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樣的人,才更適合擔任和聯勝的坐館。
如果隻是一味莽撞,雖然能平定亂局,卻無法維持太平。
他讓蘇昊當坐館,很大程度上是希望他去征戰平亂。
但現在看來,他可能還是低估了這個年輕人。
“我從未隱藏自己,隻是鋒芒未露而已。”蘇昊微笑著說道。
從做出決定開始,到三個月後的今天成功坐上坐館之位,看似時間很短,但隻有他自己知道背後付出了多少。
如今和聯勝被兩大社團針對,很大原因都與他有關。
但對此,蘇昊沒有絲毫擔心。
他有足夠的自信,能夠平息這一切。
最重要的是,他終能親手描繪未來的藍圖。
成為和聯勝的坐館,既是一個終點,也是一個全新的起點。
若不在港島、東南亞乃至全世界留下“戰神昊”的傳奇,他這一生豈不太過蒼白?
鄧伯注視著蘇昊,不由得想起往事。他望著龍頭棍,緩緩開口:“早年信息不發達,就算做了坐館,也有人不認識你。”
“即便聽過名字,也未必認得長相。彆說外麵社團,就連自己兄弟也未必人人認得。所以要有龍頭棍,來證明話事人的身份。”
鄧伯邊說邊為蘇昊倒了杯茶,繼續道:“如今不同了,資訊發達,龍頭棍更多是社團權威的象征。”
“我們當年交接龍頭棍哪有這麼隱蔽。1970年我當選坐館,還有正式儀式,鑼鼓喧天,舞龍舞獅,擺了數十桌,請遍所有社團,連四大探長都到場。”
他抬手示意蘇昊喝茶。
蘇昊含笑舉杯,輕啜一口。
鄧伯接著回憶:“當年給我遞棍的是蟑螂榮,也許是他太邋遢,連棍子都生了蛀蟲。我隻好找師傅除蟲修補,折騰很久才保住這棍。”
他抿了口茶,潤了潤喉嚨。
“這龍頭棍已有上百年曆史,經手幾十位話事人。若弄丟了,整個社團都顏麵無光。是成龍成蟲,這兩年就看你能否守住了。”
說到最後,鄧伯語氣略顯嚴肅。
顯然,他對上次龍頭棍遺失一事仍耿耿於懷。
蘇昊明白,這番話看似叮囑他保管龍頭棍,實則提醒他:這兩年話事人,成龍成蟲由你選,但社團利益不可動搖——這是底線。
“知道了,鄧伯。”蘇昊含笑回應。
鄧伯微微一笑,明白無需多言,便道:“你和吹雞交接一下,就去忙你的事吧。若有解決不了的難題,隨時來找我。”
蘇昊與吹雞一同起身告辭,相繼走出門外。
下樓後,蘇昊看了眼手中的龍頭棍,轉向吹雞。
“北角的地盤我已經要回來了。之前說過,你退休後地盤會交還給你,稍後我會讓吉米和你對接。”
吹雞聞言心中一喜。
“謝謝你,阿昊。今後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絕不推辭。”
他頓了頓,又問:“大d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需要我去幫你說說嗎?”
他知道蘇昊與大d之間已有嫌隙,由他出麵溝通或許更為合適。
“不必了,我親自去和他談。”蘇昊語氣平靜。
他隨即補充道:“說起來,你在海外應該有路子吧?有興趣一起做點事嗎?”
吹雞先是一怔,臉上迅速閃過狂喜,但很快又浮現幾分顧慮。
“我當然想,可走私這塊一直是洪興的地盤,我那點門路,恐怕難成氣候。”
蘇昊朗聲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洪興很快就得把這塊肥肉吐出來。等這事了結,我再找你細談。”
說完,蘇昊轉身上車離去。
吹雞站在原地,望著遠去的虎頭奔,內心澎湃。
蘇昊的話顯然意味著要對洪興出手。
一旦事成,走私的利潤遠非他手中幾家小酒吧可比。
他不由得暗暗期盼,蘇昊能再一次壓過洪興。
車裡,蘇昊靠在後座,臉上帶著笑意。
吉米見他神情愉悅,笑問:“昊哥,什麼事這麼高興?”
蘇昊大笑,從錦盒中取出龍頭棍,隨手拋到副駕駛座上。
吱——
急刹聲響起,吉米瞪大眼睛盯著那根龍頭棍,震驚道:“昊哥…這、這是龍頭棍!”
“沒錯,鄧伯親手交給我的。”蘇昊淡然回應。
吉米猛地回頭,眼中寫滿不可置信。
鄧伯親手將龍頭棍交給了昊哥?
這背後的意義,他再清楚不過。
“昊哥,你現在是和聯勝的坐館了?”儘管已猜到,吉米仍忍不住確認。
蘇昊輕輕點頭:“從五分鐘前開始,我就是了。”
吉米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激動的心情,重新緩緩啟動車子。
他的手卻不聽使喚地微微顫抖,比他自己當上坐館還要激動。
這也難怪。
從他跟隨蘇昊至今,不過短短三個月。
他幾乎是看著蘇昊一路崛起,勢如破竹。
不到三個月,從四九躍升為和聯勝坐館——若非親眼見證,誰會相信?
這不僅是前無古人,恐怕也後無來者。
“昊哥,宴席定在麗景酒店怎麼樣?”吉米詢問道。
蘇昊成為和聯勝坐館,必然要設宴慶賀。
而這場麵,必須風光隆重,不能有絲毫寒酸。
“不用急,我們先去荃灣找大d。”蘇昊平靜地說。
“隻有我們兩個去嗎?”吉米有些不放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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