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繼續【三分天下諸葛亮,一統天下劉伯溫】
諸葛亮望著天幕上的字句,羽扇輕搖,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三分天下,終是權宜之計。若先帝健在,若關張無恙,何來偏安蜀地?伯溫先生能佐明主定鼎天下,倒是遂了我輩讀書人‘致君堯舜’的初心。”
薑維按劍上前:“丞相,您六出祁山、九伐中原,雖未竟全功,卻以一州之地抗曹魏百萬之師,這份忠勇,後世誰能及?那劉伯溫縱有一統之功,不過是乘元末大亂之勢,哪有您這般逆勢而為的艱難?”
諸葛亮搖頭輕笑:“伯約可知,治世易,亂世謀存更難。劉伯溫能在群雄逐鹿中擇明主、定奇謀,讓百姓早日離了戰火,這才是大功。亮所求,不也是天下歸一、生民安堵麼?隻是天不佑漢,徒留遺憾罷了。”
劉伯溫立於南京城頭,望著天幕喃喃自語:“孔明先生此言差矣。三分天下,是亂世中的存續之智;一統天下,是承平前的奠基之勇,哪有高下?先生輔佐昭烈帝白手起家,於絕境中創蜀漢基業,這份‘無米之炊’的能耐,基不如也。”
朱元璋提著酒壺走來,拍他肩頭:“老劉,你也彆妄自菲薄。諸葛亮是厲害,可他那主公死後,阿鬥扶不起,縱有通天本事也難回天。咱不一樣,你說的咱信,你定的計咱行,君臣一心,才能成事。”
劉伯溫躬身:“陛下所言極是。孔明先生困於‘匡扶漢室’的執念,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基則幸逢陛下,順天應人,這才得成一統。說到底,時也,運也,勢也。”
李世民看著天幕,對房玄齡笑道:“這二人倒像兩麵鏡子。諸葛亮的‘忠’與‘智’,是亂世中臣子的極致;劉伯溫的‘謀’與‘斷’,是開國時能臣的範本。若讓諸葛亮遇太祖指李淵),讓劉伯溫隨玄德,結局又會如何?”
房玄齡道:“陛下,良禽擇木而棲。諸葛亮守一‘義’字,寧死不背劉氏;劉伯溫明一‘勢’字,知元朝氣數已儘。性格即命運,他們的選擇,本就藏著結局。”李世民頷首:“是啊,忠有忠的堅守,智有智的通達,都該留名青史。”
朱棣手指天幕,對姚廣孝道:“諸葛亮六出祁山,耗儘蜀地元氣,算不算知進不知退?劉伯溫勸咱爹‘高築牆、廣積糧’,卻是知止而後有得。”
姚廣孝撫須:“陛下,諸葛亮是‘鞠躬儘瘁’,劉伯溫是‘功成身退’。前者為報知遇,後者為避鋒芒,皆是大智慧。隻是後世記諸葛亮的‘忠’,多過他的‘謀’;記劉伯溫的‘智’,多過他的‘隱’,倒也偏頗。”朱棣冷笑:“文人寫史,總愛把‘忠’字捧得太高,卻忘了能定天下的,從來是‘審時度勢’四個字。”
朱熹盯著“三分”與“一統”,沉吟道:“諸葛亮‘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是守儒家‘弘毅’之道;劉伯溫‘順勢而為定天下’,是得道家‘因勢利導’之妙。二者看似相悖,實則都是‘道’的體現——亂世需堅守,治世需通達。”
陸九淵搖頭:“元晦兄太過迂腐。天下百姓盼的是安定,管他三分還是一統?諸葛亮讓蜀地百姓暫得安寧,劉伯溫讓天下百姓終離戰火,都是有功於社稷,何必分個高下?”朱熹默然,良久才道:“你說得是,百姓安,才是根本。”
劉禪望著天幕,忽然嘿嘿一笑:“相父要是能像劉伯溫那樣,幫咱把曹魏、東吳都滅了,咱也不用天天聽薑維喊著北伐了。”
郤正低聲道:“陛下,孔明先生在時,蜀地豐饒,百姓安樂,已是難得。劉伯溫能一統,是因明太祖雄才大略,非一人之功。相父輔佐陛下,能在亂世中保一方平安,已是千古難尋。”劉禪似懂非懂,隻是望著天幕上諸葛亮的名字,眼神茫然。
