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就已經好了,媽,你彆擔心,更彆亂想。我很好的,沒有不開心,隻是風把臟東西吹進眼睛了。”
陸琴看了看緊閉的門窗,哪裡有風?
分明是想到什麼傷心事了吧。
可她的女兒啊,一向堅強的讓人心疼。
她隻用了幾秒鐘便調節好了情緒,再麵對這個世界的時候,依舊是笑著的模樣。
安慰的話到了嘴邊,陸琴又咽了回去。
不提,便是對她最好的安慰了。
之後的日子一直風平浪靜。
但有些事發生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那天,封競抱著小存希離開醫院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醫院,也沒跟陸寧溪有過任何聯係。
陸寧溪一直把那顆鑽石戒指隨身攜帶著。
時常,她也會本能的摸一摸,想著什麼時候還給封競吧。
隻是……封競再也沒出現過。
要是主動找封競還戒指,打破了這份平靜反而不好。
陸寧溪一直收著那顆戒指。
她特意買了一個小盒子,包裝的很好,藏在棉襖的口袋裡。
即便,這顆戒指最終不會屬於她。
她還是把它藏的很好,藏的很深。
懷孕暗無天日的那一年都能熬過來,其他事情對於她來說,都顯得沒那麼難熬了。
至少,現在她有錢,也有能把母親臉上燒傷治好的希望。
白天,陸寧溪去醫院陪陸琴,晚上回來陪封呈衍睡。
她真的把自己賣了。
也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定位,她是個貨物。
麵對封呈衍時,她也努力讓自己忘記那一天在車裡發生的一切。
隻是,她總歸是個人啊,不是機器,情緒不能說消除就能立刻不見。
自從封呈衍那天碰過她之後,就像是上了癮,每天看見她都想占點便宜。
也變得出奇的粘人。
最開始都是讓應奇接送她去彆墅,就像是古代青.樓姑娘被轎子送去哪位有錢人家的府邸一樣。
那天之後,封呈衍每天都會親自去醫院接送她。
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想把她往房間拐。
甚至,封呈衍某些事會連脾氣都會變好,什麼肉麻的話都敢往外說。
他還會把她抱在懷裡,像哄小孩似的叫她寶寶。
還非逼著她叫他的名字。
陸寧溪不配合,大多時候,她都是冷著封呈衍的。
不過她不配合也沒關係,封呈衍總會找到辦法讓自己開心。
他喜歡聽陸寧溪示弱,想看陸寧溪用麵對封競時候的小心翼翼來麵對自己。
可她從來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