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溪把行李箱放好,剛想四處走走,找茬的人就來了。
是剛才想推她下水的女人丁美妮。
她剛被撈上來,渾身濕漉漉的,手上和脖子的皮膚都被泡皺了,像個上了年紀的小老太太。
看見丁美妮被朋友扶著住宿區走去。
陸寧溪往旁邊退了退,避讓開一地的水漬。
丁美妮覺得陸寧溪是在嫌棄自己,她退讓開的動作就是無形的嘲諷。
路口處的人並不少,丁美妮被人圍觀的狼狽之仇全都算在了陸寧溪的頭上。
“陸寧溪,你可真是一點也耐不住寂寞,都說了你的房間跟競少是分開的,你還是要從他房間裡出來。你們這種人,就這麼喜歡爬彆人的床,給人當暖床工具?”
她覺得好笑,“陸菲儀給你什麼好處,你都這樣了還替她賣命?”
“賤人就是矯情,你自己跑去競少的房間還敢做不敢當,還故意把話扯到菲儀身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丁美妮把最後的力氣都用來喊話了。
生怕彆人不知道陸寧溪這點破事似的,丁美妮大聲的引來眾人注目。
陸寧溪懶得跟她多費口舌,正準備離開,丁美妮卻追著她咬,“快看這個女人,還沒嫁進封家就住競少的房間了。一點廉恥心都不懂,怪不得未婚先孕,給封家生出兩個孩子呢。”
熱鬨誰不喜歡看?
這些豪門秘聞更是吸引人的視線。
眾人紛紛看著陸寧溪指指點點,再加上前陣子舒沁想殺她的視頻直播大家都有見過,紛紛聯想猜測起來。
陸寧溪不喜歡惹事,但是彆人招惹她了,她也是不怕事的。
她停下腳步,“你叫什麼?”
丁美妮昂起頭,說出自己的名字。
她又問,“你是陸菲儀的心腹?是她安排來打點這艘郵輪的傭人?”
丁美妮臉都氣紅了,“我是丁家的獨生女!是菲儀發了請柬邀請來的客人,是她的好朋友!”
“這麼說,你是客人?”
“當然是客人!我跟你這種靠當奶媽勾引男主人上位的賤貨可不一樣!請柬也沒有,是厚著臉皮跟著競少混上來的吧!”
陸寧溪笑了,她沒否認,“沒錯,我沒有請柬,是跟著封競來的。所以,這艘遊輪上的所有事宜不都是陸菲儀安排的嗎?”
“剛才,陸菲儀也說了,房間是她特意分的,怎麼你不是傭人也知道我應該住哪間?還這麼清楚的知道我是從封競的房間出來的?看見我從那個房間出來的人那麼多,可彆人怎麼都不知道那間應該是封競住的?你知道的這麼多……難不成,是陸菲儀故意告訴你,想借你的嘴說出來?”
條理清晰的一番話瞬間就點破了真相。
丁美妮沒想到局勢瞬間逆轉,可她偏又找不到合理的假話來辯駁,隻能無力的卻故作凶狠的說上兩句,“你胡說!”
“如果我是胡說,你倒是說說。為什麼陸菲儀做的事情,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還能這麼巧的攔住我,質問我讓大家都知道?”
所有人也都不是傻子,
丁美妮被海水泡了一個小時,不怪陸菲儀不說,還知道這麼多。
這麼一來,陸菲儀的心思才更讓人懷疑。
要是再深聊下去,怕又是另一個局麵了。
訂婚的女主人真麵目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