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其他獄警拉著,他恐怕早就撲上去痛揍殺手雄了。
見他不說話,殺手雄冷哼一聲,對蹲在地上的囚犯厲聲道:“把鬨事的都給我帶出去!”
手下聽令,立刻拉起阿勇、大屯等人往外押去。
這時阿輝走過來,指著盧家耀低聲請示:“隊長,他怎麼辦?”
殺手雄瞥了盧家耀一眼,又看向鐘天正,冷冷說道:“把他關進犯責房!”
“是!”阿輝應聲,架起地上的盧家耀送往犯責房。
鐘天正自然也逃不過,被攔著他的獄警強行拖走。
殺手雄掃了一眼剩下的囚犯,怒氣未消地轉身離開。
這次牢房鬥毆驚動了上級,事情必然傳到典獄長耳中。
他原本想暗中對付蘇昊,如今若有人捅出去,定會遭到典獄長責問。
再加上蘇昊身份特殊,再想動手恐怕更加困難。
這也正是他看到大屯卷入時如此惱火的原因。
不用多想,肯定是事情沒處理好,才鬨成現在這樣。
否則,本該是盧家耀被大屯的人教訓,再把難題丟給蘇昊。
如今兩方都是跟他的人,起了內訌,他這個做老大不得不出麵解決。
而隻要有一方覺得不公,就是他手下人心離散、名聲受損的開始。
可惜現在的一切,全都被大屯給毀了。
“媽的!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辦公室裡,殺手雄厲聲吼道。
大屯低著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句話也不敢說。
“剛才典獄長親自打電話給我,說要調查這件事。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彆怪我沒保你!”殺手雄怒喝道。
“典獄長!”
大屯猛地抬起頭,臉上寫滿了驚恐。
在監獄裡打架鬥毆,輕則關禁閉,重則加刑期。
大屯之所以害怕,是因為這件事已經驚動了典獄長古今倫。
此人極度貪婪、心狠手辣,加上性格乖戾、喜怒無常,沒有背景的犯人一旦惹到他,下場往往很慘。
但若是有權有勢的,便會被他借機一筆。
因此,監獄裡沒幾個犯人敢和他打交道。
當然,宮天寶除外,否則他也不可能在獄中過得如此自在。為此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他在東南亞的麵粉生意,必須抽出一成半交給古今倫。
即便如此,對方仍在暗中使壞,想吞掉他所有生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宮天寶隻能暗中對抗,表麵上還得應付。
正因如此,大屯一聽說古今倫要插手,頓時慌了神。
“雄哥,你得幫我想想辦法啊!這次真不是我挑事,是鐘天正先動手的。”大屯急忙辯解。
殺手雄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說:“你跟我說這些沒用,典獄長肯聽才行。”
見殺手雄一副撒手不管的樣子,大屯心裡更慌了。
情急之下,他竟脫口威脅道:“雄哥,你彆忘了,當初是你讓我去找盧家耀麻煩的,現在怎麼能不管我!”
殺手雄臉色驟變,壓低聲音喝道:“你敢威脅我?”
他眼中殺意儘顯,一臉凶相。
大屯見他動怒,趕緊搖頭:“我哪敢威脅雄哥,隻是求你幫幫我,畢竟……我們都是替人辦事。”
見他服軟,殺手雄神色稍緩,語氣也軟了下來。
“行了,等典獄長來了,你把所有事都推到蘇昊頭上,到時候我再想辦法幫你。”
“謝謝雄哥!謝謝雄哥!”大屯連聲道謝。
兩人剛結束談話不久,典獄長古今倫便抵達了監獄。
一見到殺手雄,他立刻厲聲斥責。
“你到底在搞什麼!我才離開幾天,就鬨出這麼大的事。要是上頭追究下來,你擔得起責任嗎!”
一向囂張的殺手雄此刻卻像隻受驚的鵪鶉,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作為下屬,他太了解古今倫的脾氣了。這時候要是辯解,隻會引來更重的責罰。
“對不起典獄長,這次是我疏忽,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見他認錯,古今倫冷哼一聲,沒再繼續追究。
“去把鬨事的那幾個人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
他對這次牢房亂的原因有所了解,知道事情多少和蘇昊有關。
這也正是他急著趕回來的原因。
雖然蘇昊現在被關在監獄裡,但他身為和聯勝的坐館,怎麼可能真的被判刑?
恐怕不出一個月就會被釋放。
要是現在得罪了蘇昊,等他出去後,憑自己在外的勢力,根本鬥不過他。
更何況蘇昊背後還有和聯勝這麼龐大的背景。要是得罪狠了,自己這個典獄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
殺手雄聽到指令,立刻向旁邊的阿輝使了個眼色。
阿輝會意,轉身出去把大屯等人帶了進來。
幾名犯人剛進屋,古今倫就收起怒容,換上溫和而不失威嚴的表情問道:“你們幾個,為什麼打架?”
聽到問話,大屯偷偷瞄了眼殺手雄,見對方微微點頭。
得到示意,大屯搶先開口:“典獄長,是他先動的手。”
他指著鐘天正繼續說:“他仗著有人撐腰,在牢裡橫行霸道。我們稍微有點不同意見,他就拳打腳踢。”
“這次打架,也是因為兄弟們實在忍無可忍才動的手。”
大屯這番信口雌黃的誣陷,讓旁邊的鐘天正又驚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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