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二!”
“跳!跳!跳啊!”
“哎喲!鴕鳥你個坑貨!又踩繩了!”
過節期間,部隊放假,但戰備不能鬆懈,戰士們都留在營區裡。
這會兒,操場上正進行著一場彆開生麵的集體跳繩比賽。
兩條長長的拔河繩被當成了跳繩,幾十號人分列兩隊,在兩個壯漢的搖繩下,玩得熱火朝天。
林辰一眼就看到了孤狼b組那幾個活寶。
他們顯然是輸了的那一隊,一個個垂頭喪氣地站在一邊。
而贏了的警衛排官兵則叉著腰,笑得前仰後合。
鄧振華,代號鴕鳥,正唾沫橫飛地跟警衛排長理論。
“排長,這不能算!絕對不能算!”
“我們這是戰術性失誤,是為了迷惑你們!”
警衛排長抱著胳膊,一臉壞笑。
“輸了就是輸了,鴕鳥,彆找借口。趕緊的,輸家表演節目,這是規矩。”
“表演節目?”鄧振華眼珠子一轉,立馬挺起胸膛,清了清嗓子。
“行!那就給你們講講我當年在630高地的光輝事跡!”
他立刻開啟了吹牛模式。
“想當年,我一個人,一把槍,守著那個製高點!下麵的敵人,黑壓壓的一片!”
“我,鄧振華,眼睛都不眨一下,‘砰’一槍,一個槍炮長!‘砰’又一槍,一個機槍手!”
“槍槍爆頭,彈無虛發!”
“當時老炮就在我下麵,被敵人追著屁股攆了幾千米,那叫一個狼狽!”
“要不是我及時火力壓製,他那條老命早就交代了!”
旁邊,正在擦汗的老炮,聞言翻了個白眼。
“鴕鳥,你吹牛能不能打個草稿?什麼幾千米,也就幾百米。不過……”
老炮頓了頓,還是公道地補充了一句。
“當時確實是你救了場,槍法沒得說。”
鄧振華正吹得起勁,唾沫星子滿天飛。
周圍的警衛排官兵抱著胳膊,也不打斷,就樂嗬嗬地看著他表演單口相聲。
老炮在一旁直搖頭,都懶得糾正他了。
林辰把車鑰匙揣進兜裡,正準備過去給這幫丟人現眼的家夥們解圍。
突然。
整個操場,上百號人,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了營房的方向。
就連正在吹牛的鄧振華,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後半截話卡在了喉嚨裡。
林辰順著眾人的視線望過去。
他也愣了一下。
一道靚麗的身影,正邁著從容的步伐走來。
是謝思瀟。
可今天的謝思瀟,跟平時那個在泥潭裡打滾、渾身殺氣的女漢子判若兩人。
她沒穿作訓服。
身上是一套筆挺合身的87式軍服。
小開領的設計,露出裡麵雪白的襯衣,和一條紮眼的玫瑰紅色領帶。
下半身是藏藍色的半身裙,腳上一雙黑色的小皮鞋,擦得鋥亮。
這身裝扮,在這片滿是迷彩綠的鋼鐵營區裡,簡直比大熊貓還稀有。
“我滴個乖乖……”
鄧振華誇張地張大了嘴,手裡的水壺“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使勁揉了揉眼睛,扭頭對旁邊的史大凡說。
“衛生員,你快,快給我看看,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那……那是咱們的蜘蛛蟹?”
史大凡推了推眼鏡,也是一臉驚奇。
“沒錯,就是她。貨真價實。”
警衛排長最先回過神來,他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大聲喊道。
“謝參謀!你這身也太漂亮了!”
這一嗓子,點燃了全場。
“哇塞!真的是蜘蛛蟹啊!”
“穿裙子也這麼颯!”
“這氣質,絕了!”
鄧振華終於反應過來,他一個箭步衝到最前麵,上下打量著謝思瀟,嘖嘖稱奇。
“蜘蛛蟹!你這是要去參加閱兵嗎?”
“太頂了!真的太頂了!”
他一拍大腿,滿臉的讚歎。
“什麼叫英姿颯爽?這就叫英姿颯爽!”
“什麼叫新時代女兵的風範?這就是!”
“你往這一站,就是咱們狼牙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麵對眾人火辣辣的目光和鄧振華的吹捧,謝思瀟隻是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眉頭微挑。
“看什麼看?”
“一個個的,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
“都閒得沒事乾了?”
她聲音清冷,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剛才還鬨哄哄的場麵,瞬間又安靜了不少。
林辰笑著走了過去。
“可以啊,蜘蛛蟹,今天這麼正式,去哪兒了?”
看到林辰,謝思瀟的表情才緩和了些。
“隊長。”
她立正,敬了個禮,然後才解釋道。
“去戰區總部開了個座談會,剛回來。懶得回去換了。”
“原來是這樣。”林辰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環視一圈,看著孤狼b組這幾個活寶都聚齊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行了,都彆圍著了。”
“鴕鳥,老炮,還有你們幾個輸了的,都過來集合。”
鄧振華他們幾個垂頭喪氣地走了過來。
“隊長,你可算回來了,警衛排他們欺負人!”鄧振華開始告狀。
林辰沒理他,隻是清了清嗓子。
“玩這多沒意思啊,咱們玩點新鮮的,不可複製的。”
喜歡最強單兵:從單挑特戰小隊開始!請大家收藏:()最強單兵:從單挑特戰小隊開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