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黃公公,帶著一身怨恨。
在鄭承誌及三千郡兵護衛下,罵罵咧咧回了宜陽城。
咱家殺人不動手,咱家告狀,借刀!
剛回住處,他就一頭紮進書房,開始奮筆疾書:
“...敬呈陛下,老奴行至北地,驚見那‘一線城’繁華奢靡,遠超京畿,更有奇珍異寶無數!
城中有仙釀,飲之忘憂,更有無需火折,一按即燃的‘神火機’...
此等神奇之物,本應儘歸陛下。
然此地被一自稱‘陳霸天’之反賊占據!”
寫到此處,黃德祿將所有怨氣發泄出來:
“此賊不僅擁寶自重,更懷狼子野心!他自立為王,私設官署,訓練甲兵!
更口出狂言‘皇帝不過是條坐在金鑾殿上的狗!北地珍寶,豈容土狗覬覦?’
其麾下暴民,如狼似虎,老奴險些魂斷北地!”
此處省去一大段.......
“陛下!此賊不除,國將不國!
老奴泣血懇請陛下,速發天兵,收複北地!”
黃公公吹乾墨跡,陰狠笑著。
仿佛已經看到朝廷大軍開赴北地,將一線城碾為齏粉,將陳霸天碎屍萬段。
“陳霸天,給咱家等著...”
隨即他封好信,命心腹八百裡加急,直送京城。
......
一線城。
陳大全給半仙等人打了預防針,做到心中有數。
北地能被蠻涼盯上,自然也能被大淵盯上。
隻是大淵腐敗,戰亂不休,來的比陳大全預想的還晚。
死了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自己如今有步槍、火箭筒、迫擊炮,火力強悍,缺的隻是時間裝備軍隊。
而且大淵什麼尿性,陳大全可是親身體會過的。
當初在並州州城被叛軍圍困,何刺史向朝廷求援,他娘的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直到城破自己憑著手槍殺出一條血路,狼狽逃跑。
陳大全不知道的是,當初朝廷因各派官僚鬥法,延誤了發兵時間。
領軍將軍又怕死,不想跟龐大的叛軍作戰,便在路上拖延行軍。
等援軍到了並州,早他娘的城破了。
援軍得知消息後,果斷就地紮營,上表朝廷開始扯皮...
在陳大全眼裡,大淵的威脅遠不如蠻涼。
...
“死太監,愛咋滴咋滴,老子不懼。”
陳大全嘟囔著,開始埋頭處理積壓的政務,聽取各項彙報。
一連三日,才從文山書海中掙脫出來。
隨後,他著手裝備特戰軍。
這段時日,又積攢了許多槍炮,自己的腰杆又硬了一些。
剩下幾個營,此次雨露均沾,每營換裝部分步槍、火箭筒,實現全軍平均提升戰力!
裝備更新,訓練自然要跟上。
陳大全在軍中搞了一次名為“我為霸霸獻武藝”的訓練成果展示會。
校場之上,旌旗招展!
各營輪流上場,演示隊列、戰術配合、以及新武器的操作。
陳大全帶著眾心腹在台上觀摩。
輪到六營上場時,年輕的六營長顯然有些緊張。
喊口號時破了音,引的士兵想笑又不敢笑。
除此之外,整場展示會沒再出什麼岔子。
各營戰士精神飽滿,技戰術熟練,充分展示了軍中風采!
陳大全很滿意,對項平進行了表揚。
並親自為優勝團隊和個人,頒發了獎勵。
緊接著,與基層士兵拉近距離的:“我跟霸霸心連心”座談會,更顯溫情脈脈。
陳大全與士兵們圍坐在一起,聽他們講家鄉故事、參軍經曆,以及對未來的憧憬。
一名士兵,說起以往在家鄉受儘欺壓,食不果腹。
如今在一線城當兵吃糧,受人尊敬。
情到深處,越說越激動,最後竟哽咽哭背過氣去。
陳大全全程認真臉,心疼的跟著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