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挑開襯衫,他又看見穿在裡麵的廉價又礙眼的布料。
陸寧溪痛苦的哭出了聲。
好像跟那可怕的一夜完全重疊,什麼都聽不進,什麼也看不見。隻有冰冷絕望將她牢牢包裹。
好不容易淡忘的感覺又重新湧進腦海。
她絕望。
封呈衍被她哭的頭疼。
拿手捂住她的嘴,卻發現她的雙眸沒了焦距。
“陸寧溪,封競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他哪裡比不上封競?為了錢可以跟封競,跟他又有什麼不可以?
除了哭,什麼都聽不進去,什麼反應也不給。
那淒慘的樣子,要比在她懷裡喝奶的小東西更可憐。
怕她真的死在床上,他又隻得鬆了手,硬生生忍了下來。
“算了。”
這是封呈衍第一次見胸這麼大的女人,也第一次見這麼麻煩的女人。
“你配合一點,我就不動你。”
她淚眼迷蒙,擺明了不相信。
“不信,你也沒得選。”
他扣著她的雙手,緩解了出來。
隻是,承諾沒動她,他還是做到了。
……
扣好衣領,他問她,“五十萬夠嗎?”
他說的是錢,買她服務的錢。
在他們這樣的人眼裡,她們根本不是人,是明碼標價的物品。
陸寧溪一眼也沒看他,攥著床單的手微微發白。
“不滿意?可以,你要多少?說個數。”
他從來不虧待女人,隻要她要,他就給。
可陸寧溪雙眼通紅。
他隱約在裡麵看見了一種叫做“恨”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