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紛紛羞紅了臉。
覺得這一定是什麼甜蜜的情話。
隻有陸寧溪知道，封呈衍在她耳邊說的是——
“適可而止，寧溪。”
是提醒，也是警告。
他是寵她才會帶她過來，可這個寵也是有限度的。
比如……陸菲儀碰不得。
她一直都知道。
所以，她乖順的用雙臂纏著封呈衍的胳膊，“好嘛，我聽你的就是了。”
她的表現讓他滿意。
唇.瓣在她耳垂落下清淺一吻，他說，“你想要的我都給了，帶你在這走一圈我就讓司機送你回去。”
“那你呢？”
“這麼早就開始管我了？”封呈衍輕笑一聲，又親了親她沒抹粉底的脖頸，“寧溪，人不能太貪心，一次隻能要一點。”
陸寧溪裝作聽不懂，輕輕低頭，靠在他的肩膀，“我想自己走一會，偷偷去看一眼孩子再回去。”
封呈衍說，“今天這個場合，不適合見。”
陸寧溪抓著他的大手，指腹在他掌心來回畫著圈，“我知道，所以我說偷偷的。苗姐跟祝願都認識我，我背地裡見，又不抱出來也不行嗎？”
她的眼眸格外的亮，滿懷期待的樣子還是讓封呈衍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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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隻準十分鐘，看完就回去。”
即便他知道不該同意，也還是同意了。
封呈衍驀地收緊，把她白皙的小手牢牢包裹其中。
隻要他不鬆手，她就沒有半分反抗的餘地。
“謝謝。”
陸寧溪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了他的唇角。
封呈衍的唇邊，留下了淡淡的口紅的痕跡。
那一點痕跡，足夠狠狠刺痛陸菲儀的心了。
在封家住過半年，陸寧溪清楚的知道兒童房在哪。
她鬆開封呈衍的手，朝樓上走去。
這次，她沒有走傭人專用的台階。
……
陸寧溪沒有去看孩子。
她隻是走到樓梯口，又上往踏了十幾個台階，便拎著裙子坐下了。
這邊沒什麼客人，傭人也自然不敢過來。
陸寧溪坐在樓梯上，靜靜的看著樓下，像是在看另外一個虛幻的世界。
她本來……並不想跟這裡沾上半分關係的。
可，婆婆不能白死。
媽媽，也不能無辜的在病床上躺一輩子，讓罪魁禍首在這裡奢靡。
直到陸菲儀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她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她抬頭，“你終於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找你，怎麼還敢留在這裡！”
“我在等你啊，回臨城這半個月，一直都在等你。”
陸寧溪緩緩站了起來，她站高了一個台階，幾乎是居高臨下的望著陸菲儀。
“倒是你，敢開車撞人，怎麼不敢主動再去找我一次？”
陸菲儀眼眸一閃，也沒掩飾，“你知道是我撞死的人又能怎麼樣，你沒證據！”
陸菲儀那麼囂張，她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犯錯。
兩條人命在她眼裡可能還不如身上的這條裙子。
陸寧溪低低的笑了，她說，“可是不能怎麼樣，我能跟你同歸於儘啊。”
陸菲儀心仍舊高傲，“你敢？！”
“我已經這樣了，還會怕什麼？能拉著你一起下地獄，不虧。”
看陸寧溪忽然伸自己出來的手，陸菲儀心臟驟然一緊，“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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