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則直接拍桌怒罵:“!老子有錢樂意送!關你屁事!”
他指著龍根罵道:“老東西,先管好你自己手下吧!收了我的錢到現在連個人都找不到,等我抓到他非砍死他不可!”
龍根被懟得啞口無言,麵色僵硬。
這時,四眼明走了進來。
“雞哥,蘇昊到了。”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齊刷刷望向門口。
“讓他進來。”吹雞沉聲道。
不一會兒,蘇昊麵帶微笑,從容不迫地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說完,他便坦然在唯一的空位上坐下。
見他這副輕鬆自若的模樣,眾人皆是一愣,麵麵相覷。
好家夥!
這年輕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卻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倒像是請他來喝茶閒談,而不是追究責任。
吹雞看他這模樣,心裡一陣無奈,卻也懶得多說廢話,開門見山就問:“阿昊,洪興那邊的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蘇昊眉頭一揚,先瞥了吹雞一眼,目光又轉向鄧伯,最後環視全場,把每個人的表情都收在眼裡。
一瞬間,他就摸清了這幫人的算盤。
他們根本不想聽他解釋,隻打算把他推出去頂事。
不過,蘇昊對此早有預料。
現在和聯勝正值坐館大選前夕,龍頭棍下落不明,內部麻煩一堆,自然沒人願意再替他扛事。
但他既然敢大搖大擺走進來,當然早就備好了應對之策。
“沒什麼好處理的,他們要是不服,那就繼續打。”
話音剛落,火牛猛地站起來,指著蘇昊大罵:“打?你拿什麼打!洪興幾萬人,真當彆人叫你一聲‘戰神昊’,你就真是戰神了?”
一旁的串爆也冷笑著接話:“小子,你才當老大幾天?手下撐死幾百人,真以為能罩得住?”
蘇昊一手摩挲著下巴,冷眼掃過二人,淡淡開口:“怎麼?洪興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讓你們在這兒幫外人說話,滅自己人威風?”
“你胡說什麼!”
串爆一巴掌拍在桌上,怒指著蘇昊喝道。
火牛也瞪圓了眼,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這時,鄧伯的聲音緩緩響起:“好了,叫他來是談正事,不是來打架的。”
鄧伯一發話,串爆和火牛雖仍滿臉不忿,卻也隻好坐下,隻死死瞪著蘇昊。
“阿昊,你這次鬨得太大,給社團惹了不少麻煩。”鄧伯語氣平靜,“不過,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聽聽你怎麼說。”
這話背後的意思,蘇昊一聽就懂——社團本來不想管你的事,但看在你可能知道龍頭棍下落的份上,才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蘇昊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我之前就向雞哥他們提過,巴閉的死,很可能是洪興下的手。”
“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查,發現當初在巴閉辦公室踩點的洪興仔,就是大b的手下。”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大d和林懷樂,兩人同時看向蘇昊,眼神帶著質問——既然有線索,為什麼沒先告訴他們?
蘇昊卻像沒看見他們的目光,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鄧伯開口問道:“你說這是大b手下做的,可有憑據?”
“我正是為了找證據,才到銅鑼灣鬨事,想逼他們露出破綻。可惜那是彆人的地盤,我這過江龍沒撈到半點線索。”
蘇昊攤了攤手,神情無奈。
在座眾人紛紛皺起眉頭。
這根本是空口說白話!
鬨出這麼大,還砍了對方幾個人,現在一句“沒有收獲”就想揭過?
鄧伯顯然對這答複很不滿意,語氣帶著不悅:“再這樣鬨下去,龍頭棍沒找回來,和聯勝先要被你搞垮了。”他神色一凜,再次追問:“我最後問一次,你到底有沒有證據證明洪興的人殺了巴閉、拿了龍頭棍?”
蘇昊從容答道:“沒有。但我收到確切消息,洪興坐館蔣天生曾命令大b處理掉巴閉,因為巴閉的粉檔越界,惹惱了蔣天生。”
鄧伯聞言一怔,轉頭看向吹雞。
吹雞沉吟片刻:“巴閉確實提過和靚坤合夥做生意,但越沒越界,他從未向我透露。”
鄧伯低頭思忖片刻。雖然吹雞沒有明說,但靚坤是洪興的人,巴閉與他合作,越界也不無可能。
他抬頭凝視蘇昊:“你這消息從何而來?是否可靠?”
蘇昊坦然相告:“第一次是陳浩南來油麻地插旗時,他手下山雞說漏了嘴。第二次是靚坤前兩日來找我,說巴閉欠他兩千萬要由我承擔,爭執間他無意透露的。”
眾人聽罷議論紛紛。
鄧伯始終緊盯著蘇昊,蘇昊也坦然相對——這兩件事確實發生過,隻是靚坤那部分是他使了些手段才套出來的。
鄧伯見蘇昊神色自若,終於歎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該鬨這麼大,完全可以先和我們商量。”
蘇昊心中暗笑,知道鄧伯已經信了,自己這場危機也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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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伯,不是我不願商量。就算當時說了又能怎樣?難道讓雞哥去找蔣天生對質,問他為何殺巴閉、搶我們龍頭棍?”蘇昊說著,還故作憂心忡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