劉伯溫望著遠處的紫金山,忽然歎道:“孔明先生,你我雖隔千年,卻都是這棋盤上的棋子。你為‘興複漢室’燃儘自己,我為‘驅逐胡虜’耗儘心血,到頭來,不過是讓百姓多過幾天安穩日子。若有來生,願天下無戰,無需你我這般謀劃。”
【三分天下諸葛亮諸葛亮,一統天下劉伯溫,雙對比。
“諸葛亮與劉伯溫,一為亂世存續之智,一為開國定鼎之謀,恰似寒梅與青鬆——梅以傲骨立殘冬,鬆以勁節撐晴空,風骨不同,卻同為華夏脊梁。
諸葛亮南陽初出,便為劉備擘畫“三分天下”:火燒博望、舌戰群儒,於赤壁驚濤中挽狂瀾;入蜀定川、七擒孟獲,以懷柔化戾氣,讓巴蜀從亂地變糧倉。
他知益州疲弊,卻仍以“漢賊不兩立”為幟,六出祁山、五丈原星落,用一生踐行“鞠躬儘瘁”。其智,在“逆勢而為”——以一州之力抗九州之魏,靠的是木牛流馬的巧思、八陣圖的奇變,更靠“親理細事,汗流終日”的執念。他像一柄被烈火淬煉的劍,明知鋒刃將折,仍要刺向天命的壁壘。】
【劉伯溫則是順流擊水的舵手。元末群雄割據,他先觀陳友諒之驕、張士誠之懦,再定“先滅陳、後取張”之策,鄱陽湖一役火燒連營,讓朱元璋跳出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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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似諸葛亮般事必躬親,卻善以“天道”釋人心:勸朱元璋“廣積糧、緩稱王”,避過元廷鋒芒;定“高築牆”之策,讓應天成鐵桶江山。其智,在“審時度勢”——知何時藏鋒,何時亮劍,如同一枚精準的秤砣,總能在亂世的天平上找到製勝的支點。
後世常以“成敗”論二人:笑諸葛亮“出師未捷”,讚劉伯溫“功成身退”。卻不知諸葛亮的“敗”,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悲壯——他守的是“漢”字大旗,護的是亂世中最後一點正統星火;劉伯溫的“成”,是順勢而為的通達——他破的是舊朝枷鎖,建的是新世根基。】
【有人曾歎:“諸葛亮治蜀,路不拾遺;劉伯溫佐明,夜不閉戶。”一者以“嚴”立威,一者以“智”安邦,殊途同歸。
若論君臣相得,諸葛亮遇劉備,是“魚水之歡”卻終隔“興廢之數”;劉伯溫隨朱元璋,是“金石之交”卻難逃“鳥儘弓藏”,又都藏著三分遺憾。
說到底,二人皆是“謀國不謀身”。諸葛亮的燈滅五丈原,劉伯溫的歸隱青田山,都在訴說:智者能算儘天下事,卻算不透人心、拗不過時勢。
隻是前者用忠誠刻下“千古一相”的碑,後者以謀略鋪就“洪武盛世”的路,都在華夏史上,寫下了“士為知己者死”的滾燙注腳。”】
曹操望著天幕上的對比,手中酒盞重重一磕案幾,冷笑一聲:“諸葛亮逆勢而為?不過是看不清天下大勢!劉備那點家底,本就難成氣候,偏要以一隅抗全局,純屬徒勞。劉伯溫倒識趣,知道跟著真命天子走,這才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郭嘉輕搖折扇:“明公此言差矣。諸葛亮的‘逆’,是逆的時運,守的是忠義;劉伯溫的‘順’,是順的民心,擇的是明主。前者如飛蛾撲火,燃儘自己照亮漢室;後者似順水行舟,借勢而起安定天下,本就不是一路數。”
曹操哼道:“若諸葛亮歸降,未必不能助我一統,可惜啊,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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