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壞人’,不會是指我吧?”大衛周心裡一緊,慌了神,“小林哥,彆開玩笑……我殺紳士勝是奉了霄哥的命令,斬草除根,這跟洪興沒有關係啊!”
“不好意思,剛才霄哥已經聲明,把你逐出洪興,你做的事情跟洪興沒關係。”
“嗬……大衛,有話就直說,你連皓哥的女人都敢動,從你心思不安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這個結局!”小林攤開手冷笑著說,“紳士勝一死,洪興就會亂套,被警方盯上,你就等著背黑鍋吧,放心,你為社團的‘貢獻’,我們會記著的。”
“小林哥,這裡肯定有誤會,我和ann就是普通朋友,沒那種事……哇!”
大衛周臉上剛堆起討好的笑容,突然發起攻擊,扣動了扳機,可沒想到,剛才打紳士勝的槍居然卡殼了,驚恐、絕望瞬間布滿了他的臉。
小林冷笑著說:“老板說過,你處理不了這爛攤子。”
大衛周慌張地大喊:“你……彆過來!”
月黑風高的夜晚,正是下狠手殺人的好時候。
今晚過後,“洪樂”與“長義”這兩個名字,也會成為曆史。
洪興屯的屯門扛把子競選現場,場麵十分熱鬨。
靚坤聽說飛全打算參加這次洪興屯扛把子的競選,
甚至還把洪樂和義這兩個地盤的人都帶了過來,
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幾乎要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會吧,榮家鏟,
我該不是在做夢吧?”
靚坤說話的時候,
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林霄翹著二郎腿,
漫不經心地靠在評審台旁邊,
連頭都沒抬一下,
敷衍地回應道:
“我說靚大佬,
您老人家跺跺腳,
整個洪興都得抖三抖,
人家飛全非要來參加競選,
誰又能攔得住呢?”
靚坤一聽這話,
腦門上立刻冒出了黑線,
沒好氣地說:
“你這小子,
彆以為我好糊弄,
飛全以前一直跟著你混,
要不是你在中間牽線搭橋,
他怎麼可能來這兒?
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輸給她!”
喲嗬,
這推理能力還真挺不錯的啊!
“我說靚大佬,
就算您是大哥,
這事也彆太較真,
人家飛全表麵上還是很守規矩的!”
林霄的目光緊緊盯著手中的報紙,
依舊沒有抬頭,
接著說道。
“嘿,
飛全參加競選可不是件小事,
不僅要在社團裡大力宣傳,
還得好好安排他,
要是辦得太寒酸,
咱們洪興肯定會被其他社團嘲笑!
這事兒可不簡單,
現在洪興各個堂口都擠滿了人,
不管走到哪裡都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而唯一合適的屯門,
這時候已經被陳浩南和生番占了位置。
林霄卻表現得很鎮定,
他說:
“這可不一定哦,
萬一今天參加競選的人出點什麼意外,
飛全不就有機會了嗎?
而且,
說不定還有哪位堂主覺得自己的位置坐得不舒服,
主動把位置讓出來呢。”
靚坤一聽這話,
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林霄:
“你彆在這兒瞎吹牛了,
這可是咱們洪興堂主的選舉現場,
哪有平白無故就把位置讓出來的道理!”
“再說了,
咱們洪興現在正是興盛的時候,
哪個堂主不是把自己的位置看得牢牢的,
想讓他們主動把這金飯碗交出來,
根本不可能!”
一般情況下,
隻有在進行大筆利益交換,
讓出很多好處的時候,
才有可能讓堂主鬆口。
斷了彆人的財路,
就跟殺了彆人的父母沒什麼兩樣,
誰會輕易讓出堂主的位置呢?
靚坤見林霄不說話了,
好奇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報紙,
原來是一份《港島財經和快訊日報》,
上麵的標題全是同一類的。
“近日,
隨著美聯儲加息,
港股市場的波動越來越劇烈……”
“銀行公會宣布,
將把利率加息到二十厘……”
“最大的英資財團宣布注冊……”
靚坤心裡滿是疑惑:
“你怎麼還研究起國家大事了,
這些東西和咱們洪興有什麼關係啊?”
“哎……
該怎麼說呢,
以你的智商,
我真的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林霄投過來一種帶著憐憫的眼神,
感慨著說:
“在時代的洪流麵前,
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啊。”
對於那些能看懂金融信息的人來說,
這些都是難得的機遇,
不管是成為外資的“白手套”,
還是成為金融高手,
但在“阿公”那洶湧的資本浪潮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