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樂哥。”
阿力應聲退了出去。
林懷樂再次看向蘇昊,笑著問:“聽說昨晚大d送了輛虎頭奔給你?”
“是啊,大d哥太熱情,我不要他還不高興。”蘇昊一臉無奈,仿佛收禮。
林懷樂笑著點頭:“大d一向大方。可惜我沒他那麼闊,不然也送你一輛。”
他頓了頓,又問:“你覺得尖沙咀怎麼樣?”
蘇昊手指輕敲桌麵,看著林懷樂說:“挺不錯,聽說光酒吧就十幾家,還有、ktv、洗浴,熱鬨得很。”
“尖沙咀是太子的地盤,洪興最能打的都在那邊,我們和聯勝一直沒機會插旗。”
林懷樂收起笑容,神色認真: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洪興能在我們地盤插旗,我們卻進不去尖沙咀?後來明白了——曆屆坐館都隻顧自己,從不替社團著想。”
“但如果我當上坐館,兩年之內,一定在尖沙咀插上旗,讓跟著我的兄弟個個有錢賺。”
蘇昊看著一臉堅定的林懷樂,沒有接話,心裡卻不以為然。
畫個大餅就想讓我替你找龍頭棍?做夢!
難道要像飛機那樣,為你拚死搶回棍子,結果三餐不繼,還被當街?
林懷樂繼續道:“阿昊,昨晚見識過你的身手,我就知道你絕非池中物。”
“如果我當上坐館,兩年內我會全力擴張地盤,壯大社團生意。等你有資曆了,我會向叔父們推薦你做下屆坐館。”
“以你的能力,絕對能守住我打下的基業。到時候叔父們也不會反對。若你做得夠好,我甚至支持你連任。”
他說得誠懇,神情真摯,仿佛把“老實人”三個字寫在臉上。
蘇昊卻聽得背脊發涼。
糟了!
林懷樂居然要推我做下屆坐館?我該怎麼回應?
急急急!
蘇昊心緒紛亂。
這話他太熟悉了——在原劇情裡,林懷樂為了拉攏東莞仔等人,把這話當成了口頭禪。
可第二次競選坐館時,他不僅沒兌現承諾,還想方設法除掉幾人。
其人心機之深、手段之狠,可見一斑。
“樂哥,我這人不愛爭名奪利,就圖個享受。就像那台虎頭奔,開起來特彆舒服。”
蘇昊說著,露出回味的神情。
實則在暗示林懷樂:彆來虛的,我要的是實在利益。
林懷樂微微皺眉,隨即笑道:“年輕人要有遠見。你這麼年輕就當了油麻地老大,前途不可限量。”
蘇昊卻立即搖頭,顯得有些不耐煩:“我們混江湖的,今天不知明天事。就像巴閉,說不定哪天就被仇家砍死。”
他露出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說道:“及時行樂才最實際,有錢就花,有姑娘就追,那才叫痛快!”
林懷樂聞言笑著搖頭:“看來我是真的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想法了。”
說話間,他瞥見蘇昊空空的手腕,隨口問道:“怎麼沒買塊表?”
蘇昊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怔了怔,低頭看了眼手腕答道:“沒遇到合眼緣的,就一直沒買。”
林懷樂微微一笑,轉身從地上取出一個書本大小的袋子,推到蘇昊麵前。
“正好有人送了塊表,你看看喜不喜歡。”
蘇昊瞥見袋子上勞力士的標識,心中卻不以為然。
大d送我的可是一百六十萬的豪車,你這就拿一塊十萬左右的表打發我?
不過既然是白送的,他自然不會推辭,順手拿起袋子說道:“樂哥送的,我當然喜歡。”
可話未說完,蘇昊突然皺起眉頭。
拎起袋子時他察覺到,裡麵還裝著個書本狀的硬物。
打開一看,他眼中掠過一絲慌亂,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那竟是他今早剛租下的辦公樓房產證。
林懷樂此舉,分明帶著警告的意味。
“這是什麼意思?”蘇昊聲音沉了下來。
麵對質問,林懷樂不怒反喜,依舊含笑說道:“聽說你要辦雜誌,這棟樓就當給你的啟動資金。手續都辦妥了,隨時可以過戶。”
蘇昊眉梢微動,心中冷笑。
整棟樓作啟動資金?真是好大的手筆!
這棟樓月租雖隻要五萬,買下來卻要一百多萬。更讓他心驚的是,吉米今早才租下的辦公樓,不到半日連過戶手續都已辦妥。即便林懷樂是佐敦區話事人,效率也不可能如此之高,顯然是早有謀劃。
“既然樂哥這麼關照,我就不客氣了。”
蘇昊說著便將房產證收進懷裡。
白給的樓不要白不要,管他林懷樂耍什麼花樣,照單全收便是!
見蘇昊這般乾脆,林懷樂滿意地點點頭:“聽說大d讓你查洪興?遇到麻煩隨時來找我。”
嗬,話說得真漂亮。
明明是想套取龍頭棍的下落,偏要裝作施以援手的模樣。
蘇昊嘴上應承道:“樂哥肯幫忙,有麻煩我肯定找你。”
林懷樂拍拍他的肩,不再多談,轉而招呼他吃東西。
蘇昊樂得輕鬆,埋頭吃了起來。
席間兩人隻閒聊家常,氣氛融洽。飯後蘇昊直接開車離開。
林懷樂獨坐包間,雙手交疊抵著下巴,若有所思。
阿力忍不住問:“樂哥,蘇昊值得這麼下本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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