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黑漆漆一片,一點聲響都沒有——隻是空氣中有一股濃厚的香味兒,像是某種花香……
侍女抱緊了同伴的胳膊肘,生怕被黑暗裡突然冒出來的怪物叼走了腦袋。
同伴也緊緊盯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忽然的,床榻像是動了一下,發出“吱呀”的聲音。
“誰!是王後嗎!!”
同伴有些害怕,所以聲音格外的大。
白初一被這隻惡龍死死的壓著,唇也被他堵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霍伯特還在她身上作惡,半點都不見疲緩,甚至在兩人進來之後,她看見他的眼睛又亮了好幾分——
白初一,“……”
她心裡有一股名為絕望的情緒環繞著。
她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龍族的發q期非常的長,甚至可以跟伴侶在山洞裡待上好幾年都不出來。他們擁有著最強大的靈魂、最強大的法術,根本就不用擔心會餓死、凍死。
而霍伯特,雖然可能顧忌著她人類的身份,但是締結契約之後基本也是可以不用吃飯的。
他們共享生命,共享一切。
是她占了霍伯特的便宜,這點她可以承認。
但是。
這頭淫龍。
也沒必要這麼找補回來吧?!!
她與兩個女仆之間似乎隔著一層結界,霍伯特故意逗弄她,說她的仆人們肯定已經知道了王後在男人身下的場景。
可是白初一也沒錯過霍伯特眼中滿含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目光。
——他怎麼可能容許彆人窺探自己的寶物呢。
哪怕是一個音節。
哪怕是一隻手。
霍伯特自己都忍受不了的。
在白初一都要被他吻的喘不上氣來的時候,她聽見了門關上的聲音。
霍伯特看著她略微放鬆的表情,眼中翻滾著妒忌。
王後總是時時刻刻被其他人的一舉一動給牽繞著,明明自己就在她身體裡,明明自己就在她眼前,王後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
她一闔上眼,自己就完全消失在她世界裡了。
白初一並不知道自己這一個小小的神情就讓霍伯特發了瘋。
她隻當是霍伯特又來了興致——
我是一個月後的分界線
霍伯特鬆開王後的手,超級不情願的把她從床上抱了下來。
白初一身上就披了一層布料絲滑的睡裙,扣子從領口一路到裙尾,不管是穿上還是解開都非常方便。
原本白淨漂亮的脖子上滿是紅痕和牙印,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小半個肩膀。鬆鬆垮垮的睡衣就這樣搭在她的身上,惡龍先生早就將她身上的風景看了個全。
她看見久違的陽光,覺得自己榮獲新生。
霍伯特的腦袋還埋在王後的頸窩裡,時不時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著嫩滑的肌膚。
“……適可而止。”
白初一扒拉了一下惡龍先生腦袋上的黑毛。
霍伯特甜膩膩的撒嬌:“不要嘛,再讓我親近一會兒……出了這個門,王後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他說著,自己就委屈上了,哼哼唧唧的抱著白初一不撒手。
“我翹了五次政治會議,大臣們不知道把我說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