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棒棒糖，瑤瑤要吃棒棒糖。”
顧長青從空地走回，韓璐瑤立馬就圍了上去。
“瑤瑤乖，棒棒糖晚點再給你吃。”
顧長青蹲下身子，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可…好吧，瑤瑤聽哥哥的，瑤瑤最聽話了，嘿嘿嘿……”
韓璐瑤癡癡笑著，眼睛裡滿是歡喜與依賴。
搞定韓璐瑤，顧長青又走到小白跟前。
“聞聞這個，幫我找樣東西。”
顧長青將赤瞳的衣服放到小白鼻子邊。
“嗷嗚我是狼！高貴的狼！怎麼能做狗乾的活！）！”
小白昂起腦袋，對著顧長青發出抗議。
“嗯？”
顧長青淡淡瞥小白一眼，嘴裡發出輕輕哼聲。
小白嚇得立即縮脖子，老實低下腦袋嗅了嗅赤瞳的衣服。
……
夕陽西下，夢蝶會臨時駐地附近一棟荒廢高樓頂樓陽台。
“拿著吧，這是你爸爸最後沒能親自送給你的禮物。”
顧長青拿出裝有娃娃的袋子。
“爸爸！！”
王子涵一把將裝著娃娃的袋子抱入懷中，聲音裡帶了些哭腔。
半晌後，王子涵情緒穩定下來，抬手擦掉臉頰上晶瑩淚珠。
“謝謝你，大佬。
這一次要不是大佬你，我一個人的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行了，既然委托完成，那我也就先告辭了。”
顧長青起身就準備離開，給王子涵騰出獨處的空間。
“大佬等等，其實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看著顧長青漸漸遠去的背影，王子涵扭捏了好一會兒，才鼓足勇氣喊出來。
“嗯？”
顧長青站在天台大門旁，轉過身子看向王子涵。
王子涵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邁步朝顧長青走去。
“我想拜您為師，跟隨在您的身邊伺候著，我也想變得像您這樣厲害！
我想明白了，要是當初的我能像大佬您這樣厲害，又或者像璐瑤妹妹那樣厲害，那麼或許爸爸他們就不會死了！”
說完後，王子涵的雙眸緊張地注視著顧長青。
顧長青在聽到王子涵請求的瞬間，微愣住片刻。
望著王子涵那滿懷期待的熾熱眼神，深思熟慮一番後，顧長青終是搖了搖頭。
“抱歉，我暫時還沒收徒的打算。”
在顧長青看來，王子涵和其他女仆不同。
他們注定是兩條路的人。
這一次出手，也隻是單純不想看到這一抹人性光輝就此熄滅罷了。
“這樣嗎？是我冒昧了，不過也沒關係，畢竟大佬您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
王子涵露出失落神色。
“不過不管如何，大佬，這一次謝謝您！”
她衝顧長青鞠躬行了一禮。
“嗯。”
顧長青微微頷首後，轉身離開。
“你先留下，防止某些不長眼的怪物過來搗亂，等那丫頭回去的時候你再回來！”
來到樓下，顧長青拍著小白的腦袋吩咐道。
“嗷嗚！！！”
小白望著顧長青跑遠的身影嗷嗚個不停，奈何顧長青的速度太快了，僅僅一個起步就乾出五百米開外。
……
第二天清晨。
夢蝶會臨時營地外。
“丫頭，你這是？”
顧長青望著拎著大包小包的王子涵，詫異挑眉。
“大佬我昨天想清楚了，如果我一直停留在過去，那麼我這輩子可能都無法擺脫過去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