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牢的鐵門“哐當”一聲響,孫疤臉的親信被推進牢房,手裡攥著張皺巴巴的“歪鼻王嵩”表情包,臉上還帶著未擦乾淨的炭灰——這是他去搜叛軍表情包時,被百姓用炭筆塗的,卻不敢擦掉,怕王嵩看出端倪。
“說!外麵到底怎麼回事?!”王嵩猛地撲到牢門前,鐵柵欄被晃得吱呀響,血絲布滿雙眼,“為什麼連你都帶著這破畫?!不是讓你去禁了嗎?!”
親信嚇得趕緊把表情包往身後藏,結結巴巴地說:“將……將軍,俺去禁了!可……可沒用啊!叛軍士兵都把畫藏在懷裡,有的還縫在衣服裡,搜都搜不出來;百姓更厲害,不僅傳畫,還做了泥人、剪紙,連糖人都是您的歪鼻樣,小孩拿著到處跑,喊‘打倒歪鼻王嵩’……”
“夠了!”王嵩嘶吼著,一腳踹在牢門上,震得灰塵簌簌往下掉,“一群廢物!連張破畫都禁不了!朕……本將軍下令,從今天起,誰再敢看、敢傳這破畫,一律砍手!搜出來的畫,全部燒掉!一個不留!”
親信臉色慘白,卻不敢反駁——他知道王嵩已經瘋了,可外麵的情況根本不是“砍手”能解決的。之前他去破廟搜表情包,剛拿出刀威脅,就有士兵小聲說:“將軍,這畫挺好玩的,留著解悶唄?”還有個小頭目,表麵交出畫,轉身就從靴子裡掏出另一張,笑著說:“俺早藏好了,燒了這張還有那張!”
可這些話,他不敢跟王嵩說,隻能硬著頭皮應下:“是!俺這就去辦!保證把所有畫都燒了!”
親信走出大牢,望著街上飄來的表情包剪紙百姓從樓上撒下來的,上麵印著“王嵩禁畫——越禁越想看”),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先去破廟,召集叛軍士兵,舉起手裡的刀:“王將軍有令,誰再藏這破畫,一律砍手!現在把畫交出來,饒你們一次!”
士兵們你看我、我看你,沒人動——有的低頭摳手指,有的假裝整理衣服,有的甚至悄悄往懷裡塞東西。之前想投降的瘦高個,摸了摸懷裡的表情包,小聲說:“這畫又沒害誰,就是看著好玩,為啥要燒?俺不交!”
“俺也不交!”矮胖子跟著喊,“之前跟著王將軍,連飯都吃不飽,現在看張畫解悶都不行?俺們還不如投降,至少能吃火鍋、拿畫!”
士兵們瞬間炸了鍋,有的喊著“不交”,有的甚至想衝上去搶親信手裡的刀。親信慌了,他隻有兩個人,根本管不住幾十號士兵,隻能悻悻地說:“你們……你們等著!王將軍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轉身就跑,連掉在地上的刀都忘了撿。
士兵們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掏出懷裡的表情包——有的互相傳看,有的用炭筆在上麵添新花樣,比如給王嵩的歪鼻上畫個小蝴蝶,有的甚至開始用表情包換東西:“俺用這張‘搶包子挨揍’的,跟你換個糖糕咋樣?”“俺這張‘看火鍋流口水’的,能換你半塊乾餅不?”
而街上,百姓們的“表情包生意”更紅火了——張大媽的雜貨鋪,擺著表情包剪紙,一文錢兩張,賣得飛快;李大爺的泥人攤,捏的“歪鼻王嵩”泥人,肚子是空的,能裝糖,小孩們爭相購買;連之前幫王嵩運過糧的周豹家的佃戶,都開始在自家門板上畫表情包,邊畫邊喊:“王嵩禁畫,俺偏要畫!看他能把俺咋樣!”
皇宮的禦膳房裡,張師傅正忙著用可食用色素,在饅頭表麵印小表情包——之前是印在袋子上,現在直接印在饅頭上,黃澄澄的“歪鼻王嵩”趴在雪白的饅頭上,既好看又不影響吃。阿福拿著個剛做好的饅頭,笑著說:“師傅,您這手藝,連叛軍都得搶著要!昨天有個叛軍士兵,用半塊玉佩,跟地攤換了十個印表情包的饅頭,說要給兄弟們分著吃!”
