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了塵抬頭望著星星,
頓時就露出了笑容:“巨門、貪狼、祿存三星聚穴,都端端正正沒問題。”
“輔星正穴是真的,吉中還帶著貴氣,隻是少了護砂,地上的穴位是蜻蜓點水穴!”
說到這兒,他和金算盤的臉色都變了。
“蜻蜓點水穴?”
李辰聽著這風水墓穴的名字覺得挺熟。
之前在任家鎮,任老太爺的墓也是個蜻蜓點水穴。
沒想到,這兒也是個蜻蜓點水穴。
這種風水穴位不是獨一無二的,
好多地方都會出現類似的情況,這並不奇怪。
金算盤臉色一變,拿出祖傳的黃金算盤。
他看風水不靠羅盤,而是靠手裡的黃金算盤。
隨著他撥動算盤珠子,
隻聽“啪”的一聲,算盤竟然裂開了。
“這……”
金算盤大吃一驚,趕緊取出銅板給自己算了一卦。
卦象出來之後,他更是吃驚不小。
“卦象大凶!”
“師兄,這算盤可是我吃飯的家夥,它裂開已經是不吉利了,這卦象又是大凶,
兩個不好的兆頭同時出現,太不妙了。”
“這座墓恐怕不好進。”
金算盤說到這兒,旁邊的鷓鴣哨好奇地問:“師父,師叔,這兒的風水有啥講究?”
他聽見兩人都說這兒不吉利,
可不管是他,還是後頭的陳玉樓,以及身後的卸嶺力士們,
全都看不出風水上有啥不對。
了塵指著地麵說:“按這兒的風水,通天大睡佛寺的大雄寶殿,就在這。”
“不過……這兒好像埋著一隻獨眼瓏。”
鷓鴣哨聽得更愣了,問道:“師父,啥是獨眼瓏?”
了塵看了看天上的月光:“這兒地下確實是賀蘭山的分支,是一條潛藏的神瓏。
“但體型小得離奇,並且隻有瓏頭那一個穴位能聚氣藏風,所以叫獨眼瓏。”
“也就是蜻蜓點水穴。”
“因為黑水河改了道,這穴位早就破了。”
他說完,長歎一口氣:“瓏頭上的這個寶穴反而成了禍害,
要是裡麵埋了人,那麻煩可就大了。”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大夥兒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了塵長老說完這話,指著天上那彎冷月說道:“你們都瞅瞅這月光。”
“月亮大破!”金算盤猛地瞪大了眼睛,“月大破的時候,菩薩都得閉眼!”
“再加上一個大凶!”
“師兄,咱們倒鬥這麼多年,啥時候見過這麼凶的墓?”
各種跡象都在明裡暗裡告訴他們,這座墓不能下。
可李辰卻一臉平靜地說:“大夥兒彆慌,這墓其實不大。”
“要是你們怕,我帶著盈盈和綺羅下去就成了。”
不管其他人跟不跟,他都打算下墓。
黑水城本來就是這次行程中順路來的第二個地方。
跟魚骨廟一樣,他有自己的目的。
至於其他人來不來,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
鷓鴣哨本來就膽兒大,立刻說:“咱們最近下的墓,哪個不是大凶?”
“這大凶對普通人來說是危險,但隻要找到辦法,肯定能逢凶化吉。”
這句話正說到陳玉樓心坎裡去了:“鷓鴣哨兄弟說得在理。”
“下墓哪有不冒險的?更何況這兒藏著西夏的寶藏,
兩位前輩,我們出發前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剛才了塵長老已經把最悲觀的話說完了。
他也知道大夥兒誌在必得,還有高人指點,這次未必那麼凶險。
他對大夥兒說:“這座墓被西夏人當成了藏寶地,
既然沒有主人,咱就不按常理來。”
金算盤一聽覺得挺有道理:“既然這不是一座墓,
什麼燈滅雞鳴不摸金、三取三不取、九挖九不挖,都不用考慮了。”
“等等。”李辰見他們太樂觀,立刻打斷了他們的話。
“你們樂觀是對的,但也不能太樂觀了。”
“這墓裡裝的是西夏的寶藏,怎麼可能會沒死過人?”
當年的西夏人可不是傻子,
他們肯定知道這墓的特點,
這種墓要找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隻要在裡麵埋些機關,就能讓這墓變得極其凶險。
對於那些為了寶藏啥事兒都乾得出來的人來說,這很正常。
“先生說得對,是我老金考慮不翢了。”
金算盤聽完也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這時候過度樂觀,同樣很危險。
這時候陳玉樓問:“兩位前輩,那古墓的入口在哪兒?”
了塵拿著日月禪杖,對照著月亮的位置,
朝著前方一個土堆走去。
那個土堆的形狀,活像一尊佛像的頂部被埋在了土裡。
“入口就在這。”
了塵指著眼前的土堆。
了塵長老圍著土堆轉了一圈,
他伸手從一處縫隙裡抓到一個鐵環,
用力一拉,拉出一條鐵鏈。
轟隆隆一聲巨響,
紅姑娘站在旁邊,嘻嘻地笑著說:“看來這就是大睡佛寺的入口了。”
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個大睡佛寺危險得很。
“大家稍等片刻。”
了塵長老掏出一個藥瓶,
“這裡麵裝的是紅奩妙心丸,我們摸金校尉下墓前都得先吃上一顆。”
聽到這話,陳玉樓和鷓鴣哨都笑了。
以前這藥對他們來說可是個稀罕物。
但現在嘛……
鷓鴣哨解釋道:“師父,我們跟著李先生,學了獨門秘術,百毒都侵不了身。”
“墓裡的這點毒氣,傷不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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