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稱呼他的,也就矛山那幾位了。
他記得四目和千鶴的字沒這麼難看。
打開信看了一眼,
上麵的內容比信封上的字還亂。
信是麻麻地寄來的。
麻麻地說最近趕屍的生意挺好,想給他指條賺錢的門路。
李辰撇撇嘴:“求人就直說嘛,還說得這麼虛偽。”
他看了一眼對方給的地址,
打算回信給麻麻地。
不過看對方慢吞吞的樣子,估摸著也就是最近有點忙。
先晾他兩天再說。
不過他沒打算寫信,直接用紙鶴傳消息。
“道兄,我這邊有事,趕屍的事兒你還是找林九道兄吧。”
說完,紙鶴就飛向了鎮外。
沒多久,紙鶴就到了麻麻地麵前。
任婷婷輕聲說:“我明天想去酒泉鎮的那個酒廠瞅瞅。”
李辰隨手拿出酒廠的地契、房契和合同。
“記得多帶點人過去,把廠打掃乾淨,
過兩天就能重新開張,以前的老客戶也可以繼續聯係。”
……
這家酒廠一直生意挺好。
如果沒有大衛的洋酒,酒泉鎮好幾個酒樓都是從這兒進貨的。
“你買下來了?”
她仔細看了看上麵的金額。
“兩千塊??”
“爹不是說酒廠老板要六千嗎?”
她難以置信,李辰竟然把價格壓到了兩千。
接著,李辰又把兩張銀票放在了桌上。
“酒廠老板死了,他沒家人,這就是那兩千塊。”
聽到這話,任婷婷開始懷疑是李辰害死的。
“你這樣看著乾嘛?”
李辰摸了摸臉。
“他的酒廠鬨詭,我在驅詭的時候,他被女詭殺了,這事兒可不關我事。”
看到桌上的銀票,這酒廠簡直就像是白撿的一樣。
那個女詭本來就是酒廠老板的妻子。
他在酒廠養詭,斷子絕孫也是他自作自受。
“那我該怎麼跟爹說……”
要說酒廠是白拿的,她怕父親不信。
“如實說就行。”
“酒泉鎮的事兒,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
關於酒泉鎮的事兒,還有安妮的事兒,李辰要告訴她們三人。
聽完李辰的話,任婷婷好奇地問:“那個安妮姑娘,真的不來任家鎮嗎?”
“對,她是酒樓老板的女兒,以後要繼承她爹的酒樓,
酒樓裡所有的酒,以後都從咱們酒廠進。”
“你去了酒泉鎮之後,可以跟她談談合作的事兒。”
照這麼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而這時,箐箐心裡卻有點兒慶幸。
李辰看她們的反應,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要是前世,這種事兒早就吵翻天了。
李辰拿起旁邊的茶杯,吹了一口氣。
熱茶瞬間變成了冰茶。
“夫君,你剛才那是怎麼做到的?”
李辰又對著旁邊的茶杯吹了一口氣。
“這是我最近新學的法術。”
“冰鎮過的茶更好喝,你們也嘗嘗。”
任婷婷好奇地接過,喝了一口。
這是她第一次喝冷飲。
箐箐和念英也盯著她的反應。
“好喝!”
“我也要。”
兩人立馬把茶杯遞了過去。
現在這個能力隻能用來冰飲料。
沒過多久,法力就耗儘了。
同時,他也感覺到體內太乙氣的容量增加了不少。
這也算是給了李辰一個意外之喜。
……
另一個任家鎮。
同樣叫任家鎮,這裡是李辰所在任家鎮的分支。
兩個鎮子同宗同源。
任家的祖先在這兒做生意,發展旅遊業,
後來索性把這兒打造成了一個繁華的小鎮。
麻麻地最近才到任家鎮附近。
在山裡搭了個臨時據點。
自從聽說四目趕屍賺了錢,還蓋了房子,
他心裡羨慕得要命。
但他的本事不行,每次隻能趕一具僵屍。
一不小心就忙不過來。
但他不想去求那些看不起他的師兄弟。
他先給李辰送去了求救信。
剛才收到李辰的紙鶴傳書,他頓時急得站在原地琢磨怎麼回信。
“這小子怎麼沒空?肯定是找借口,有錢都不賺……”
“要不……還是去找林九?”
他苦惱地坐在地上想著對策。
麻麻地的兩個徒弟阿豪和阿強在一旁打打鬨鬨。
看到師父突然坐那兒歎氣,兩人對視了一眼。
阿豪小聲說:“師父心情不好,要是能哄他開心,說不定還能多教我們兩招。”
阿強眼睛一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