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硯秋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沒事,反正他沒證據。”
監控又沒有拍到他變成貓的事實。
反正打死不承認就好了。
小雲團剛想再說些什麼,轉頭想起來林硯秋曾經作為係統時,喜歡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性子就閉嘴了。
畢竟按照林硯秋來說,他那張嘴的信譽,連個共享充電寶都掃不出來。
林硯秋不知道小雲團在心底怎麼編排他。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所有紛亂的情緒。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那場該死的宴會,還有剛才已經看完監控知道他聽到他電話的謝沉舟。
林硯秋走到內線電話旁,按下按鍵,聲音已經恢複了慣常的清冷平靜,聽不出絲毫波瀾:“把今晚的禮服送進來。”
很快,門外傳來恭敬的敲門聲。
兩名年輕的女傭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巨大的防塵罩走了進來,罩子下隱約可見禮服華美的輪廓。
她們將禮服輕輕放在房間中央的衣架上,動作輕巧得仿佛怕驚擾了什麼。“夫人,禮服送到了。”
為首的女傭恭敬地說,目光飛快地掃過林硯秋。
林硯秋感受到那女傭的眼神裡帶著掩飾不住的敬畏和……一絲好奇?
想起來剛才他在做貓時候的狐假虎威。
顯然,“夫人的貓”在客廳製造的動靜和謝沉舟那句“陪夫人的貓”的宣言,已經如同颶風般席卷了整個彆墅的傭人圈。
“嗯,放下吧。”林硯秋淡淡應了一聲,甚至沒有看她們一眼。
他微微皺著眉頭,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側臉線條清冷如玉。
女傭們不敢多留,放下禮服後便迅速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房間裡再次陷入寂靜。
林硯秋走到衣架前,抬手掀開了防塵罩。
他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衣架上那套深空藍天鵝絨禮服,銀線刺繡在燈光下流淌著冷冽的光澤。
謝沉舟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強勢精準,這件禮服確實無可挑剔。
他的視線向下移動,習慣性地掠過本該搭配袖扣的位置,卻猛地頓住。
靠近禮服左襟心臟的位置,一枚極其冷硬的鉑金領針取代了原本設計搭配的精致配飾。
它線條簡潔到近乎鋒利,頂端那顆微小卻切割完美的黑鑽石。
在柔和的室內光線下,並非閃耀,隻是散發著無聲而沉重的壓迫感。
這枚領針……他見過。
就在剛才衣帽間,謝沉舟的袖口上,彆著同係列、同樣鑲嵌著黑鑽的袖扣——
那是謝家掌權者身份無聲的宣告。
而現在,這象征著權力與冰冷掌控的標誌,竟被彆在了他的禮服上,緊貼心臟的位置。
林硯秋的指尖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一下。
一股荒謬又帶著強烈侵略感的寒意順著脊椎攀爬上來。
謝沉舟這是什麼意思?
無聲的標記?
宣告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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