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萍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頭:"這個提議不錯,就這麼辦。"
從此以後,每晚的"鴛鴦戲水"成了我們的必修課。
浴缸裡的水花常常濺得滿地都是,方萍和陳靈動不動就為誰該坐中間打鬨起來。有時候她倆掐得正歡,我試圖勸架,結果兩人突然濕漉漉的手就往我身上招呼。
有了陳靈和方萍的陪伴,日子過得充實而溫馨,轉眼就到了2000年二月。
臨近春節,許多人提前返鄉,棋牌室也冷清下來。難得清閒,我們三人窩在家裡無所事事。
"晚上出去吃大餐吧。"我提議道。
方萍裹著毛毯縮在沙發上:"這麼冷的天,懶得出去。"她眼睛一轉,"不如叫上大姐來家裡打火鍋?"
陳靈立刻舉手附和:"我讚成!"
見兩人興致勃勃,我隻好給大姐打電話:"姐,早點關店,買點食材來我這兒,咱們涮火鍋。"
陳靈是川渝人,方萍來自鄂北,兩人都是無辣不歡的主兒。我隻能舍命陪君子。
不一會兒,廚房裡就飄出濃鬱的麻辣香氣。方萍調底料,陳靈切配菜,我負責擺碗筷。等大姐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趕到時,一鍋紅油翻滾的麻辣火鍋已經在桌上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四人圍坐在餐桌前,熱熱鬨鬨地涮起了火鍋。蒸騰的熱氣模糊了玻璃窗,屋外的寒意被徹底隔絕,隻剩下滿室的歡聲笑語。
晚上除了大姐沒喝酒,我們三人開了四瓶紅酒。
陳靈和方萍像是商量好的,你一杯我一杯地輪流灌我。喝到後來我總算反應過來,這倆是存心整我!
"不喝了!"我把酒杯倒扣在桌上。
她倆對視一眼,方萍笑眯眯地說:"那猜拳吧。"
結果我又連輸幾把。
"真不能喝了!"我死死捂住酒杯。
溫熱的酒液渡進我嘴裡,我隻能硬著頭皮咽下去。
兩人就在大姐和陳靈麵前這麼鬨起來。陳靈見怪不怪地繼續涮肉,大姐卻漲紅了臉,猛地站起來:"服了你們三個!我回店裡了!"說完逃也似地衝出門去。
"靈兒,去放水吧。"我拍了拍陳靈的肩膀,"吃得滿身火鍋味,該洗洗了。"
陳靈點點頭,起身去浴室準備。等浴缸放滿熱水,方萍已經醉倒在我懷裡,臉頰泛著紅暈,呼吸均勻。
我輕輕抱起她走進浴室,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放進浴缸。溫熱的水流漫過她的肩膀,蒸騰的熱氣中,方萍漸漸恢複了些許意識,睫毛輕輕顫動。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泡在熱水裡,誰也沒有說話,隻有水波輕輕蕩漾的聲音。
不一會兒,陳靈收拾完餐桌也走了進來。
她跨進浴池時,水波蕩漾間,與方萍成熟豐腴的曲線形成鮮明對比。兩人各有千秋,一個如初綻的玫瑰,一個似盛放的牡丹,在氤氳水汽中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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