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冠軍侯問。
角鬥士首領撕開胸前布料,露出烙印的疤痕:
"要麼像人一樣活著,要麼像神一樣戰鬥——但絕不再像牲畜般死去。"
岩洞外驚雷炸響,閃電照亮兩個截然不同的戰士。一個來自講究"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文明,一個生於將人分為三六九等的帝國。
而曆史的車輪,就在這個雨夜悄然轉向。
岩洞外的空地成了天然擂台。暴雨初歇,泥土濕潤,空氣中彌漫著海腥與鐵鏽般的氣息。
斯巴達克斯脫下濕透的短衫,露出古銅色的上身,每一塊肌肉都如羅馬雕塑般分明,疤痕縱橫交錯,是角鬥士的勳章。活動了一下肩頸,骨骼發出輕微的“哢噠”聲,隨手從武器架上取下一柄訓練用的羅馬短劍和方形盾牌。
林小山則微微一笑,雙節棍在指尖一轉,劃出銀色弧線,棍頭輕點地麵,濺起細小泥點。左腳前踏,擺出李小龍式的經典起手式,身體如蓄勢待發的獵豹。
斯巴達克斯左手五指穿過盾牌內側皮帶,小臂肌肉瞬間繃緊,將盾牌牢牢固定在身前,指關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右手反手握劍,拇指緊貼劍柄棱角——這是角鬥士近距離搏殺最凶悍的握法。
他微微弓身,重心下沉,像一頭鎖定獵物的雄獅,腳步交替輕踩地麵,感受著泥土的鬆軟,尋找最穩固的發力點。
林小山右手拇指與食指虛握主棍,另外三指靈活控製鏈長,左手則如鶴嘴,懸於胸前,既是防禦也是誘敵。
腳尖點地,身體如風中楊柳般微微晃動,腰胯帶動全身,保持一種動態的平衡。
“哈!”斯巴達克斯率先發動,一聲短促的爆喝如驚雷炸響。他邁開大步,盾牌在前,如同一輛衝鋒的戰車,泥水在他腳下飛濺。距離拉近的瞬間,他右手短劍從盾牌側下方毒蛇般刺出,直取林小山肋下——角度刁鑽,速度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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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山不硬接,腰腹猛地發力,身體如被風吹折的蘆葦向後一仰,短劍帶著寒意擦胸而過。同時,右手雙節棍如毒蛇出洞,“啪”地一聲擊打在盾牌邊緣,借力彈回,手腕一抖,另一節棍子已劃向斯巴達克斯持劍的手腕。
斯巴達克斯反應神速,手臂一縮,短劍回撤格擋。“鐺!”木棍與訓練劍相交,發出沉悶的撞擊聲。感到手腕一麻,心中微驚:“好古怪的力道,不是直來直往,而是帶著旋轉的穿透力!”
林小山一擊不中,棍法立變。雙節棍在他手中仿佛活了過來,時而如靈蝶穿花,圍繞斯巴達克斯的防禦死角不斷點擊;時而如狂風暴雨,棍影連綿,擊打在盾牌上發出“劈啪”脆響。腳下步法靈動,繞著斯巴達克斯遊走,充分利用雙節棍的攻擊距離優勢。
斯巴達克斯起初,穩守如山,憑借盾牌和豐富的經驗格擋,眼神如鷹隼,尋找對手破綻。
但林小山的攻擊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幾次棍頭都險些繞過防禦。他久攻不下,角鬥士的血性被激發,眼中開始燃起怒火。猛地大吼一聲,不再一味防守,用盾牌硬接一棍後,全身力量爆發,如同蠻牛般向前猛衝,短劍化作一道模糊的光影,發起狂風暴雨般的連續劈砍!每一劍都勢大力沉,帶著要將對手連人帶棍劈碎的決絕。
林小山開局時神態輕鬆,甚至帶著一絲切磋的好奇。
麵對斯巴達克斯這純粹的、源於生死搏殺的戰陣武技,他臉色凝重起來。對方的每一擊都簡單、直接、高效,充滿了力量感。他不再遊鬥,雙腳猛地抓地,腰馬合一,雙節棍不再是靈巧的點刺,而是灌注了內勁的硬撼!“啪!啪!鐺!”棍與劍、盾不斷交擊,聲音越來越響。
終於,在一次雷霆交擊後,兩人身影乍分。
斯巴達克斯微微喘息,汗珠混著泥水從額角滑落,持盾的左臂因多次承受重擊而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依舊凶猛,像盯住獵物的狼。
林小山也氣息不穩,胸口起伏,持棍的虎口發麻。他看著斯巴達克斯,眼中之前的戲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尊重,對戰士,對力量的尊重。
岩洞內,程真不自覺地握緊了鏈子斧,霍去病抱著鎢龍戟,眼神銳利如刀,微微頷首。牛全張大了嘴巴,手裡的能量餅乾忘了吃。小宜則眼睛發亮,小聲模仿著雙節棍的破風聲:“咻——啪!”
空地上泥濘不堪,布滿了深深淺淺的腳印和棍劍劃過的痕跡。
斯巴達克斯看著林小山,緩緩放下了盾牌和短劍。他指了指林小山,又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用生硬但堅定的拉丁語混合著手勢說:
“你的‘舞’,是為了‘活’。我的‘殺’,是為了‘不死’。”他捶了捶自己結實的胸膛,發出沉悶的響聲,“我們,一樣。都在為‘活著’而戰。”
林小山收棍而立,理解了這份來自角鬥士的最高認可。這不是比武的結束,而是兩個世界戰士之間,真正對話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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