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餘安腰間彆著的水果刀,“我見著你幾次都喜歡用它直來直去地捅,你有沒有想過,這把刀太短,你在近身對方的時候,被偷襲怎麼辦?”
餘安下意識地碰了碰腰間的刀柄,他的確挺喜歡用這把輕便的武器。
由於那些喪屍被捅到要害都是直接斃命,所以他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父親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你們仨腦子確實挺好,但你們現在也就是三隻憑著本能和一點小聰明亂撞的牛犢子。
今天下午,我會儘我可能教給你們一些殺敵的手段,之後的路就得靠你們自己闖了。”
父親忽然轉身,看向了屋外的天空,“我要繼續留在村子裡,跟那些活下來的村民重建青山屯,這裡,少不了我呐!”
說著,他衝著我們招招手,自顧自朝著院內走去。
我們三人見狀,立刻脫掉了外麵的皮衣,拿起各自的武器快步走到院子中央,在他麵前站定。
此時,父親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短木棍,看得我們三人心頭一緊。
“訓練就三項。”他開門見山,聲音不容置疑,“基礎發力、武器應用和小隊協同。第一步,你們得先把那身僵硬的骨頭活動開。”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結果果真如我所想。
接下來,在父親的指示下,我們進行著最為枯燥的體能和柔韌性訓練。
高抬腿、深蹲、側步移動、前後翻滾......
我感覺,自己像是突然回到了高一軍訓那會兒的日子。
隻不過,父親所添加的項目可比軍訓那會兒強得多。
在父親手中的木棍下,我們不敢有絲毫懈怠。
有時候動作不標準,或是偷懶了那麼一會兒,我的屁股上就會被抽一下。
餘安和歐陽明也不例外,父親可沒有因為他倆不是親生的就慣著。
汗水很快浸透了我們的衣服,我感覺渾身肌肉開始酸脹,但我壓根不敢停下。
在這不‘基礎’的基礎熱身之後,我們開始進入了父親所說的‘空揮’練習。
父親一一接過我們手中的武器,分彆將握姿、劈砍等動作在我們麵前示範了一遍,隨即下令道:
“現在,忘記你們手裡拿的是什麼,把它想象成你們身體的一部分,按照我剛才所說的發力要領,空揮五百次。”
我們三人臉一僵,但還是迅速排開,在院子裡開始重複枯燥的劈砍和刺擊等動作。
沒有目標,隻有空氣帶來的阻力。
父親就像上學時的班主任,在我們附近不斷遊蕩。
一旦我們有些許失誤,‘教鞭’就會時不時點到我們身上,糾正著我們每一個細微的錯誤。
“腰!用你的腰帶動!手腕給我繃住!”
“你這柴刀......腳步快點跟上劈砍的節奏,不是讓你跳舞!”
“還有你,動作要大開大合,彆那麼秀氣。短刀反手握,對!這樣格擋麵積更大,也能順勢偷襲。”
在父親的一陣教導和我們不斷的空揮練習下,我們三人的手臂如同灌了鉛一般。
但隨著揮舞的次數增多,那種純粹依靠手臂蠻力的感覺在逐漸消退,我們腰腿開始真正參與到發力過程中。
動作也許依舊生澀,卻多了一絲之前沒有的‘整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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