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實話!”
——隻是稍微“潤色”了一下。
但對早阪愛來說,東誠雖然花心,卻還不至於道德淪喪,絕不可能主動招惹早阪奈央。於是她理偏)直心)氣眼)壯地斥責:“就算誠君有1的責任,你這個歐巴桑難道沒有99的錯?”
早阪奈央臉色瞬間鐵青:“受害的可是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
“那剛才的事……”
“那是誠君為了調解矛盾,不得已的辦法!”
“我……你……”
早阪奈央氣得臉紅脖子粗,憋屈得說不出話。女兒還沒嫁出去呢,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這還怎麼解釋?乾脆直接讓她認罪得了!
“唉……”
早阪愛看著委屈巴巴的早阪奈央,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這爛攤子該怎麼收拾?
在她看來,今晚純屬意外,而東誠的“破罐子破摔”是為了緩和她們的矛盾。她甚至感動於他的“體貼用心”。
咳,這大概就是被賣了還幫忙數錢吧?)
此刻對早阪奈央的怨氣竟消散了幾分。
"父親離世後你獨自生活多年,孤獨感與在四宮黃光手下工作的壓力,或許正是扭曲你性格的根源..."
"我沒有扭曲!"
早阪奈央臉頰通紅地高聲辯解。
聲譽遠比清白更重要!
更荒謬的是身為受害者的自己,竟被親生女兒指控為變態?
這世道究竟還有沒有天理?
早阪愛冷漠地打斷:"討論這些沒有意義,現在需要解決的是眼前的問題。"
早阪奈央瑟縮著提議:"要不...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
這或許確實是最佳解決方式。
畢竟今日之事僅有天地與她們三人知曉。
但——
早阪愛悄然下床,如幽靈般移至玄關,居高臨下凝視著蜷縮在沙發後的加宏美。
"母親,現在該決定如何處理這個者了。"
......
加宏美的危機時刻!
▂▂▂▂▂
"看啊,我抓到了什麼?"
"一隻專門竊取他人隱私的老鼠?"
隨著發絲被猛然揪住,加宏美在痛呼中被拖出掩體。
"住手!快放開!"
儘管年長六七歲,但文職出身的她完全不是精英女仆的對手。
早阪愛僅用一記關節技加上掃腿,就讓對方徹底喪失反抗能力。
"再動試試!"
披著外套出現的早阪奈央見狀,立即寒聲道:
"直接處理掉,灌裝沉海!"
見對方如此果斷地提出處理方案,顯然早阪奈央早已輕車熟路。
這並不奇怪。
作為戰敗後被四宮財團吞並的成員,早阪奈央雖是集團高層,卻始終遊離在權力核心之外。為獲取信任,她早習慣被四宮家當作工具,手上沾染的血腥令她連眉頭都不曾皺過。
如今加宏美意外撞破母女二人的秘密,自然成了早阪奈央眼中必須清除的隱患——唯有死人才不會泄密。
她這番狠戾姿態,卻驚得早阪愛與加宏美同時變色。
"求、求您彆殺我!我發誓再也不敢多嘴了......"
加宏美聲音發顫,幾乎要哭出聲來。她此刻悔青了腸子,恨不能抽自己耳光——若早知好奇會招來殺身之禍,她寧可當個聾子瞎子。
"母親,請您冷靜。"
早阪愛急忙按住母親手臂:"這是誠君的私人助理,動不得。"
"私人助理?"
早阪奈央行目光下移。被按倒在地的年輕女子有著與聖人惠神似的麵容,凹凸有致的身材儘顯職場新人的鮮活魅力。她忽然冷笑出聲:"那男人倒是會享受,這怕是養在辦公室的情人吧?"
嗬!
選個這般標致的助理,說東誠沒存彆的心思,她早阪奈央寧可把名字倒著寫!
不過既然牽扯到東誠......金發煩躁地陷進沙發:"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女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總不能放任不管。"
"我發誓守口如瓶!"加宏美急聲表態,"就算對boss也絕不吐露半個字!"
感受到早阪愛鉗製稍鬆,她剛緩過氣,後背卻驟然一沉——早阪奈央的高跟鞋已碾上她的脊梁。
"空口無憑。"
鞋跟危險地施加壓力:"我這輩子最不信的就是活人的保證。"
"不如......拍些有趣的視頻?"早阪愛晃了晃手機提議。
加宏美耳根瞬間燒得通紅,但在森然殺意麵前,她終究咬著嘴唇垂下了頭。
早阪奈央依舊緊咬著不放。
"這還遠遠不夠!"
在這片土地上,地下產業早已根深蒂固,墮入風塵的女子比比皆是。早阪奈央深知,僅僅依靠一段露骨的視頻,絕不可能讓加宏美乖乖閉嘴。
金發女人眸光微閃,隨即轉向早阪愛下達指令:
"拍幾張照片發給東誠,讓他立刻回來救他的助理。"
早阪愛略作思索,輕輕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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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有話要對東誠說——關於母親的事,關於今日這場鬨劇該如何收場。
片刻之後,本已離去的東誠被迫折返。
當他踏入套房時,映入眼簾的是被縛住四肢、口中塞著毛巾的加宏美。女人正用哀求的眼神死死盯著他。
"小愛,這到底怎麼回事?"東誠頭疼地扶額。
"她偷偷潛入房間,我和......的談話。"
"......"
東誠猛然醒悟——他完全忽略了早阪奈央身份的特殊性。這個瘋女人該不會動了殺心吧?難怪早阪愛要急忙把他叫回來。
他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早阪愛。少女正無意識地卷弄著鬢邊的金發,低頭輕聲道:
"今天的事總得有個了結......你和媽媽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