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南京明太祖朱元璋)
奉天殿的龍椅旁,朱元璋將李煜的詞集扔在地上,對劉伯溫道:“這等亡國之君,也配稱‘帝’?他的詞裡有半分百姓疾苦嗎?全是些‘雕欄玉砌’‘朱顏改’的酸話!”
劉伯溫撿起書,輕聲道:“陛下,他的詞雖哀,卻也道出了亡國之痛,後人讀之,能知興衰之理。”
朱元璋冷笑:“興衰?他若真懂,就該整軍經武,而非抱著筆墨哭哭啼啼!朕當年在皇覺寺當和尚時,可沒閒心寫什麼‘離愁’——要活命,就得拿起刀槍!”
他望向殿外的禁軍,語氣鏗鏘:“這天下,是血拚出來的,不是寫出來的。李煜?他就是個被江山寵壞的文人,死不足惜!”
漢,長安漢武帝劉徹)
未央宮的竹簡上,抄錄著李煜的詞句,劉徹讀完,將竹簡扔給衛青:“這南唐人,倒比項羽多些筆墨功夫。項羽烏江自刎,好歹算個英雄;他卻在詞裡哭哭啼啼,連拔劍自刎的勇氣都沒有。”
衛青道:“陛下,他或許本就不該做皇帝。”
劉徹走到霍去病的畫像前,手指叩擊著案幾:“帝王之道,要麼開疆拓土,要麼守成安民。他兩樣都做不到,隻會寫些靡靡之詞——這等君主,亡國是遲早的事。”
他忽然笑了,“不過,‘剪不斷,理還亂’這句,倒有幾分意思。這天下事,本就如亂麻,光靠筆墨是理不清的,得靠刀兵,靠法度!”
【李煜成為南唐皇帝,主要與南唐的皇位繼承順序和當時的局勢有關。
李煜是南唐中主李璟的第六子,屬於皇室核心成員,具備繼承皇位的血緣基礎。
李璟原本立長子李弘冀為太子,但李弘冀英年早逝,且其他幾位兄長也多早亡,使得排行靠後的李煜在皇位繼承順序上得以靠前。
南唐當時國力已逐漸衰弱,麵對北方北宋的壓力,需要確定新的君主穩定政權。
李煜雖更傾心於文學藝術,並無強烈的政治野心,但在兄長們相繼離世後,成為了合適的繼位人選。
最終,李煜在北宋建隆二年961年)繼位,成為南唐最後一位君主,史稱“南唐後主”。】
秦,也就是說這李煜一開始就不是按太子培養的,隻是長子早逝,不得不論到他,但也是個可憐之人。
秦,鹹陽秦始皇嬴政)
鹹陽宮的青銅鼎中炭火劈啪作響,秦始皇聽完侍者轉述的李煜身世,指尖在傳國玉璽上重重一按,玉紋裡的寒氣仿佛浸透了指尖。
“可憐?”他喉間滾出一聲低沉的笑,震得案上的竹簡微微發顫,“六國的君主哪個不可憐?可他們守不住祖宗基業,就該被踏在腳下!”
李斯躬身道:“陛下,李煜本是文人,非治國之才,兄長早逝才讓他坐上龍椅,確有幾分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秦始皇猛地起身,玄色龍袍掃過案幾,青銅燈盞晃出昏黃的光,“朕十三歲繼位,呂不韋專權,嫪毐作亂,難道就‘身由己’了?”
他指向窗外鹹陽城的萬家燈火,“這天下,從來沒有‘不得不’的君主!要麼拿起劍守住江山,要麼就該被推翻——他既無治國之能,又貪戀帝位不肯放手,亡國時寫幾句‘離愁’,就想博同情?”
他重新落座,指尖劃過《呂氏春秋》中“亂莫大於無天子”的字句,語氣冷硬如鐵:“朕不管他是不是太子出身,做了君主,就得擔起君主的本分。李煜的可憐,不是因為兄長早逝,是因為他握著江山,卻隻當自己是個詞人。這等君主,秦法之下,當斬!”
