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硬氣!那就給我坐牢去!”眼睛男哀嚎著大喊,“居然敢那酒瓶砸我,老子要你悔不當初,要你牢底坐穿。”
而陸寧溪死死的攥著酒瓶,舉在身前。
她手都在抖。
誰也不能信,誰也幫不了她。
對封呈衍有期待,還不如對手裡的酒瓶有期待。
“放下吧。”他握著她的手,想拿掉她手裡的酒瓶。
可她抓的那麼緊。
她死死的望著他,聲音顫抖的叫著他的名字,“封呈衍。”
至少這一刻,她的眼裡,她的全世界就隻有他一個人。
封呈衍想。
他說,“沒人能碰你。”
她什麼求饒示弱的話都沒有講。
隻是叫了他的名字而已。
封呈衍。
就這麼簡單的三個字就能讓他心軟,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非要他逼著才願意開口?
他握著她的手背,用力卻溫柔的掰開了她手中的碎酒瓶。
鬨也鬨夠了,到此為止吧。
她的手上濺了不少血珠,他也不介意,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就這麼握了上去。
“走吧,我們回去了。”
“衍少!”眼睛男是高度近視,這會沒有眼鏡,他看不起他們臉上的表情,“這個賤女人砸了我!她要付出代價!”
封呈衍淡淡的,“我的人砸了你,就當是我砸的吧。”
眼鏡男酒水落在傷口上,疼的眼鏡男整個人都懵了。“衍少這是什麼意思,是喜不喜歡那個女人啊?”
“廢話,當然是喜歡。”另外一個精明男人早就看穿了一切。
所以,哪怕陸寧溪長得傾國傾城,他心動不已,也不敢跟封呈衍開口要人,更不敢露出半點覬覦的神色。
“你怎麼就知道是喜歡?喜歡還會把她送人,讓她親韓綜?!更何況,封呈衍一直都有個疼愛有加的未婚妻!這個女人肯定隻是玩玩!等他玩膩了,我非要好好收拾她不可!”
“衍少就是太喜歡了,才故意調.教那個女人,讓她學聽話。”
精明男人看了韓綜一眼,淡淡說道,“沒看見嗎,她隻要露出一丁點脆弱,哪怕天塌了,封呈衍都會給她頂著。這點喜歡的分量,應該是不輕啊。”
韓綜看著一地的血跡,“我以前沒碰過她,或許倒還是件好事了。”
封呈衍握著陸寧溪的手,牽著她往外走。
一路無人敢攔。
她喝了太久多,昏昏沉沉的,可看著封呈衍時,眼裡的委屈可抗拒依舊格外清楚。
封呈衍帶她回了彆墅。
把她推進盥洗室,洗乾淨她的手,又擦乾了她臉上的血。
隻可惜變形的毛衣和被扯掉紐扣的褲子是無法還原了。
封呈衍心裡有些躁,順勢就直接把破損的東西都扒了個乾淨。
她沒抗拒,很乖順。
可濕漉漉的眼裡再也控製不住眼淚。
被丟在躺過許多次的床上的時候,陸寧溪咬著自己手背,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既然害怕,剛才那麼嘴硬乾什麼?”
封呈衍抽出她的手,不讓她折騰自己。
卻還是晚了,白皙的手背上有道清晰的血痕。
是咬出來的。
她仍舊在忍著,哭的無聲。
“你以前在星耀會所賣身的時候也這麼哭?”他蹙眉,“韓綜又為什麼叫你寧曦?”
想到她以前跟過彆的男人,想著那個韓綜看她的眼神充滿憐惜和渴望,他心裡更是不舒坦。
所以,她才給封競生了孩子?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