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天人就到位。”飛機正色應下。
蘇昊瞥了眼掛鐘,時針已指向淩晨一點。“今天先這樣,遇到難題隨時找我。”
“昊哥放心!”
“包在我們身上!”
兩人利落起身告辭,腳步聲漸遠。
蘇昊回到臥室躺下。分身尚在休眠蓄能,便任由思緒飄散,不久便沉入夢鄉。
翌日清晨,蘇昊正在樓下用早餐,隻見吹雞的心腹四眼明帶著兩名馬仔走近。
“雞哥要見你。”四眼明聲線低沉。
蘇昊從容推開餐盤:“帶路。”
對於這場召見他早有預料。大勇剛當上草鞋就被他廢了,吹雞總要討個說法。不過說到底,現在能鎮住油麻地場子的,除他蘇昊之外彆無二人。
片刻後,眾人踏進和聯勝總堂。
一進門,就看見吹雞與三位元老坐在裡麵交談,顯然是為了昨晚的事情。
四眼明上前通報:“雞哥,蘇昊到了。”
吹雞點了點頭,目光轉向蘇昊:“昨晚大勇被人打殘,是你做的?”
蘇昊沒有回避,直接答道:“是我。”
吹雞一怔,沒想到他承認得這麼乾脆。
元老串爆在一旁厲聲質問:“你知不知道,大勇昨天剛被升為草鞋,名義上已經是你大哥!”
蘇昊眉頭微皺,語氣平靜卻強硬:“所以他才隻是殘了,沒死。”
這話一出,吹雞等人頓時愣住。
元老火牛猛地拍桌站起:“你忘了和聯勝三十六誓嗎?第八誓明定,謀害兄弟者,死在萬刀之下!既然認了,隻能按家法處置!”
三名元老同時望向吹雞,等他開口。
蘇昊卻看向火牛:“你們怎麼不去問問大勇的手下,是誰先動的手?”
眾人一時沉默。其實他們調查過,知道是大勇先動手,但大勇剛升草鞋就被手下四九仔打殘,若不處置蘇昊,社團顏麵何存?
這時,一名小弟慌張跑進來:“雞哥,飛機帶了四五十人堵在門口!”
吹雞臉色驟變,霍然起身:“他想嗎?”
蘇昊淡然接話:“飛機不是,是來找我的。”
眾人一驚。
蘇昊繼續道:“我怕油麻地再有人鬨事,今早就讓飛機用我的名義搖了旗。”
短短一句話,讓吹雞幾人震驚不已。
蘇昊搖了旗?
一早上就召集了四五十人?
他們麵麵相覷,難掩眼中的難以置信。
吹雞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阿昊,你和大勇畢竟是兄弟,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
“現在你把他廢了,這事讓叔父們很難辦。”
他這番話意思很明白,兩人之間的事他們本不想插手,但為了和聯勝的麵子,必須讓蘇昊給個交代。
串爆等人聽了,也趕緊附和。
他們混了幾十年江湖,早就成了老油條。
現在看蘇昊勢頭正猛,哪會和他對著乾。
說是元老,其實也就是個虛名,輩分高罷了。
手底下沒人沒地盤,要不是在和聯勝,哪能過得這麼舒服。
蘇昊見吹雞態度轉變,心裡冷笑。
果然,有實力就有話語權。
何況這種沒好處的事,他們根本懶得管,不過是要個麵子罷了。
“巴閉的事,我查到點線索。”
蘇昊語氣平靜,但在場每個人都聽得清楚。
吹雞一愣,急忙追問:“你知道是誰乾的了?”
“還沒確定,不過也快了。”
蘇昊淡定自若,語氣裡充滿自信。
這件事,他昨晚就想好了。
就像串爆說的,他隻是個四九仔,大勇是草鞋,名義上還是他老大。
就算他一個人打跑幾十個,成了油麻地的戰神昊,廢了大勇就是壞了規矩,得給社團一個交代。
但隻要說出這件事,情況就不一樣了。
現在和聯勝最大的事,就是找到殺巴閉的凶手,找回丟失的龍頭棍。
他說查到線索,就等於有了龍頭棍的消息,這就是他最大的護身符。
“你需要多久?”
吹雞緊盯著蘇昊,語氣迫切。
“兩個月。”
“好!就兩個月!要是你能找到凶手,我不但讓你做油麻地的老大,大勇這件事也一筆勾銷!”
吹雞大聲說道,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隨即臉色一沉,聲音壓低:“但要是找不到,就彆怪我用家法處置你!”
這分明是強行給蘇昊立下了軍令狀。
龍頭棍丟了,最急的就是吹雞。
棍子是在他手裡丟的,如果三個月後的坐館大選還找不回來……
即便社團不追究他的責任,大d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到那時,他的下場恐怕比巴閉還要淒慘。
此刻蘇昊突然聲稱有了線索,無論真假,他都不願錯過。
“沒問題。”蘇昊答應得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其實一個月時間已經足夠。但為穩妥起見,他特意將期限延長至兩個月,以防中途生變。
見蘇昊如此篤定,吹雞心中莫名生出一絲信任。他沉吟片刻,對四眼明說道:“通知兄弟們,從今天起,蘇昊就是油麻地的老大!”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一怔。他們聽得真切,吹雞說的是讓蘇昊當油麻地老大,而非暫代——這分明是直接任命為堂主。但按照規矩,推選堂主必須得到至少五位元老的首肯。吹雞這般獨斷專行,顯然不合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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