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節又開始泛白,語氣裡淬著冰碴:“甚至提到要我給許清彥機會,說什麼‘重修舊好’。”
“我告訴他,”謝沉舟的聲音陡然轉冷,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的決絕,“第一,許清彥手裡的東西早在三年前就成了廢紙,他敢拿出來晃悠,我不介意讓他徹底滾出海城。
第二,林硯秋是我謝沉舟法律上的伴侶,不是什麼可以隨意替換的方案,我的人輪不到旁人定義。第三,”
他微微眯起眼,那目光銳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讓他管好自己的嘴,謝家的事還輪不到一個旁支來指手畫腳。
再敢提‘臨時方案’這四個字,我不介意讓他提前退休。”
清晰、直接、不留任何餘地。
沒有曖昧,沒有溫情脈脈,隻有赤裸裸的警告和宣示主權。
“至於許清彥那條信息。”謝沉舟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公事:“助理已經處理了,號碼也拉黑了。”
車廂裡再次陷入寂靜。
但這一次的寂靜,不再是令人窒息的冰川,而像暴風雨過後的海麵,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和餘波未消的激蕩。
前麵的兩個人此刻已經被震驚的瞪大了眸子。
林硯秋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陰影,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緒。
他哼笑了一聲,不知道是自嘲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在謝沉舟冷質的目光中、
林硯秋伸出手放在謝沉舟的胸口處,隨即向上滑,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謝沉舟領帶那光滑微涼的紋理。
小雲團在他腦海裡小聲嗶嗶:【大人,您明明沒有很生氣了,為什麼還要惹反派,他最近好像易感期,我都怕他放出來攻擊性信息素。】
它在係統空間內舒了好大一口氣,畢竟現在林硯秋還沒跟謝沉舟相處多少時間。
作為原書中殺伐果斷的反派,小雲團還是真的挺怕謝沉舟跟林硯秋對上的。
雖然不至於會很受傷,但這個世界的信息素的壓迫感這麼強。
林硯秋肯定會疼的。
小雲團懟了懟手指,【大人,你沒事吧。】
林硯秋分了個神過來安慰被嚇壞了的小雲團,“沒事,我故意的,訓狗可不能光給好處,有時候又緊又鬆才是訓狗的要領。”
謝沉舟對他跟對物品這種占有欲讓他很不喜歡。
既然他的不開心,那謝沉舟付出點兒代價也是應該的。
他可以穿上衣服哄一哄這個還沒認主的狗,但是他不會讓這個還沒學會收回犬牙的狗咬傷自己。
過了好幾秒,林硯秋眼底的藍色慢慢褪去,他才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
他臉上那層冰冷的譏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彆扭的平靜。
林硯秋沒看謝沉舟。
他視線飄向車窗外的夜景,聲音悶悶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鼻音,像是被順毛擼舒服了卻還要強撐麵子的小貓:“……哦。”
一個單音節,輕飄飄的,卻像是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謝沉舟心頭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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