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鬨鬨吃飽後,好奇心開始轉向大人們杯中那些色澤誘人的液體。
他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林硯秋那杯粉金色的酒,趁林硯秋側頭專注聽謝沉舟說話的空檔。
他偷偷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蘸了一下杯子裡冰涼的酒液,然後飛快地塞進自己嘴裡吮了吮。
小家夥砸吧砸吧嘴,大眼睛眨了眨,似乎覺得這味道甜甜的,帶著氣泡感。
很新奇,比他平時喝的果汁有意思多了。
他意猶未儘地看著那杯酒,小臉上寫滿了“還想試試”。
過了一會兒,他再次瞅準機會。
這次膽子更大了些,他扒著兒童餐椅的桌子邊緣,努力踮起小腳,將小腦袋湊過去,快速地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林硯秋剛才喝過的杯沿。
就是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下,出事了。
沒過幾分鐘。
林鬨鬨原本白皙粉嫩的小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像兩顆熟透了的小蘋果。
他坐在兒童餐椅裡,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眼神變得迷離而水潤,失去了之前的靈動聚焦。
他望著正在拿濕巾給他擦手的林硯秋,突然毫無預兆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聲音委屈極了,帶著濃濃的鼻音:“嗚嗚嗚,大人!不好了!完蛋了!你的那個醉酒屬性是不是遺傳到我身上了?暈乎乎的,天花板在轉!好奇怪啊嗚嗚嗚......嗝”
他一邊哭嚎,一邊用小拳頭揉著自己的眼睛。
他身體軟綿綿地、不受控製地往林硯秋懷裡倒,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念叨著“係統檢測到異常”、“能量循環紊亂”、“肯定是bug”之類的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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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體內屬於“小雲團”的意識在酒精的影響下開始胡言亂語。
全桌瞬間安靜了一秒,隨即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沈奕風笑得直接捶打桌麵,醉酒屬性?
“林鬨鬨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遠古設定啊!還帶遺傳的?哈哈哈哈!”
連一向清冷自持的季臨和江雪眠都忍不住彆過臉去,肩膀微微聳動,顯然是在極力壓抑笑意。
趙屹珩笑著搖頭,語氣帶著難得的揶揄:“這遺傳表現,倒是挺彆致。”
林硯秋先是愕然地看著懷裡瞬間變成“小醉貓”的兒子,聽著他哭訴那些隻有他們兩“人”才懂的術語,隨即反應過來。
他再也忍不住,笑得整個人脫力般靠在了身旁的謝沉舟身上,肩膀不住地顫抖。
他確實體質特殊,對酒精有些敏感,但通常能用能量稍作調節,沒想到林鬨鬨作為能量體生命。
居然完美“繼承”了這一點,而且反應如此可愛。
謝沉舟一邊穩穩地攬住笑倒在自己懷裡的愛人,防止他滑下去,一邊動作利落地把那個哭得抽抽噎噎的小醉貓從兒童餐椅裡抱出來,讓他靠在自己另一側堅實的懷抱裡。
他看著懷裡小臉通紅、淚眼汪汪,還在無意識嘟囔著“修複程序啟動失敗”的小家夥,又看看身邊笑得幾乎喘不過氣、眼尾泛紅的林硯秋。
謝沉舟的心頭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最終都化為一腔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柔軟愛意。
他低下頭,用指腹極其輕柔地擦去兒子小臉上的淚珠和口水,“沒事,鬨鬨,隻是醉了。睡一覺就好了,爹地抱著你。”
林鬨鬨似乎聽懂了這熟悉而令人安心的聲音,也可能是酒精上頭實在困得厲害。
他抽抽搭搭地在父親結實溫暖的懷抱裡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小腦袋一歪,靠在謝沉舟的頸窩裡。
沒過幾秒鐘,就在那沉穩的心跳和淡淡雪鬆信息素的包圍下,帶著未乾的淚痕和濃濃的醉意,沉沉睡去了。
林硯秋好不容易止住笑,湊過來,在兒子滾燙紅潤的小臉上憐愛地親了親。
然後他抬起頭,順勢吻了下謝沉舟近在咫尺的唇角,眼中笑意流轉,如同落滿了星光:“看來我們家的小apha酒量一般啊。”
其他人聽完林硯秋的話再次笑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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