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喻凜聲音又冷又凶，“請你離開。”
“是因為……”你身邊的人嗎？她是你女朋友嗎？
女服務員的話都沒機會問出口，就被喻凜不耐煩的一個打斷。
“滾！”
女服務員即便臉皮再厚也禁不住這樣，她捂著臉跑了。
這裡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南絮看人走遠，才把臉從他身邊探出來，“你果然不是好人。”
“對。”喻凜承認的乾脆，“從小到大我就沒做過好事。”
唯一一件勉強算是好事的事情，就是養了她。
“我走了。”陸南絮說，“反正，我不會讓你繼續呆在陸氏的。”
“你害怕了是麼？”
喻凜還是扣著她的腰，讓他站在自己腳背上，不讓她腳心落地。
“該怕的是你，隻要我追究當年的事情，你就完了。”
“你怕再次靠近會喜歡我，你害怕我會跟你在一起。”
陸南絮咬牙，“我不怕。”
他說，“那就讓繼續我留在陸氏，你可以把我當空氣。”
“你真把我當兩年前的傻子了。”陸南絮的腰被他握著，像是個小朋友被他抱著，“我不會上當的，你必須離開陸氏，這件事，沒得商量。”
喻凜沒再說話。
陸南絮掙紮著，也不過是無力的甩了兩下腿。
他仍舊抱著她，像抱個給孩子。
陸南絮悶聲悶氣的說，“我要走了。”
“妝哭花了，你一個人出去會被人笑話。”
“你威脅我。”
“是怕你丟臉，到時候會更怨我。”
陸南絮臉頰鼓鼓，可到底也說不出什麼。
隻能讓喻凜替她擋著，和她一起離開這裡。
……
陸寧溪跟尚詩雯走回到灰暗角落坐下的時候，她仍舊心緒不寧。
目光頻頻看向門口的方向，似乎下一秒就要忍不住跟過去。
陸南絮性子一直溫柔穩定。
她忽然這麼跑出去，一定有什麼事情的。
尚詩雯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安慰陸寧溪，“你不用擔心，整個酒店都是陸家的。陸南絮是陸家的小公主，在這裡，她不會有任何危險。她隻會被所有人捧得高高的，在哪都會被人護著。”
陸寧溪隻能看向尚詩雯。
尚詩雯有些抱歉的說，“給我兩分鐘，聽我說，可以麼？”
陸寧溪含笑反問：“可以不可以，我都已經坐在這裡呢，你說呢？”
她語調不重，聲音混在背景音樂裡還有些含糊。
可尚詩雯莫名感覺到了壓迫。
她說，“我今天跑出來，是為了跟你道歉的。”
“那天你忽然跑到發布會現場，我腦子都是亂的。我沒想過真相是那個樣子，也沒想到，因為我害你無端被網友和粉絲罵那麼久。”
尚詩雯深深朝陸寧溪鞠了一躬，“對不起，陸寧溪。不管你是否原諒我，我都要當麵對你表示抱歉的。”
說完，尚詩雯直接拿起一旁的酒杯，一口喝完裡麵所有的酒水。
然後，她又接一左一右連拿了兩杯，全都一口乾了。
看見她端起第五杯的時，陸寧溪阻止了她，“彆喝了。”
“這是我表示誠意的方式。”尚詩雯喝的臉色都變了，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你是陸家大小姐，什麼都不缺，名聲也回來了。我不知道能做什麼算彌補，唯一能做的，也隻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