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是要這麼對我,我是個人,你不能把我像動物一樣關著。”
“你現在需要的是冷靜,不是被情緒牽動著走。陸寧溪,你還欠我很多事情沒有交代。”
“當初你就是這麼關著我的,難道還想這樣關我第二次,害死景湛第二次嗎?”
想起景湛被封呈衍甩在地上,口吐鮮血的樣子,陸寧溪腦子嗡嗡作響不受控製。
“你一直就是這麼想我的?”封呈衍眸色冷然。
他壓抑著情緒,卻終究還是舍不得發火,“舊賬你記得那麼清楚,那你怎麼不記得我告訴過你無數遍,那個人不是景湛。”
陸寧溪捂著頭,封呈衍的話她已經很難集中精神去聽了。
“你讓人他送去醫院好不好……”
“我的頭很疼,我的藥落在安康小區了,我的藥還沒有吃,我很難過。”
她細碎的說著話,封呈衍想跟她正常溝通都做不到。
他也不說話了,隨她去。
等她自己冷靜下來就好了。
封呈衍把陸寧溪關在彆墅裡。
路嫂看見他粗魯的拽著她的手腕給她甩進家門的時候嚇了一跳。
“最近一周,不準夫人出門。如果夫人出去了,那你們就彆回來了!”
封呈衍丟下這句話,便摔門離去。
他站在大門外,沒離開,隻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嗬,即便再生氣,也還記得她不喜歡聞煙味。
抽煙也還是避開她,不舍得她難過。
可陸寧溪呢……
你到底有沒有心?
一牆之隔的客廳裡。
陸寧溪被甩在沙發上爬起來,想出門被路嫂急忙攔住,“夫人,先生正在氣頭上,您這個時候彆跟他吵。先生一向最疼您愛您,等他氣消,您說什麼他還不是都依你?”
“先生隻是擔心您才會不讓您出門。”
“我隻是出門做我自己的事情,我又沒失蹤又沒做壞事為什麼不能出去。”
陸寧頭疼欲裂,她甚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隻是給景湛拿了把鑰匙……
路嫂看見陸寧溪的神情不對,猶豫著問道,“夫人,您怎麼了?您昨天一.夜未歸?先生以為您出事,擔心了很久。雖然先生嘴上不說,卻一.夜沒睡,臥室的燈開了一.夜。”
“今天是幾號?”陸寧溪記憶出現了短暫的斷層偏差。
“今天26號了。”
怎麼可能……
她記錯了什麼,又記漏了什麼?
陸寧溪捂著頭,拚命回想。
可她越是努力,也無法將斷層的記憶補上。
陸寧溪想要出去,想去把藥拿回來或者重開一些藥來吃也可以。
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
可她出不去,也再也拿不到藥了。
封呈衍再次把她禁錮在家裡,似乎要她冷靜下來為止。
陸寧溪越是想要冷靜就越是無法控製情緒。
她總是會想起跟景湛有關的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