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圍賽緊鑼密鼓地進行著,除了印尼賭王蘇圖穩定發揮外,高進人如其名,一路高歌猛進,所向披靡,成為了這場比賽中的黑馬。
但凡出現在他麵前的賭術高手,無一不敗下陣來。
第三名是一頭長發披肩的高傲,在義父的安排下,他故意隱藏實力,踩著最低門檻出線,為的就是多一份保障。
林霄通過一上午的觀察,也鎖定了貴賓席上那位始終笑裡藏刀的千王靳能,他才是這場賭神大賽背後最大的boss,也是外圍最大的莊家。
這家夥故意讓高進出儘風頭,成為奪冠熱門,哄騙各路資本爭相買高進贏,光是最大的一筆投資,就有三億美金。
而他卻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高傲身上,打算用高賠率以小博大,爆冷賺個盆滿缽滿。為此,他甚至不惜親手毀掉自己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弟子。
在靳能對麵的那位白內障老人,是他的後手——神眼朱老九。
朱老九的具體能力,大概和“鷹眼”差不多,可以遠距離看清對方的底牌,然後通過唇語和手勢傳遞給靳能,靳能再隔空操控聽話的高傲。
可以說,這場賭神大賽的結果早已注定。
林霄也絲毫沒有要插手的意思,既能搭順風車狠狠賺一筆,還能以“奇貨可居”的方式抄底投資賭神,怎麼看都是穩賺不賠。
而且第二屆賭神大賽還能押注高進,再次實現資產躍升。
作為穿越者,最大的忌諱就是自以為是,為了彰顯存在感而瞎改劇情,結果弄得一切脫離掌控,自己反而成了最大的“笑話”。
最愚蠢的就是這種人。
要是沒有係統“帶飛”,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嘿,你在這兒來回走動做什麼,椅子上有螞蟻嗎?”
林霄滿臉無奈地望向身旁的阮梅。隻見平日裡穿著保守的她,此刻竟難得地換上了露肩晚禮服,正不停地往上拽著不斷滑落的肩帶,神情裡滿是不自在。
“我這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心裡實在太緊張了。”阮梅如實說道,神情中滿是緊張與局促。
作為一個平日裡省吃儉用、過著簡單平靜日子的樸素女孩,突然置身於如此高端的上流社會場合,而且還是在賭神大賽這種充滿緊張氛圍的地方,換作任何人,初次經曆這樣的場麵都很難保持鎮定。
尤其是一向節儉的阮梅,走起路來都輕手輕腳的,生怕不小心碰壞了桌椅板凳,或是蹭到彆人的西裝舞裙。
要是真發生那樣的事,說不定得賠個百八十萬,這對於她來說,簡直跟要了命沒什麼兩樣。
原本她隻是想來澳門隨便看看金碧輝煌的賭場之類的地方,可誰能料到,直接被帶到了最高規格的賭神大賽現場,這可把她緊張壞了。
家人們,誰能理解這種心情啊!
林霄故意嚇唬她:“跟你說實話吧,我是搶了兩個名額偷偷溜進來的,現在考驗你演技的時候到了!你放自然點,千萬彆讓人看出咱們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不然說不定得進警察局呢!”
“啊?都怪你,把我害慘了!”
阮梅到底還是太單純,沒怎麼多想就相信了林霄的話。
這下她更慌了,連忙坐直了身子,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緊張兮兮地用餘光左右張望,生怕被人看出什麼破綻。
這就對了!林霄心裡帶著點惡作劇的滿足感,暗自點頭。
直到傍晚時分,經過數輪緊張刺激的回合製賭術比拚,明天決賽的參賽陣容終於確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