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全這邊,其實到了第二天,黃德祿就已經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下屈服了。
他涕淚橫流,屎尿齊出。
不顧一切的磕頭求饒,叫著“爺爺”、“太爺”、“祖宗”。
賭咒發誓再也不敢了,隻求饒他一條狗命。
但陳大全心思縝密,深知這等在宮中混成精的老太監,最是能屈能伸,心思深沉。
他怕黃德祿是演戲,便不予理會,自顧自又折騰了他三天。
到了第五天,黃德祿已是目光呆滯,如一灘泥軟在地上,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到陳大全帶著驢大寶進來,他身體隻下意識抖了一下。
然而,這次陳大全沒動刑。
他慢條斯理的掏出個巴掌大小、方方正正的“匣子”拍立得),對著赤身裸體的黃德祿“哢嚓”、“哢嚓”拍了幾張照片。
相紙緩緩吐出。
陳大全拿著照片,走到黃德祿麵前,蹲下身邪魅笑道:
“黃德祿,你看好了,此物名曰‘拘魂攝魄溯光鏡’。”
“此鏡一照,便可攝取爾一縷魂魄真靈,封於此‘魂鑒’之中。”
說完,陳大全又晃了晃手中的照片。
“此魂鑒一旦製成,便與爾性命交修!”
陳大全聲音陡然轉厲。
“若我將你這魂鑒撕毀...”他做了個撕扯的動作,“你便會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黃德祿聞言,本就蒼白的臉變得死灰。
他看著那映出自己身形樣貌的“魂鑒”,五臟俱裂。
妖法!這陳霸天果真會妖法!
陳大全擔心他不信,又將早被收拾服帖的三個小太監押了進來。
他拿起一根針,對著其中一個小太監的“魂鑒”,狠狠紮了下去。
“魂鑒受損,魂魄便傷!”
話音未落,針尖已然刺入相紙。
“啊——!!”
被刺魂鑒的小太監,配合的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抱頭在地上翻滾起來。
黃德祿嚇的魂飛魄散。
陳大全麵無表情,手腕再用力,胡亂攪動了幾下。
小太監身子一僵,挺在地上,再無聲息。
“抬出去。”
陳大全淡淡吩咐,聲音裡不帶一絲波瀾。
“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隻能做個孤魂野鬼了。”
帳內死寂...
片刻後,黃德祿用儘最後力跪伏在陳大全腳下。
“爺...爺爺...收了神通吧!”
“求您饒奴婢一命,從今往後,您讓奴婢往東,奴婢絕不敢往西...”
“嗚...嗚嗚嗚...”
至此,這位在深宮之中沉浮數十載,心機深沉的禦前紅人,被陳大全拿下了。
陳大全滿意的點點頭,心中暗爽。
既已徹底“征服”,便不好再行折騰。
麵前這黃德祿,雖周身不見外傷,但狼狽之狀,著實令人側目。
尤其那飽經蹂躪的“皮燕子”,紅腫如桃,怕是坐下都困難。
陳大全何許人也?
北地頭號大混混,臉皮之厚,變臉之速,堪稱一絕!
方才還是冷酷無情的“妖人”,此刻已是春風化雨的“慈主”。
陳大全臉上瞬間堆滿笑,親手將黃德祿扶起,親切的能滴出蜜來:
“哎呀!老黃!”
“你看你,早這麼懂事,何苦受這番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