張師傅笑著點頭,把饅頭裝進竹籃,讓小李子送去地攤:“告訴小桃姑娘,多給叛軍送點,讓他們知道,跟著陛下有饅頭吃、有畫看,比跟著王嵩強百倍!”
小李子提著竹籃,剛走到街角,就看到一群百姓圍著個火堆——是王嵩的親信,正把搜來的幾張表情包往火裡扔,嘴裡還喊著“燒了這破畫!王將軍萬歲!”。可火堆旁的百姓,不僅不害怕,反而笑著遞過新的表情包:“官爺,俺這還有,你要不要一起燒?”“俺這張更大,燒著更旺!”
親信氣得臉通紅,卻不敢接——百姓們手裡的表情包,比他搜來的多十倍,燒都燒不完。他隻能踢滅火堆,灰溜溜地往大牢跑,身後傳來百姓們的笑聲:“燒啊!怎麼不燒了?俺們還有好多呢!”
大牢裡,王嵩正等著親信“燒畫成功”的消息,卻看到親信垂頭喪氣地跑回來,手裡空空如也,隻有臉上還沾著點火星子。“畫呢?!燒了多少?!”王嵩嘶吼著,聲音都變了調。
“沒……沒燒多少……”親信不敢抬頭,“百姓們太多了,越燒他們越送,叛軍也不交,還……還拿畫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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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都是廢物!”王嵩徹底瘋了,他從稻草堆裡翻出之前藏的幾張表情包其實是他偷偷從獄卒那搶的,想看看上麵畫了啥),一把扔在地上,用腳使勁踩,邊踩邊喊:“燒!俺自己燒!俺燒光你們!”
可踩了沒幾下,他突然想起什麼,趕緊蹲下來,小心翼翼地把踩皺的表情包撿起來——上麵有張“看火鍋流口水”的,畫裡的火鍋冒著熱氣,讓他想起之前在黑風寨,偶爾能吃到的熱湯,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他偷偷把這張藏進懷裡,把其他的扔進牢門外的炭盆裡,看著火苗舔舐著畫紙,心裡卻沒半點痛快,隻有說不出的空虛。
親信看著他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勸:“將軍,彆禁了……越禁大家越想看,這畫就像野草,燒了還會再長。不如……不如咱們也投降吧?陛下說了,投降免罪,還能吃火鍋、拿饅頭,比在這兒挨餓強……”
“閉嘴!”王嵩猛地抬頭,眼裡滿是瘋狂,“朕是大炎的將軍,怎麼能投降?!就算禁不了畫,就算沒糧吃,朕也要跟林風鬥到底!”他突然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裡麵是之前外族商人給他的密信,上麵寫著“假炎幣已備好,待時機成熟,可散布京城,攪亂經濟”。
“對!假炎幣!”王嵩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隻要把假炎幣散布出去,百姓們沒飯吃,自然會跟朕走!到時候,彆說這破畫,就是林風,也得給朕跪下!”
親信看著他手裡的密信,心裡一沉——他知道,王嵩又要搞事了,可他不敢再勸,隻能低著頭,心裡卻盤算著:“不行,俺得趕緊把這事告訴陛下,不然京城又要亂了……”
夜色漸深,大牢裡靜悄悄的,隻有王嵩在牢裡踱步,嘴裡念念有詞:“假炎幣……散布京城……林風……朕要讓你付出代價……”而牢門外,親信趁著獄卒換崗的間隙,偷偷把一張揉皺的表情包塞給獄卒——上麵用炭筆寫著“王嵩有假炎幣密信,速報陛下”,表情包的空白處,還畫了個小小的狼頭標記。
獄卒接過表情包,心裡一驚,趕緊往皇宮跑。他知道,這張小小的畫,不僅是百姓的笑料,更是守護京城安穩的“情報信”——隻要及時報給陛下,就能阻止王嵩的陰謀。
而街上,百姓們還在傳看表情包,有的在燈下剪紙,有的在院裡捏泥人,有的甚至開始編關於“歪鼻王嵩禁畫”的順口溜:“王嵩歪鼻,禁畫沒用;百姓喜歡,越禁越紅!”笑聲飄得很遠,傳到大牢裡,王嵩氣得用頭撞牆,卻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禁止令,成了百姓的笑柄,自己的陰謀,也即將被這張小小的表情包,徹底揭穿。
一場圍繞“禁止與傳播”的心理戰,以王嵩的徹底失敗告終。而假炎幣的危機,卻在夜色中悄然逼近——王嵩的最後一搏,即將展開,而這一次,百姓們手裡的表情包,又將成為守護大炎安穩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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