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鳶也不回避他的目光,不管他意識到還是沒有意識到,她隻需要微笑就好了,畢竟自己又不是在乾壞事。
收回眼神的寧歸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換個人勸說會更好?
說真的,這一路上明晃晃的意思,他再看不出來豈不是傻子了?
這個女孩子始終看著默不出聲的樣子,卻總是在關鍵的時候開口,引導他們對話的方向。
包括一開始,他本來沒注意到那邊的。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弟弟擁有修體嗎?她肯定知道,畢竟他已經步入練氣期了。
恐怕從人群爭吵的那個時候起,她就在故意吸引他發現這小子,而從這小子說本身就打算去參加考核就能推測出來,他們的目標也是去劍宗。
唉,不過小小年紀出門在外,有點心眼也正常。
“那個……大師,您能不能幫我姐姐也看一看啊?”
魚鏡淵探出頭,自己能去神山是早就知道的答案,隻是不確定是什麼修體罷了。
可關於水清鳶資質如何,卻一直無從知曉。
寧歸點點頭:“可以,伸手就行。”
金丹期的修士已經可以探查出他人是什麼修體了,隻是他醜話說在前頭,這個姑娘恐怕沒有修體,就算有,也最多隻有下行體。
指尖搭上手腕時,寧歸身上的靈力迅速在她的全身經脈中遊走。
不是所有人都像魚鏡淵一樣,隔空隨便探查一下就能知道經脈有多好,大部分人都需要這樣仔細去看才能判定。
這可給寧歸探得眉頭緊皺。
倒不是修體的問題,而是脈搏很弱,像先天不足,不仔細去探,他差點以為是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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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啊大師?”
魚鏡淵緊張得直咽口水,光皺眉不說話也太嚇人了。
「皺眉乾嘛,本大人親自幫她開拓經脈的,還能有差?!」
金珠珠想起這個就氣,她那經脈細得跟沒有似的,還有不少堵塞,可費了它不少功夫,半身多的靈力全用她身上去了。
早知道有這麼麻煩,它就不乾了。
水清鳶在客棧的浴桶裡泡了一晚上,伐洗經脈時像是被蟲口啃食撕咬一般密密麻麻地逐漸推進到全身。
疼到實在受不了時,她會將自己的頭埋進水下,用更難受的窒息感壓住全身的刺痛。
雖然還是壓不住。
要不是金珠珠把魚鏡淵“哄睡”了,這樣大的動靜,想不把人吵醒都難。
“下行體的標準應當是足夠的……”
寧歸覺得可惜就可惜在她原本的身體素質上,不僅僅是有關考核,更關乎她的整個修行生涯。
這並非沒來由的惋惜,進入神山參加考核的下行體修士們無非就是從心性、力量等方麵進行考驗篩選,自然是擇優者摒劣者。
而修行方麵更不用說了,修為越高壽命越長,修煉進度是很重要的一個方麵。
他不是藥修,卻也知道這種先天不足就算能夠依靠修煉慢慢減少對身體的影響,想要真正好起來也隻能靠藥物溫養。
可看她這個樣子,連修煉的資源都得不到寬裕的程度,更彆說用藥了。
收回手時,寧歸幾不可查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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