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蘇軾剛夾起的東坡肉掉回盤子裡,愣了片刻後撫掌大笑:“‘老夫聊發少年狂,一枝梨花壓海棠’——這接得刁鑽!前句豪氣,後句旖旎,倒像是老夫我會做的事!”
他轉頭對身旁書童道,“隻是‘問世間情為何物,兩岸猿聲啼不住’,這情與猿聲何乾?難不成是情到深處,連猿猴都來湊熱鬨?”說罷自己先笑倒在案前。
唐朝,李白一口酒剛咽下去,聞言“噗”地噴了出來,指著天幕笑得直拍桌子:“妙哉!妙哉!‘春風得意馬蹄疾’接‘人生得意須儘歡’,這性子,合我胃口!隻是這‘少小離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雌雄’——哈哈,莫不是哪家少年郎在外遊蕩太久,歸來竟被認作姑娘家?”
杜甫在一旁連連搖頭,卻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太白兄莫笑,這般接句,倒有幾分野趣,隻是……先帝創業未半,怎就‘駢死於槽櫪之間’了?未免太荒唐。”
天幕繼續【蘇銘史上最慘主角一生求魔】
【蘇銘,本是第五真界塑冥族族人蘇戰之子,生來便夭折,命運卻在他身上開啟了一場殘酷的玩笑。
在第五真界被破時,他被蘇軒衣利用,導致身魂分離,蘇軒衣用一滴血和暗晨禁術十億屍魂禁偽造成他的肉身,這肉身被陰靈族帶到陰死之地的九陰真界,後又被二代蠻神抱回蠻族大陸。
在蠻族大陸的烏山部落,蘇銘以為找到了親情、友情與愛情,阿公的疼愛、雷辰的友情、白靈的愛情,讓他擁有了平凡又幸福的少年時光。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帝天精心編織的一場虛幻之夢,是他宿命輪回中的一環,且這樣的輪回竟已進行了三十六次。
隨著修為提升,蘇銘逐漸發現記憶中的虛假,知曉自己不過是帝天實現計劃的一顆棋子,身世的真相殘酷得讓他難以接受——真正的他在嬰孩時就已夭折,如今的肉身是被拚湊而成。】
【即便如此,蘇銘沒有向命運低頭,毅然踏上修命之路。
他入邯山城、踏邯山鏈、撞東荒鐘、晉開塵境,在一次次的戰鬥與磨礪中不斷成長,結識了諸多誌同道合的朋友,也遭遇了無數強大的敵人。
他拜天寒、戰司馬、師天邪,在天邪子的寶庫內,知曉自己身處南晨,而故鄉烏山遠在西盟,隔著無邊死海,為了回家,為了掌控自己的命運,他不斷變強。】
【仙族入侵,蠻族大亂,蘇銘參透界力,打破規則,成為四代蠻神,帶領蠻族驅逐仙族,使蠻族疆土擴張,走向空前強盛。
但他的征程並未就此結束,為了探尋真相,拯救在乎之人,他闖入神源星海,曆經重重磨難。
在赤火星,他吞噬赤蟒鳳,凝練分身;在黑墨星,他奪舍道空,探尋烈山修下落;他闖入第五烘爐,與掌境大能爭鬥,收火魁、友長河、懾紫龍、滅黃眉,最終掌控第五烘爐,隻為守護心中所愛與信念。】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他,三荒劫前,他將珍視之人送往未知的彼岸,期望能換取一絲生機,可忘川逆流,珍視之人皆化為飛灰。無儘的絕望讓蘇銘發瘋,他奪舍玄葬,企圖開啟冥門複活親朋好友。
三千年後,他奪舍成功踏入道無涯之境,可此時天地間隻剩他一人,孤獨如影隨形。為了開啟冥門,他在億萬年歲月裡,不斷穿梭於各個世界,尋找親人好友存在的痕跡,心在孤獨與寂寞中逐漸麻木,甚至忘記如何發聲。】
【最終,蘇銘尋到了眾人的靈魂碎片,卻獨缺禿毛鶴的。他不願複活的人隻有被賦予的記憶,於是,他做出了最後的抉擇——犧牲自己,身化世界,用自身生機激活眾人的生命印記。
蘇銘的一生,充滿了掙紮與抗爭,雖以悲劇落幕,但他對命運的不屈、對親人和朋友的深情,以及那執著的信念,卻深深烙印在這片他曾奮力守護的天地間。】
長安街頭,說書人將蘇銘故事編成新話本,講到烏山少年時光,茶肆裡孩童們聽得笑出聲;說到忘川逆流、親友化灰,滿座皆寂,有婦人掏帕拭淚。
散場後,小販們圍著討論:“那蘇銘拚了一輩子,到底值不值?”穿粗布衣裳的書生接話:“能為在乎的人爭一次,便值了。”
江南水鄉,繡娘將蘇銘身化世界的場景繡成屏風,屏上星辰璀璨,隱約可見無數人影。
商船往來時,客商們必駐足觀賞,有老船家歎:“咱這輩子求的是風調雨順,他求的是逆天改命,都是個‘求’字,隻是他的路,太苦嘍。”
鄉野村落,老農們聽不懂“道無涯”“塑冥族”,卻記住了蘇銘找親人的情節。傍晚納涼時,阿婆拍著孫兒後背說:“那娃子啊,跟咱村丟了羊的小三一樣,哪怕隻剩一口氣,也要把在乎的找回來。”
孫兒似懂非懂,指著星空問:“他變成星星了嗎?”阿婆點頭:“嗯,變成了能護著所有人的星星。”
秦始皇正執劍審視疆域圖,見天幕中蘇銘逆天爭命的軌跡,指節叩擊案幾,沉聲道:“此子雖生於虛妄,卻有朕之鋒芒。
逆天改命,縱結局悲涼,亦勝過困於天命牢籠。”言罷,目光掃過階下群臣,似在尋找如蘇銘般敢逆洪流之人。
邊關軍營,士兵們圍著篝火聽斥候講天幕內容,聽到蘇銘戰大能、掌烘爐,皆拍案叫好;聽到他億萬年孤獨穿梭,席間隻剩柴火劈啪聲。
清朝,蒲鬆齡在聊齋中整理狐鬼故事,見天幕裡蘇銘與禿毛鶴的羈絆,停下筆喃喃:“吾書中小鬼多有情義,卻不及此子與鶴生死相依。他寧舍身不換假記憶,這份真,比百篇誌怪更動人。”
遂取來硯台,在紙上寫下“情之至者,逆命亦可”。
馮夢龍剛校完《喻世明言》的手稿,聽聞書童複述天幕中蘇銘的故事,當即擱下筆,在書房中踱了數圈,而後擊節道:“奇哉!此人一生,比咱筆下的三言二拍更跌宕!你看他,生是假生,命是死命,偏要從泥沼裡掙出條血路來——這‘求’字,求的哪是魔?求的是個‘真’!”
他翻出空白紙卷,提筆便寫:“烏山一夢,醒後是劫;忘川逆流,孤影是歌。這般故事,該入《警世通言》,讓世人看看,縱命如草芥,心亦可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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