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士兵打斷了所有男俘虜的腿,哀嚎聲響徹營地,聽的人心裡發毛。
陳大全無奈道:“彆嚎了,留條命就不錯了!”
“想想你們南下的時候,給旁人留活路了嗎?黑蠻鎮牆頭上的血,還沒乾呢。”
“老子這叫以德服人,大大的善人。”
此間事了,該走了!
臨走陳大全下令,將整個營地的帳篷一燒而光。
隨後,特戰軍化整為零,以連排為單位,撲向牧場內其他聚居點和遊牧帳篷。
這些地方的人,離大營較遠,還不知道他們主子已被埋了。
分散的勇士和牧戶,毫無還手之力。
清剿,進行的異常迅速。
槍聲在各處零星響起,又很快平息。
反抗者被當場擊斃,俘虜的男丁則依樣畫葫蘆,打斷一條腿,女子看管後釋放。
這期間,陳大全趁手下不注意,獨自尋到一群牛羊,射殺後收入了空間。
前途未卜,存些肉食以備不時之需。
半天後,全軍再次集結,直奔下一個目標:哈森的居住點。
......
路上,氣氛有些沉悶。
牛愛花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共主,兄弟們覺得您對蠻子,太仁慈了。”
一營長也附和道:“是啊霸霸,蠻人南下殺起咱中原人來,那可是男女老幼都不放過,屠村屠鎮是常事。”
“搶夠了,殺夠了,才擄走剩下的當奴隸,比畜生還不如。”
“您今日饒他們性命,隻怕他們養好傷,轉頭就又成了拿起刀的狼崽子。”
陳大全戴著墨鏡,掛條狼牙項鏈,嘴裡叼著根草棍,妥妥一草原大混子。
怎麼看都不像心慈手軟的活菩薩啊!
他扶了扶歪斜的鋼盔,漫不經應付道:“聽到啦,聽到啦。”
另一個連長憤憤道:“共主,當年俺老家那村子,就是被蠻騎踏平的,俺娘她...”
他說不下去了,眼圈發紅。
陳大全歎了口氣,把草棍吐掉:“老子曉得,都曉得。血債血償,天經地義。”
“但你們想想,咱們來草原,就為了殺個痛快?”
“殺了婦人小孩,這草原就能太平?中原就能太平?”
“咱們能永遠派兵守著這大草原?還是三天兩頭來殺一殺?”
他看了看周圍若有所思的軍官,繼續開口:“具體咋整,老子心裡有數。”
“等把哈森、蘇木合那幾個屌毛收拾了,再跟你們細說!”
“現在,都給老子打起精神,前麵還有仗要打呢!”
眾將見共主心中有數,便不再多言。
隻是心中對蠻族的仇恨,並非三言兩語所能化解。
...
話說這哈森和蘇木合,乃草原南部有名的蠻商。
與那些牧場主和部落首領不同,他們是通過蠻淵邊境的互市場做生意謀生。
南北勾兌,低買高賣。
有時也乾些武裝走私、收贓銷贓的勾當,黑白兩道通吃。
因此,他們的居住點並不在草原深處,而是在離兩國邊境不遠的地方。
為的就是做生意方便,減少路程。
在草原上,沒有主人的允許,其豢養的勇士和附庸的牧戶是不得離開領地的。
特戰軍昨夜突襲特勒爾主營,今日又迅速掃蕩其牧場。
遺漏的零星底層牧民,不明內裡,根本不會也不敢擅離牧場外出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