清,北京乾隆弘曆)
養心殿的紫檀木案上,攤著《南唐二主詞》的刻本,乾隆用朱筆在“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旁畫了圈,對紀曉嵐道:“這李煜,倒真是個被皇位耽誤的詞人。
若他生在尋常官宦家,憑這才情,或許能在翰林院混個編修,偏偏投錯了胎。”
紀曉嵐笑道:“陛下聖明。他本非儲君之才,隻因兄長早逝才登大位,好比讓丹青聖手去掌兵權,自然手忙腳亂。”
乾隆放下朱筆,望向窗外的昆明湖:“可他終究是皇帝。朕小時候聽康熙爺說,‘坐龍椅的人,肚子裡裝的不能隻有詩賦,得有江山社稷’。他倒好,國難當頭還在寫‘雕欄玉砌’,這不是可憐,是糊塗。”
他頓了頓,忽然想起自己編纂《四庫全書》的心思,“不過話說回來,他的詞能傳三百年,也算沒白活。比那些在位時碌碌無為、死後連名字都沒人記得的君主,強些。”
隋,大興隋煬帝楊廣)
紫微宮的龍舟模型在案上泛著光,楊廣聽完李煜的故事,拿起酒盞一飲而儘,酒液順著胡須滴在龍紋錦袍上。“非儲君出身?”他嗤笑一聲,“朕當年也不是長子,可朕憑本事奪了太子位,他卻隻會等著兄長們死絕——這等沒血性的,活該亡國!”
虞世基低聲道:“陛下,李煜性情溫厚,本就無心爭位,與陛下的雄才大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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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厚?”楊廣猛地將酒盞砸在地上,碎片濺起,“做皇帝講什麼溫厚?朕修大運河、征高句麗,哪樣不是頂著罵名乾的?他若真有幾分剛氣,要麼拚死抗宋,要麼乾脆禪位自保,偏要占著皇位哭哭啼啼!”
他指著龍舟模型上的風帆,“這江山就像船,要麼揚帆破浪,要麼觸礁沉沒,哪有停在原地等死的道理?他的可憐,是自找的!”
三國·蜀,成都劉禪)
蜀漢宮的葡萄架下,劉禪把玩著李煜詞集的抄本,忽然笑出聲:“這人跟朕倒有幾分像,都不是一開始就該當皇帝的。”
身旁宦官道:“後主說笑了,陛下是昭烈帝嫡子,名正言順。”
劉禪搖搖頭,剝開一顆葡萄:“名正言順又如何?諸葛亮丞相在時,朕樂得清閒;他不在了,朕想守住這蜀國,卻連薑維都管不住。”
他看著“故國不堪回首”幾字,忽然歎了口氣,“李煜寫‘雕欄玉砌’,朕也念著成都的錦官城。可念又有什麼用?魏軍打來時,朕降了,至少百姓少遭些兵災。
他若學朕,或許還能多活幾年,不用被賜毒酒。”說罷,他將葡萄扔進嘴裡,酸甜的汁水漫過舌尖,倒像是嘗出了幾分李煜詞裡的滋味。
唐,長安唐太宗李世民)
淩煙閣的功臣畫像在燭火中晃動,李世民翻著李煜的詞,對長孫無忌道:“他若生在貞觀年間,做個學士倒也罷了,偏生在五代亂世,還做了君主。”
長孫無忌道:“亂世之中,君主當以雷霆手段安邦,李煜的文弱,本就是錯。”
李世民合上詞集,想起自己玄武門之變的往事:“他兄長早逝,他被動繼位,這一點,他比朕幸運——朕當年是提著刀搶來的皇位。
可幸運不代表能坐穩,朕搶來皇位後,敢任用房玄齡、魏征,敢輕徭薄賦,他卻隻會躲在筆墨裡。”
他望向窗外的長安城,“君主的本事,不在出身,在擔當。他擔不起南唐的江山,縱有千首好詞,也不過是亡國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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