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的襦袢被鹹澀海風緊貼在身,阿倍仲麻呂的銅製星盤在甲板投射出北鬥裂痕。當安慶緒的樓船從量子迷霧中顯形時,十艘五牙戰艦的拍竿同時升起,青銅鑄造的機械鯊首張開利齒。
"是燕軍的蜃樓艦!"阿倍扯開狩衣,露出胸口的忍冬紋身——那是召喚伊賀忍軍的符咒。
三十名黑衣忍者從浪濤中破水而出,手腕量子苦無射出藍光。首領服部半藏的三眼夜叉麵具裂開,露出植入腦機的義眼:"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寅印起,海麵炸開電磁煙霧彈,浪尖凝結成冰錐陣列
戌印結,十二具傀儡分身從霧中顯形,手持等離子十手
未印成,五名忍者引爆體內納米蟲群,化作火鳳凰撲向敵艦
安慶緒的機械左臂彈出鏈鋸,鋸斷撲來的火鳳凰:"雕蟲小技!"他踩碎甲板暗格,釋放出浸泡過屍毒的唐軍水鬼克隆體。
服部咬破拇指在肋差刻下梵文,刀刃突然量子化為一公裡長的激光束。他踏著墜落的冰錐躍起,刀光劈開蜃樓艦的青銅裝甲,液態金屬從裂縫中噴湧如血。
"伊賀流奧義·八咫烏!"七名忍者結成人梯,將淬煉過鈾235的火焰手裡劍擲向敵艦風帆。燃燒的帆布映出安祿山全息投影,那惡魔竟在狂笑中吞噬火焰。
青鸞突然扯開衣襟,左肩胎記射出伽馬射線,精準穿透安慶緒的量子護盾:"他的動力核心在膻中穴!"
阿倍用星盤折射月光,在驚濤中劃出銀河航道。當最後三名忍者引爆身體裡的反物質膠囊時,爆炸波將小舟推入琉球群島的暗礁區。青鸞死死抱住浸透海水的《長恨歌》卷軸,看著服部半藏的頭帶在火雨中飄落。
"他們會變成新的星座。"阿倍指向夜空中閃爍的量子殘骸,"就像當年遣唐使船隊的亡魂。"
安慶緒站在燃燒的旗艦殘骸上,機械右眼記錄著每個忍者死亡數據。他扯下焦黑的左臉皮膚,露出鈦合金顱骨:"父親說得對,唐人的血最適合澆灌永生之花。"
當克隆水鬼從海底拖出忍者遺體時,他忽然割開自己喉嚨——黑色機油噴濺在屍體上,竟讓死者瞳孔浮現出富士山基地的全息碎影。
青鸞在琉球沙灘蘇醒,發現九子鈴裡多了枚刻著"服部"二字的納米芯片。阿倍正用星盤接引晨光,光束中浮現出始皇帝東渡時的青銅海圖。
"他們用命換來的不是逃生,"他指向海平麵升起的朝陽,"是誅滅安史餘孽的火種。"
浪花卷來半截燃燒的唐刀,刀身"貞觀"銘文正在重組為量子方程式。遠處珊瑚礁後,琉球巫女們的星砂太鼓隱隱傳來,奏響下一場死鬥的序章。
富士山五合目以上區域被量子風暴籠罩,海拔3276米的錐形山體在暗紅色天幕下如倒插的青銅戟。青黑色玄武岩表麵布滿發光苔蘚,這些基因改造過的地衣隨呼吸節奏明滅,將登山道染成幽冥鬼火般的青藍。海拔2500米處,沸騰的硫酸湖蒸騰出硫磺與屍骸焦臭,湖麵漂浮著未完全分解的燕軍仿生人殘肢。
林深用唐橫刀劈開擋路的火山玻璃,刀刃與黑曜石摩擦迸發的火星點燃了甲烷氣穴。美咲的振袖被酸雨蝕出蜂窩狀孔洞,露出肩胛處跳動的青鸞胎記——那紋路正與山頂雷雲中的電磁脈衝同步閃爍。
「小心流紋岩!」林深拽住險些滑落的美咲。下方三百米處,安慶緒的機械獸群正沿熔岩管攀爬,它們的鈦合金利爪在岩壁刮出刺耳鳴叫。
在六合目噴氣孔地帶,劇毒蒸汽讓兩人產生集體幻覺:
林深看見楊貴妃的克隆體從熔岩中升起,脖頸纏繞著量子編碼的白綾
美咲目睹祖父被改造成半機械忍者,正用淬毒手裡劍指向自己心口
真實的安慶緒仿生體趁機從酸霧中突襲,鏈鋸劍劈開林深的左肩護甲
「那是假的!」美咲用九子鈴聲波震碎幻象,鈴鐺卻被飛來的玄武岩擊碎。她發現步搖突然量子化成長槍,貫穿三個仿生人的顱骨芯片。
山頂直徑800米的火山口內,沸騰的岩漿湖中央懸浮著九陽九陰射日弓。弓身由冷卻的鑽石岩漿構成,弦是兩條糾纏的量子蛇頸龍脊椎骨。當美咲踏著浮石躍向中央時,安慶緒的機械右臂突然伸長四十米,液態金屬指尖觸到弓弦。
「你拿不到...」安慶緒的合成聲帶突然卡頓——林深將冰膽寒霜戟插入其動力核心,絕對零度場凍住整個右半身。美咲趁機咬破舌尖,混著永生酶的血沫激活射日弓。
弓弦拉滿瞬間,富士山所有噴氣孔同步爆發。岩漿化作三千唐軍亡靈,手持等離子陌刀衝向安慶緒殘部。林深在熱浪中抱住幾近虛脫的美咲,明光鎧的冷卻係統噴出龍腦香味的白霧。
「看...」美咲顫抖的手指向上空。被射日弓洞穿的雷雲層裡,楊貴妃的全息影像正將安祿山基因鏈注入富士岩漿——那惡魔竟把本體藏在板塊交界處!
火山雷暴將陰影烙在岩壁上,形成動態的《長恨歌》血書。岩漿氣泡破裂聲與克隆人臨終慘叫同頻,每秒37赫茲的次聲波誘發心肌共振。
鑽石塵埃混合焦化端粒酶,散發出杏仁與屍臭的死亡香調。輻射變異的六眼烏鴉群在酸雨中盤旋,啄食仿生人潰爛的量子芯片
當兩人攜弓躍入岩漿通道逃生時,美咲胎記首次浮現出完整的染色體圖譜——那是開啟最終神器的生物密鑰,而林深右臉的青銅紋路,正滲出帶海腥味的黑色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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