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裝死呢吧?”
陳大全和驢大寶正蹲在一個土匪身旁。
其它幾個都補刀了,就剩這最後一個了。
這廝雖然一頭一臉的血,但是身上並無槍傷,而且還在均勻的喘著氣。
胸膛起起伏伏的,仿佛睡著了似的。
“公子,他這好像是暈了。”
沒錯,這個就是最開始被驢大寶一石頭砸下山的倒黴蛋。
驢大寶那一石頭力道重,又砸在頭上,此時這廝還暈著呢。
陳大全略作思考,好歹是個活口,說不定能弄醒了,搞清楚這夥人的來曆。
“大寶,把他捆起來。”
“呃,捆結實點。”
......
滋~滋滋~
陳大全一泡尿正澆到這土匪頭上。
驢大寶嫌棄的蹲在一旁:“公子,你上火啦!?”
“求你了,憋說話。”
沒用,一泡尿下去,這土匪還是昏迷不醒。
這是砸成植物人了?
陳大全不甘心的拿著一小棍扒拉著土匪的腦袋。
“公子,就這一個了,直接補刀回山吧,俺都餓啦。”驢大寶這廝有點不耐煩了,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這廝就知道吃。”
“呃...”
“再試一遍,你過來把他嘴巴鼻子捂起來。”
陳大全想再試試,還不行就一刀抹了。
驢大寶嫌棄的急忙擺手:“不乾,他臉上都是公子的尿哩。”
“你昨天打老子的賬算過去了,來吧。”
“不乾。”
“搞完就回山。”
“不乾。”
“回山給你烤五花肉。”
“來啦!”
驢大寶嗖的跳了過來,一隻手捏住土匪的鼻子,一隻手死死捂住其嘴巴。
“......”
“嗚嗚嗚~”剛下手不久,這土匪就嗚嗚咽咽的扭動了起來。
“焯,果然是裝的?...鬆開他。”
陳大全看著幽幽轉醒的土匪大怒不已:
“媽的,你小子夠能裝的啊,早就醒了吧。”
“說,你們是誰,為什麼攻打我們?”
“呃...”這土匪茫然的四處看看,嘴中喃喃道:“我是誰,我在哪兒。”
“切!”陳大全冷笑一聲,心說這招老子在電視劇看的多了。
要想一石頭把人給砸失憶那是個技術活,可沒那麼簡單。
“彆他媽給老子裝了,趕緊交代。”
陳大全有些不耐煩了。
“呃...呃...”
那土匪還是一個勁的隻會呃呃。
“哎~~~”陳大全歎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身:“大寶,抹了吧。”
“好咧!”
驢大寶開心的咧著個大嘴按住了這小匪的頭。
“......?”
“爺爺饒命!”
這土匪忽的尖叫了一聲,拚命扭動著身子。
奈何大寶力氣太大,這廝怎麼都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