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顯然並不在牌局上,而是落在斜對麵窩在柔軟沙發裡的林硯秋身上。
林硯秋已經換下了那身肅黑的西裝,穿著舒適的淺灰色羊絨衫和休閒長褲,赤著腳蜷在沙發上。
林硯秋抱著一袋零食,像隻慵懶的貓,正低頭看著膝上光屏顯示的新聞,腮幫子被零食塞得微微鼓起。
沈奕風打出一張“八條”,嗓門洪亮:“碰!”
他咧嘴笑著,眼神掃過林硯秋,又看向牌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哎,秋秋,你哥呢?這次怎麼沒一起?龐德的事兒都了了,他還忙啥呢?”
林硯秋從光屏上抬起頭,咽下嘴裡的零食。
他拿起旁邊的果汁喝了一口,語氣帶著點恰到好處的無辜和神秘:“我哥啊,他說去彆的星係處理點私事,神神秘秘的,也不告訴我具體是什麼。”
他眨了眨那雙清澈的藍眼睛,顯得純然又無辜。
坐在沈奕風下家的季臨,聞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他鏡片後的目光極快地瞥了林硯秋一眼,明顯寫著“不信”兩個字。
他和謝沉舟私下並非沒有動用資源調查過林寰。
結果卻是一片空白,如同這個人是從虛無中誕生。
跟林硯秋那能變成貓的、同樣無法用常理解釋的能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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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寰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謎團。
謝沉舟將林硯秋的反應和季臨的眼神儘收眼底。
他不動聲色地打出一張“東風”,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地岔開了話題:“維島那邊已經安排妥當,管家和傭人準備好了晚餐和住處,到了之後大家可以先休息。”
他頓了頓,補充道,“那邊海域最近正好,適合潛水。”
話題被順利引向即將到來的度假,沈奕風的注意力立刻被“潛水”吸引,開始興奮地規劃要帶哪些裝備。
趙屹珩沉穩地摸牌,打出一張“九萬”,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嗯,聽說維島的深海區值得一看。”
季臨也收斂了探究的目光,專注於牌局,隨口接話道:“大選最終投票結果會在今晚十點公布,正好是我們下飛機兩小時後。各位彆忘了準時參加線上會議。”
他提醒著正事。
林硯秋放下果汁,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機。
手機殼是柔軟的矽膠材質,上麵印著一個可愛的粉色肉墊貓爪圖案。
他解鎖屏幕,屏保照片赫然是一隻慵懶蜷縮著的、毛色漂亮的三花貓——
正是他自己某次不受控製變身時,被謝沉舟抓拍下來的“罪證”,帶著點私密的、隻有兩人懂的親昵。
他點開通訊錄,一邊操作一邊說:“我問問江雪眠到哪裡了,說好了一起去維島聯機的……”
他信息還沒編輯完,就聽季臨頭也不抬,狀似隨意地接了一句:“他昨天下午的航班,應該已經到了。”
林硯秋動作一頓,疑惑地抬起頭。
他看向季臨:“你怎麼知道?”
他和江雪眠約好一起打遊戲,按理說行程變動,江雪眠應該先告訴他這個“戰友”才對。
季臨握著牌的手指幾不可察地緊了緊,剛清了清嗓子,試圖用“偶然看到航班信息”之類的借口搪塞過去——
“對啊!你怎麼知道?”沈奕風立刻來了精神,一雙眼睛閃爍著八卦的光芒,唯恐天下不亂地湊近季臨,“快說快說!”
這下,連一直沉穩摸牌的趙屹珩和看似注意力在林硯秋身上的謝沉舟,都將目光投向了季臨。
趙屹珩的眼神帶著兄長的關切與一絲詢問。
謝沉舟則是純粹的審視,眉頭微蹙,似乎在想季臨什麼時候和江家那個小子有了私下聯係。
那個紅毛自從跟林硯秋認識之後,可是給他和林硯秋平靜的生活加入了不少‘色彩’。
林硯秋都難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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