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東誠挑眉。
"有一點。"她坦然承認。
儘管這位性格特彆的少女並不介意東誠身邊有多少人,但看到他這般溫柔的模樣,心裡還是會泛起醋意。東誠隻是笑笑,隨即攬住她的腰肢,在走廊裡落下熾熱的。
柏木渚很快沉醉在這強勢的溫柔中,方才的醋意早已煙消雲散。
"這是走廊。"東誠提醒道。
"沒關係,裕香姐她們都在房間裡。"柏木渚舔了舔嘴唇,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而且...這樣不是更有趣嗎?"
"你呀..."東誠搖頭失笑,隨即化被動為主動。
"會長每晚都這樣,還嫌不夠嗎?"他低聲道,"叫這麼大聲,是想讓人聽見?"
"房間隔音很好啦。"柏木渚狡辯道,"況且...剛才在廚房時,我可是看見會長和裕香姐在樓梯拐角..."
被抵在牆上的少女興奮地環住他的脖頸,借著牆壁的支撐懸空而起。在旖旎的間隙,她突然問道:"會長打算什麼時候對真妃出手?我都等不及了!"
"這種時候還想著真妃?"東誠輕咬她的唇瓣,"不過...確實該收網了。"
柏木渚喘息著說:"快點...我好想看到真妃那時的表情..."
“好,聽你的!”
東誠點頭應下,柏木渚雙眼一亮,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此刻,臥室裡,青山七海正沉沉睡著,呼吸均勻。而走廊上,東誠和柏木渚卻……
或許是柏木渚故意為之,兩人的動靜甚至傳到了房間裡。
比如椎名真白——
正在跟和泉裕香學畫的少女忽然停下筆,抬起臉,表情有些困惑:“什麼聲音?”
她轉頭看向身旁,發現和泉紗霧臉頰緋紅,和泉裕香的麵色也泛著異樣的紅暈。
“裕香老師?”
“啊?咳咳……”和泉裕香回過神來,略顯慌亂地擺擺手,“沒、沒什麼,真白,我們繼續畫吧。”
“可是,外麵的聲音有點吵。”
“這……那老師去看看,紗霧,你先教真白。”
說完,銀發的女人站起身,或許是因為坐得太久,她的雙腿微微發軟,腳步有些不穩,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房間。
然而,這一走,便再沒回來。
……
第二天。
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青山七海在生物鐘的作用下緩緩醒來。
“嗯——”
棕發少女坐起身,舒展雙臂,臉上浮現滿足的笑容:“睡得真舒服……”
她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麼穩了。
心裡正感歎著,忽然,她意識到了什麼。
“等等,這是哪裡?”
青山七海茫然地環顧四周,陌生的臥室、牆上掛著的全家福、椅子上搭著的女性內衣、衣架上的外套……
“好像是裕香阿姨的房間?”
“昨晚……我……”
回憶漸漸浮現——她昨晚來東家接真白,結果被他發現自己在聲優培訓班的事,她忍不住哭了,然後……然後東君了她……
……
她居然被他了一下,然後直接暈了過去?!
想起昨晚的畫麵,生性靦腆的棕發少女瞬間臉頰滾燙,腦袋幾乎要冒煙,嘴裡不自覺地發出害羞的嗚咽聲。
太……太羞人了!
東、東君竟然……還留宿在他家……
嗚……
這簡直像……像情侶一樣啊!
青山七海一把抱住被子,整張臉紅得宛如熟透的蘋果,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襯得她愈發嬌豔動人。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從害羞中慢慢平複下來。
青山七海穿好衣衫後,臉頰微紅地拉開房門。出乎意料的是,整棟房子靜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夢鄉裡。
她輕手輕腳地走下樓梯,卻聽見廚房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探頭望去,隻見柏木渚係著粉櫻色的圍裙正在灶台前忙碌。經曆過昨夜的溫存,少女非但沒有倦容,反而容光煥發。未施粉黛的素顏猶如初綻的桃花,又似秋日裡淡雅的雛菊。
"真好啊......"
"大概隻有柏木同學這樣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東君吧?像我這樣平凡的人......"
青山七海不自覺地揪住了衣角。
"青山同學醒得真早呢。"柏木渚突然轉頭淺笑,"洗漱用品都放在裕香姐房間的浴室裡了。樓下浴室現在被會長占用著哦。"
"啊,好的!"青山七海連忙點頭,"等我梳洗完畢就來幫忙準備早餐吧。"
"那真是幫大忙了。"柏木渚將鬢發彆到耳後,"既要準備早餐又要做便當,確實有些分身乏術呢。"
獲得認可的青山七海雀躍地奔向二樓,方才的陰鬱情緒轉眼就被晨風吹散了。
此時東誠推開臥室門走出來。雖然人素有早晚沐浴的習慣,但他原本隻保持著晚間沐浴的規律。直到和泉裕香與柏木渚每晚的"特彆輔導",才讓他養成了清晨泡澡的新習慣。
"剛才在和七海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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