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才知道的。】
係統聲音有些愧疚。
這棟樓從外麵看完全看不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宿主大大進來之後,四處都閃著刺眼的金光不說,連桌子椅子上都漂浮著血色符咒。
那胖和尚的兩件法寶都沒聚集到這麼多佛光過。
也不知道納蘭若華到底學了什麼東西,怎麼可以這麼牛……
係統撓頭了一會兒,看見宿主大大隻是被困在房間裡,沒有被佛光傷到之後,就又開開心心的打遊戲去了。
呼叫了半天都沒有得到回應的白初一:……你死不死啊。
不用懷疑,白初一用腳想都可以想到這貨是乾嘛去了。
它那單調無趣的統生,除了綁定自己這個趣事兒以外,就是打遊戲了。
白初一出不去,隻能在裡頭轉悠。
她並不怕人發現。
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就是從之前的種種跡象來看,攻略目標一般都跟她的愛人畫上了等號。
哪怕外麵把九千歲納蘭若華說的多麼可怕,多麼殘暴無情,多麼殺人如麻,她都會堅定的相信,這廝的刀不會對準自己。
第二個就是……
她現在是鬼呀,又不是人。
還能怎麼死?????
這個房間很大,分三間,一個廳,一個外室,一個內室。
地上鋪了地毯,像是什麼動物的皮毛,雪白雪白的,踩上去非常舒服,非常解壓。
廳裡的牆壁上掛著幾副墨色山水畫,寥寥幾筆勾勒出磅礴景象,筆者應當是有幾分功底的。
再說旁邊的字。
行雲流水,又輕佻風流。
提的詩乍一看是描繪白日的房間,什麼桌子椅子窗簾子,實際上寫的是一對有情人白日宣淫,寫的很隱晦,很辣。
彆問白初一咋讀懂的,她見多了。
外室擺了兩個桌子,一個軟榻子。
桌子上分彆都堆積了一些紙折子,白初一撿了兩個看了,好像……是奏折?
媽耶。
白初一吸了一口涼氣,放下了。
這麼貴重的東西,納蘭若華就這麼大咧咧的擺在桌上???
不愧是你。
內室就是一張巨大巨大的床,上麵還很騷包的用幾層淡紫色的輕紗蓋住,朦朦朧朧的,人在裡邊兒頂多隻能看個影子。
床邊也有個桌子,上麵擺了一個香薰。
淡色的煙緩緩從裡頭升起,香氣似有若無的往白初一鼻子鑽。
她剛才參觀外麵,聞的還不是很明顯,就覺得裡頭的空氣好像比外麵的多了點彆的什麼,沒有深呼吸一大口聞。
這會兒到了裡頭,香氣就濃重了許多。
像是花香,又好像帶著酒味兒……
熏的人迷迷糊糊的,看眼前的東西都有些看的不太清楚了。
白初一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個迷香之後,腿已經軟了。
——靠腰噢,你沒事兒在自己臥室裡點迷香???
白初一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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