱一邊在地麵上畫符文,一邊給吳二白打電話:“喂,二爺爺,我是鬱鬱,我之前給你的那個畫著圖案的白紙在你身邊嗎?”
吳二白剛處理完文件,吳三省那邊雖然重新開始整理自己的產業了,但吳家的事情並不少,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自過問,尤其是抓出汪家間諜的事情。
不僅僅是要交給親信去做,連親信他都要好好的篩查一下,因為在吳鬱的描述裡,汪家人的潛入是無聲無息且十分有規劃的。
他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而前幾天他接到了陳皮那邊的電話,說吳鬱跟著汪家人離開了,隻是簡單的從字麵分析,吳二白就知道了吳鬱的打算,所以最近他的手機一直貼心帶著,並且電量維持的很好。
果不其然,他在今晚接到了吳鬱的電話。
在聽到吳鬱問他那張紙有沒有隨身攜帶的時候,他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襯衫口袋裡的那個硬硬的折紙。
他嗯了:“帶著。”
吳鬱在電話這邊點頭:“okk,那二爺爺五分鐘之後你把紙展開放在地麵上,我先給我老爹打個電話。”
她正準備掛斷電話的手指停住,吳鬱叫住了同樣準備掛斷電話的吳二白:“等下,二爺爺你現在能聯係上三爺爺嗎?最好是儘快來您這裡。”
吳二白再次嗯了一聲:“他現在就在老宅,你爸也在,我打個電話他們就能過來我的書房。”
聽到書房二字,吳鬱連忙拒絕:“不用了,二爺爺,你找個沒人的,安靜的,比較大的空間就行,我等下要帶人過來,在你書房不安全。”
不過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五分鐘可能不夠,這樣吧二爺爺,我先去找其他人,你現在在老宅的話,等你準備好了就把紙張按照我剛剛的說法放在地上就好,記住,展開,圖案衝上。”
聽到那邊語氣依舊平靜的嗯的回應,吳鬱掛斷了電話開始給王胖子解雨臣以及張日山挨個打去了電話。
問清楚了幾人的城市,以及解雨臣到達新月飯店的時間,吳鬱算了下:“彆麻煩了,你把紙張打開,我過去接你們。”
吳鬱原地熱了熱身,抻了個懶腰,語氣帶著點感慨:“感謝世界意識的貼心獎勵,要不是祂的幫助,我現在可無法跨城市把你們聚集在一起。”
陳皮自然聽懂吳鬱的想法了,不過他的想法也十分明顯,他擔憂的碰了下吳鬱的額頭:“這麼頻繁發傳送真的沒問題嗎?”
吳鬱動作微頓,和麵露擔憂的陳皮對視,她想起來了,以前在民國的時候,她幫陳皮運送過水蝗的貨物寶貝,所以陳皮知道她其實也有上限。
心裡暖暖的,吳鬱也不吝嗇於表達感情,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陳皮的雙腿:“放心吧,這麼久的時間我也沒有荒廢,我也進步了不少。”
說著就帶著陳皮和被陳皮通知,剛過來的張起靈一起離開了廣西陳家。
按照她能看到的傳送點以及點和點之間的距離,挨個找了過去。
隻能說感謝陳皮把張起靈叫了回來,不然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聯係到張起靈呢。
這人明明手機就在身上,可卻死活不接電話,氣的陳皮原地破口大罵了對方依舊顯示無人接通。
電話一個個的打過去,就在吳鬱都懷疑是不是張起靈不在廣西陳家的時候,陳皮叫起過來了一個陳家的夥計:“去,把那個啞巴給老子叫過來。”
說完陳皮才想起這個啞巴是吳鬱的三爹,輕咳一聲,試圖改變稱呼,但那個夥計不知道是不是急於表現又或者是害怕陳皮。
在陳皮吩咐完後轉頭就跑,那速度都能去參加市級短跑錦標賽了。
打電話的時候吳鬱就問了一下在京市的三人之間的距離,好消息,王胖子能在短時間趕到新月飯店,壞消息,解雨臣趕不到,因為他現在的位置開車過去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這個時候吳鬱隻能說自己在醫院的時候準備充分了,每個人都準備了幾份畫著傳送符文的白紙。
路程的安排是這樣的,吳鬱帶著陳皮張起靈先去接解雨臣,從廣西陳家到京市解家,再由京市解家帶著眾人前去長沙黑瞎子的院子接黑瞎子。
然後帶著烏泱泱一幫人去找新月飯店的兩人,這段時間十分充足,足夠王胖子從他的鋪子前往新月飯店了。
於是,在吳二白準備好的房間裡,一群人驟然出現在那張畫著符文的白紙上,吳鬱不等他們敘舊,第一時間站在了入目所及的那張桌子上。
她拍拍手示意眾人看向她:“來嘍,都看我!”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吳鬱,在一群人高馬大的大男人堆裡,吳鬱一個小豆丁是真的不太顯眼,哪怕她染了一頭綠色秀發,也依舊會被埋沒在大長腿裡。
她站在桌子上和眾人對視,還是高空的風景更加美好。
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吳鬱開始把自己這兩天的經曆以及即將準備的計劃告訴眾人。
先是被帶到了汪家,一路上的驚險她沒提,隻是著重的強調了一下那個被砸昏迷的中年男人,和突然咽氣的仿佛就是為了嫁禍吳鬱一下的老人。
吳鬱:“他身份十分不同,在汪家,被眾人尊敬的首領叫汪先生,老人和中年人都被叫做汪先生,這是我剛到那裡時候發生的事情。”
沒有停頓,她繼續說道:“但是在老人失去了生命體征之後,事情就不一樣了,汪先生變成了那個還活著的中年人的稱呼,而去世的老人被稱呼為先生。”
這個稱呼的變化雖然是有一字之差,但非常明顯的顯示出了一種權利的交接。
都不用眾人怎麼分析,就可以很輕鬆的得出一個結論,老人是曾經的那個汪先生,而中年人則是接下來接替這個垂垂老矣汪先生的下一任汪先生。
陳皮支起一條腿坐在旁邊的圓凳上,姿勢十分不雅觀,但現場無人在意這個。
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安利來說,如果不是有你在,那個汪先生也無法這麼快上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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