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挑釁地瞥了林懷樂一眼,隨即摟住蘇昊的肩膀,半推半就地把他拉上了車。
林懷樂隻是笑了笑,並不擔心蘇昊會被大d拉攏。
見識過蘇昊的手段後,他心裡明白,這隻小狐狸沒那麼容易搞定。
他隨即吩咐手下散去,自己也坐車離開。
蘇昊走到飛機跟前,簡單交代了幾句,讓他安排好小結巴,隨後轉身上了大d的車。
他沒有拒絕大d,因為他知道這事推不掉。
既然如此,不如早點解決。
早已在車上等候的大d見蘇昊上來,滿臉喜色,立刻對司機說:“去有骨氣!”
引擎轟鳴聲中,車子駛向荃灣。
原本站滿古惑仔的街道,不到五分鐘就變得空無一人,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經過大d和林懷樂這次出麵,蘇昊的名聲一夜暴漲!
所有社團都聽說了:老牌紅棍飛鴻栽了,而且是栽在剛上任一天的油麻地扛把子手裡。
這場麵之大,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和聯勝出動了幾百小弟,由荃灣和佐敦的兩位堂主帶隊,親自到慈雲山給蘇昊撐場。
飛鴻不僅賠了五十萬湯藥費,還搭上了一隻手。
一夜之間,蘇昊成為眾人熱議的焦點。大家都在揣測,他究竟有何過人之處,竟能讓大d與林懷樂都對他另眼相看。
沒多久,油麻地那場就傳了出來,隨之傳開的,還有洪興五虎在他手下撐不過半分鐘的事跡。
蘇昊的名聲因此再次飆升,“戰神昊”這個名號,一夜之間響遍街頭巷尾。
無數想上位的年輕人紛紛湧入油麻地,希望能拜在蘇昊門下。
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陳浩南耳中。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山雞,以及手臂打滿石膏的大天二,耳邊回響起醫生的話。
山雞這輩子再也做不成男人。
大天二的右手也落下殘疾,就算能恢複,也再提不了重物。
想到這裡,陳浩南怒火中燒,臉色鐵青。
“蘇昊!我絕不放過你!”
有骨氣酒樓位於荃灣最繁華的地段,在整個港島也頗有名氣。
許多道上的人談事都喜歡選在這裡,因為這是和聯勝大d的地盤,沒人敢輕易鬨事。
此時包廂裡,大d與蘇昊並肩而坐,滿桌佳肴美酒,氣氛熱烈。
“阿昊,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夠實力!要不是巴閉那混蛋擋路,你早就坐上油麻地扛把子的位置了!”
幾杯酒下肚,大d一手舉杯,一手搭著蘇昊的肩,滿臉笑意。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多少年的好兄弟。
蘇昊臉上掛著客氣的笑,時不時點頭應和,心裡卻不以為然。
若不是自己成了油麻地老大,大d又怎會請他到這裡來套近乎?恐怕早就直接把他叫去辦公室問龍頭棍的下落了。
從酒席開始,大d就一直明裡暗裡地拉攏他,嘴上說得天花亂墜,卻不見任何實際行動。
這人,做得比腎還虛。
當然,這些話蘇昊不會說出口。
他做人雖也圓滑,但腎還是保養得不錯的。
就在此時,大d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巴閉再怎麼說也是和聯勝的人,他就這麼被人砍死,我們整個社團都沒麵子。我作為堂主,不能不替他出頭。”
“我聽吹雞說,你已經有凶手的線索了?告訴我到底是誰乾的,明天我就帶人去砍了他!”
大d一臉憤慨,說得義憤填膺。
蘇昊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卻暗暗冷笑。
嗬,說來說去,你倒是半句沒提龍頭棍的事。
他不知是不想與自己結拜,還是舍不得那五百萬。
但蘇昊心裡清楚,這看似閒聊,其實是一場談判。
籌碼總要一點點加,哪有上來就亮底牌的?否則大d還談什麼。
這一招,蘇昊兩世為人,玩得也極熟。
他拿著酒杯,幾次欲言又止,裝作為難的樣子,看得大d心臟病都快發作。
終於大d忍不住了,扯著嗓子喊:“媽的!你有話直說!我大d在這裡,你怕什麼!”
聽見他催促,蘇昊皺眉看他一眼,隨後長歎一聲,像做出重大決定般說道:“大d哥,不是我不說,是事情還沒查清楚,亂講怕影響社團和洪興的關係。”
洪興?
大d一愣,眉頭皺起:“阿昊,你確定和洪興有關?”
這話像是詢問,更多是懷疑。
他收到風聲,林懷樂按鄧伯的意思已經找過靚坤,洪興根本沒參與這事。
靚坤那人是不太靠譜,但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亂講。
蘇昊現在卻扯到洪興,他第一反應是:這小子在唬我。
見他不信,蘇昊說出早已備好的說辭:“我也隻是懷疑。昨天我讓小弟去查,有人說巴閉出事前幾天,幾個洪興仔常在他辦公室附近出現,像在踩點。”
“不過具體還在查,有結果我會第一時間報告社團。”
大d聽完沉默,目光閃爍,緊緊盯著他。
盯了半天,卻沒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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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被自己看得太久顯得尷尬和疑惑,再沒其他情緒。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大d心裡嘀咕,但更多是著急。
如果這事真是洪興做的,他想獨自搶回龍頭棍,根本不可能。
彆說他,整個和聯勝也得掂量。
洪興如今是港島幾大社團之一,占儘經濟發達地盤,這幾年發展極快。
和聯勝雖是百年社團,卻因兩年選一屆坐館的陋習,內耗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