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黑瞎子還跟他們說了另一件事:“鬱鬱還說過自己還沒上學就入編的事情,還是主世界。”
提到這個主世界,幾人對視一眼,根據王胖子和吳邪之前的推測,這個主世界可能就是飛升之後的世界了。
王胖子沉思了片刻,開口說到:“可是,入編的話,這不是和官方工作扯上關係的事情嗎?”
解雨臣也跟著點頭:“這麼個意思沒錯,但是不是說在主世界給鬱鬱弄了個身份,暫住嗎?”
吳邪也跟著分析:“但是若是暫住的情況,會涉及到工作嗎?還是這種連童工都收的工作,總覺的不是什麼正經工作啊。”
王胖子連忙讚同吳邪的話:“可不是麼,一個才六歲的孩子,能招手六歲孩子的工作能是什麼好工作,這不純純是壓榨童工!”
解雨臣的手指摩挲了下茶杯:“不論是給鬱鬱找童工工作的人,還是壓榨童工的人,都不是好的,這個工作可能有問題,說不得就是有人借著時間緊迫,誆騙鬱鬱。”
而此時壓榨童工不是好人的陳皮正在奮筆疾書,他一旁的吳鬱已經開始打哈欠了:“我說你這是積壓了多少文件沒有處理?”
陳皮甩了甩自己寫的有些酸痛的手腕:“快了快了,快結束。”
吳鬱也同樣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你這話說著也不虧心,你說說,從民國到現在你就不能找個給你分擔工作的人?”
她放下筆伸了個懶腰,舒緩一下身體:“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見到她開始休息,陳皮也沒忍住放下了手中的筆:“怎麼說的?”
吳鬱走到他的辦公桌前,笑嘻嘻的開口說到:“不會帶團隊,你就隻能乾到死!”
說完像一隻蝴蝶一樣翩然飛回了工位,雖然和陳皮打打鬨鬨很快樂,但積壓的文件是真的需要時間來處理,這都寫多久了,餘光還能看到那邊堆著的一摞摞。
陳皮倒是也想鬆鬆筋骨,可同樣的,他這邊的文件隻多不少,於是兩人對視一眼,繼續開始苦兮兮的看文件。
吳鬱像個小秘書一樣,把自己能處理的都處理好,處理不掉的就放到右手邊摞起來。
於是等到吳鬱披星帶戴月的處理完自己手上的東西的時候,陳皮還有被吳鬱篩選出來的一大摞沒有處理。
他看了眼天色:“去吃飯吧。”
吳鬱指指自己桌上的文件:“那這些東西該怎麼辦?”
陳皮活動了一下筋骨:“晚上再說吧,現在我真的要寫吐了。”
還不等他推開房門,就聽到了敲門聲,兩個正擰歪著身體拉伸的人立馬回到了各自的桌子身後。
陳皮清了清嗓子:“咳咳,進來。”
推門進來的並不是他們預想中的陳家人,而是吊兒郎當的黑瞎子。
他抬手推了下墨鏡,想到之前他們討論的那個話題,嘴角帶上壞笑:“呦嗬,之前我們還說呢,雇傭童工的都不是好東西,沒想到啊……”
他故意拖著長音:“你說是吧,四爺?”
陳皮冷笑:“嗬,你也說了是雇傭童工,我不給薪水自然不算蛄蛹。”
說著他還學著黑瞎子的話說了一句:“你說是吧,黑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