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白喬寨的傳承,必須選個夫君。”
“如果不是遇見你們,今天大長老們肯定又要逼我,
讓我從他們挑好的幾個人裡選一個當丈夫。”
雖然她是白喬寨最有權勢的人,
但在婚事上卻不能自己做主。
李辰聽出她還有話沒說完。
時懷嬋抬起頭看著李辰說:“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麵,
但我感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在婚姻這件事上,我更希望由我自己來選擇。”
她認真地看著李辰:“如果不是時間緊迫,我也不會這麼急著提這件事。”
“所以,你能幫幫我嗎?”
如果時間允許,她本來還想再考慮一下。
如果現在不說,回去之後隻能從族裡的那幾個人中選一個。
而且她對那幾人都不滿意,
不管選誰,恐怕都是某個勢力安插在她身邊的耳目。
“怎麼幫?”
李辰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
不過,如果和她結婚,不就是重婚了嗎?
“你跟我回白喬寨,然後我向全族宣布你是我夫君,
之後……留下你的血脈,讓白喬寨有傳承……”
說到後麵,時懷嬋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雖然二十多歲,卻從未談過戀愛。
作為上一代大土司的女兒,她的眼光和身份一樣高。
李辰也沉思了一會兒。
看到李辰還在考慮,時懷嬋心裡有點後悔說得太直接了。
但現在箭在弦上,已經無法回頭。
“可以。”李辰給出了明確的答複。
有了這層關係,白喬寨和蠱仙教就算徹底綁一塊兒了。
“不過我有個條件,到時候帶我去看看你們的聖樹。”
“你要看聖樹?”時懷嬋很吃驚。
那棵樹對白喬寨來說是精神象征。
“你怎麼知道我們白喬寨有聖樹?”
李辰輕輕鬆鬆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銀元,在時懷嬋眼前變起了魔術。
銀元瞬間像冰淇淋一樣化開,他用這股神奇的力量將其塑造成了一根銀簪子,末端還奇跡般地綻放出了三朵梅花,時懷嬋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法術嗎?”
儘管時懷嬋很少踏出白喬寨的大門,但對外麵的世界也並非一無所知。
寨子裡的書她幾乎翻了個遍,可這樣的法術她還真是頭一回見。
“送你了。”
李辰話音未落,已經將簪子插進了時懷嬋的發髻中,完美得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
時懷嬋好奇地拿起鏡子,一照之下,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麼美的簪子,哪個女孩能不動心?
以前寨子裡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禮物更是堆成山,但她從沒接受過任何人的好意。
而這次這根看似簡單,實則充滿心意的銀元簪子,卻是她收到的最特彆、最珍貴的禮物。
她覺得,這根簪子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緊接著,李辰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紅玉。
在時懷嬋驚訝的注視下,他將紅玉也化成了液體。
“這麼硬的玉也能化?”
時懷嬋瞪大了眼睛,隻見紅玉漸漸變成了一隻朱雀。
這隻朱雀隻有拇指大小,紅得發亮,羽毛也光滑細膩。
時懷嬋剛想伸手去拿,李辰卻按住了她的手。
“彆急,還沒完呢。”
說完,他又在朱雀身上刻上了許多符咒,符咒與圖案完美融合,既神秘又好看,還能當護身符用。
“這隻朱雀以後就是你在蠱仙教的身份象征了。”
“真漂亮,感覺就像是故事裡的主角一樣!”
時懷嬋拿著朱雀愛不釋手。
李辰帶著她給朱雀滴了一滴血,朱雀立刻有了反應。
“這不隻是個掛墜,還是個護身符呢。”
然後他找了條鏈子將朱雀串了起來。
既然已經答應陪時懷嬋回白喬寨,這些東西就當是初次見麵的禮物了。
蠱仙教的標誌是鳳凰,也是各苗寨的圖騰。
李辰選的圖案則是以怒晴雞為原型。
“對不起。”
看到李辰的本事,時懷嬋立刻向他道歉。
“我剛才還以為你是黑喬寨派來的……”
“奸細?”李辰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這麼想也正常。”
“我會派人去查黑喬寨的情況。”
既然白喬寨已經加入了蠱仙教,那就順道把黑喬寨的問題也給解決了。
黑喬寨的人心術不正,行事作風跟左謙之差不多。
如果早點解決了左謙之,也不會讓張啟山撿了便宜。
但黑喬寨與世隔絕,隻要解決了土司,剩下的人都可以用蠱來控製。
這時,門一開,老洋人問:“要不要先把這位大土司送回去?不然白喬寨那邊……”
畢竟時懷嬋是白喬寨的大土司,失蹤太久,恐怕會引起騷亂。
時懷嬋說:“我已經跟信任的長老說過了,明天再回去。”
她身為大土司,沒法像普通人那樣自由自在。
花靈跑了過來:“既然出來了,就一起去外麵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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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動靜,敖凝霜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三個女人很快就打成一片。
不過時懷嬋從小就被當作繼承人培養,跟她們不一樣,沒法完全放開。
三人裡,反倒是敖凝霜最灑脫。
看著三個女人上街,李辰對陳玉樓和鷓鴣哨說:“咱們也去逛逛?”
“好,聽說長沙城裡有幾個盜墓世家,我想去見識見識南派盜墓和我們北派有什麼不同。”
敖天瓏聽到外麵的動靜,還在房間裡躺著。
他的計劃已經被打亂了,因為女兒的事,他沒法安心去找師弟師妹。
等外麵安靜下來,他知道幾個年輕人已經出去玩了。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三個平時很少逛街的女孩對什麼都感到新奇。
而走在路上的陳玉樓卻留意到了路過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