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偶然路過桃花林,見這人仔細的將沾了露水的花瓣放進酒壺裡,又覺得沒什麼了。
上次那桃花酒還以為是這人去宗門拿的,想不到居然是親手所釀。
酒他也曾喝過,多烈的都喝過。可那桃花酒裡與外麵賣的不同,總感覺多了一點甜味兒和清香。
瞥見她蔥白的指尖與粉色的花瓣。
虞熾不由得停下腳,看了會兒。
這人一身白衣,由於晨起時整個人都懶散著,墨發如同瀑布一般披在身後,不過腦袋上隨手紮了個小發髻,簡單的用一根白玉簪子插著,鬆鬆的,但是沒掉。
她這件衣服與昨日那件不一樣,顯得更加寬大,花紋也沒有那麼複雜,就是一些銀線繡成一朵朵小花在上麵綻放,有種不符合她性格的可愛。
她摘花瓣的動作跟拿劍的動作全然不同,輕柔極了。
“……”
虞熾說不清楚心底那一點點情緒名為何,覺得此時此刻在這裡發呆的自己莫名極了。他勾起一抹沒有情緒的笑,轉身走向後殿。
生的好看有什麼用。
還不是要為白雲門跑斷腸。
【虞熾當前好感度:370】
白初一特地一個早上都沒有說話,把次數留到一會兒。
她可以不跟外麵那群傻蛋解釋,但得跟她老爹解釋。不為彆的,就是不想讓她老爹擔心。
白初一把桃花都處理好之後才離開了大殿,反複檢查了一下禁製,才放心的去找白掌門了。
到了白掌門的門口,發現青山派的弟子也在那兒。
王倪渾身狼狽極了,衣服也還是昨天那件,上麵有很多深一塊淺一塊的泥巴和不知名的水漬,發絲淩亂,眼眶下滿是青黑,整個人的氣色差得很。
他渾身還散發著一種臭氣,白雲門的弟子都離他遠了很多。
倒是鐘芝芝,在那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那裡求他原諒,在那裡安慰王倪。
王倪一個餘光瞥見白初一,眼睛一瞪。
他本想上前來好好理論一番,又想到昨晚上白初一一句話都懶得說直接將他打飛的場景——
他咽了咽口水,揪過一個青山派的弟子擋在身前,遠遠地朝白初一喊:“你可算是來了!一會兒咱們就去白掌門那裡說清楚!”
“白初一我可跟你講,你再跟我動手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說完,他就立馬縮在了那個欲哭無淚的弟子後麵,慫的跟個什麼似的。
【打臉值+5】
白初一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準備越過他走進大殿中——
卻沒想到,被一旁支支吾吾的鐘芝芝攔下了。
她臉上還帶著淚痕,眼中還閃爍著水花。她比王倪也好不到哪裡去,頂多算是衣服不臟而已。
“師姐……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的,我們不該去找那個人……你,你向王倪道歉好不好?我現在不想失去他……我真的不想失去他……”
鐘芝芝說著說著,又咬著唇哭了。
鐘玲玲連忙上來輕拍著她的背安撫。
“……師姐,我覺得這件事情……”
白初一偏過臉,“要麼王倪死,要麼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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