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文淵也不度什麼蜜月了。就在樓觀台開始指揮關於電的研究。
他寫了一段文字:
電是無處不在的自然現象,更是可以成為我們生活的“能量心臟”。它的本質藏在微觀世界裡——所有物質由原子構成,原子內的質子帶正電,電子帶負電。平時正負電荷數量相等,物體不顯電性;可一旦電子脫離原子、定向移動,“電”的效應就出現了。
我們常接觸兩種電:冬天脫毛衣時的“劈啪”聲,是電荷暫時聚集的靜電;另一種是電荷持續流動的電流。金屬容易導電,是“導體”;塑料、橡膠能隔絕電,是“絕緣體”,可做為電線外皮來保護我們。
切割磁力線發電,靠的是“電磁感應”,簡單說就是讓導體“劃”過磁場,就能生出電來。這背後得有三個關鍵:一是得有磁場,比如磁鐵n極到s極間的“磁力線”;二是得有導體,像能導電的金屬導線;三是二者得動起來,讓導體實實在在“切”過磁力線。
導線裡本有雜亂的自由電子,可一旦切割磁力線,磁場會給電子一個“推力”逼它們往一個方向跑。電子定向移動,就形成了感應電流。要是給導線接個燈泡,電流還能點亮它。
我們可以用風力、水力,等外力作為機械力帶著線圈在磁場裡轉,持續切割磁力線,把風能、水能變成了我們用的電。
他又做了一個簡單的看得見的靜電實驗:“鬆香傳電吸物”實驗
實驗很簡單,材料也很簡單:一塊拳頭大的乾燥鬆香、一張羊皮或毛皮)、一堆碎乾樹葉或絨毛),再加根乾燥木杆。68人組隊分工:2人負責用羊皮反複摩擦鬆香,35人手拉手連成“傳電鏈”手要握緊,保證導電),1人拿木杆扶著鬆香,1人觀察現象。
摩擦員快速擦鬆香20多次後,傳電鏈最左邊的人扶木杆頂鬆香,最右邊的人輕觸鬆香,靜電就順著人手傳遞開。這時拿鬆香靠近碎樹葉,所有人都會看見:葉子“跳”到鬆香上,還跟著移動!大家輪換角色體驗,既能感受傳電時的輕微麻癢,又能親眼見靜電的吸引力。
隻要選晴天、材料和手都乾燥,實驗準能成功。不用任何機器,卻能讓所有人明白:電能靠摩擦產生,還能在人間傳遞,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做完這些,他就交給成都學院和滎陽學院撒手不管了。
文淵這些日子腦子裡像塞了團不停打轉的線,纏纏繞繞全是新冒出來的念頭——一會兒是微觀世界裡閃爍的元素光點,一會兒是內視時鋪展的氣脈紋路,內求的元神凝練、外求的罡氣外放,還有元素周期表上那些帶色的符號,跟元神、神識、識海、真氣這些修煉術語攪在一塊兒,連吃飯時筷子停在半空,都在琢磨“怎麼冥想,怎麼引氣導氣”。
他還總拉著人說自己的新發現,指尖戳著空氣比劃:“你看啊,人體說到底就是台精密的‘氣動機’!吸進天地間的氣,經吐納在體內交換成能量,再順著氣脈推去四肢百骸,借著機體運轉把力氣送出來——一呼一吸間,才成了能走能跑、能笑能鬨的活人。”說這話時,他眼睛亮得像有光,“既然摸透了這原理,說不定,離造人也不遠了!”
這話聽得眾人半懂半懂,可更讓夫人們“頭疼”的是,文淵還借著“研究功夫”的名義,變著花樣折騰她們——今天說要試“氣脈聯動新招”,拉著幾人非要摸清不同體質的氣流動向;明天又琢磨“禦氣橫移之法”,讓大家練真氣外放,而自己則在一邊,美其名曰“記錄數據”。
雖說沒折騰出什麼新的練功法門,可眾人的功夫竟在這“折騰”裡悄悄漲了不少:楊如意的氣脈更順,吐納時能引更多靈氣;黃靈兒的罡氣更凝,外放時能隔空推走小石子;進步最快的當屬清月——某天在院裡試手,她竟能在空中全無借力處時,輕飄飄橫移一丈多,衣袂掃過半空,像片能控風的葉子,落地時連裙擺都沒怎麼晃。
這可把文淵高興壞了,拉著清月非要學:“快教教我!我也想橫著飛!”可跟以前學功夫一樣,他開頭喊得震天響,又是比劃又是記筆記。結果,仍舊是雷聲大雨點小,光說,就是不練。
到最後,眾女都練得能在空中橫移兩三丈,唯獨文淵還是老樣子——每次嘗試都以“直挺挺往下掉”收場,惹得媳婦們每次都笑得直不起腰,他自己倒也不氣惱,爬起來拍了拍灰還嚷嚷:“再來!下次準成!”
然後,然後就回屋睡覺去了。
冬日的暖陽透過書房窗欞,灑在案上攤開的宣紙上——文淵正握著炭筆寫寫畫畫,紙上勾勒著細碎的布料紋樣,旁側還標著一串數字。清月端著杯熱茶湊過來,指尖輕輕點了點紙麵的數字,好奇問道:“夫君,你這畫的是啥?這些標注的,難不成是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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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放下筆,揉了揉眉心,語氣裡帶著點無奈的哭笑:“還不是你們總愛高來高去的,半點不注意形象。尤其是知夏,每次躍動的時候都不穿內褲,她倒涼快了,我在下麵看得一清二楚。雖說這兒沒外人,可也不能這麼隨意啊!”他拿起畫稿晃了晃,眼裡多了幾分認真,“我想著給你們設計款內褲,穿上既保暖,又好看,還舒服,更能……”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目光——落在清月光潔的腳丫上。她竟沒穿鞋子,赤著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一下子,文淵整個人都不好起來,他伸手一把將清月抱了起來,語氣裡帶著點嗔怪:“你怎麼不穿鞋子?這都快入冬了,這地多涼!”
說著,他小心把清月放到榻上,彎腰捉住她那隻白皙光潔的小腳,揣進自己懷裡捂著,“惡狠狠”道:“你這個小妖精。你成功惹怒我了。依我看,咱現在該好好探討探討‘內視怎麼看寒氣’‘內求怎麼暖身子’的問題了!”
清月被他捂得腳心發燙,正想笑,就聽見書房外傳來唐連翹急促的聲音:“夫君!夫君!赤虺蛻皮了!”
文淵一聽這話,瞬間從榻邊跳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圓,反問道:“赤虺回來了?還蛻皮了?啥時候的事?”
話音剛落,唐連翹就掀著門簾走進來,手裡捧著個木盤,盤裡鋪著條完整的蛇蛻——銀白底色上泛著淡金紋路,頂端還帶著兩個小小的角,看著格外奇異。文淵連忙接過木盤,指尖輕輕碰了碰蛇蛻,隻覺質地輕薄卻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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