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
魚鏡淵神色未變,忽略不了那份她會經曆的那份痛苦,可他無法替她承受這一切,也沒有辦法讓她輕易順利地得到好處。
這世間萬物都有規則,想要改變自己天生定好的東西,除了絕對幸運之外,都必須要付出程度不一的代價。
要是有什麼轉移痛感的法子就好了。
但為了不讓她再分出精力來安慰自己,片刻之後,他還是乖乖點了頭:“嗯。”
說了那麼多,水清鳶自然喝茶潤潤嗓子,隻是喝完茶後放下去的手忽然被握住。
兩隻手剛分開又重新貼近了。
魚鏡淵唇瓣緊抿,目光頗有些遺憾:“短短兩天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而我卻沒能陪在你的身邊……”
他也想跟在她身邊,見證她驚豔四座、閃閃發光的樣子,為她當場喝彩。
隻可惜他什麼也沒見到。
“這有什麼?以後還會發生更多事呢,我們會一直一起的。”
水清鳶回握住他的手,笑容輕淺。
如果人隻計算分開的日子,那也太難過了,珍惜共同相處的時間才是最好的。
“嗯,一直在一起。”
聽到這話,魚鏡淵忍不住抿唇笑起來,原本有些落寞的情緒被她迅速帶動,兩隻緊扣著的手互相帶給彼此溫暖。
以後、以後的以後,他們都不會分開。
——
宗主聽到他恢複的消息,為他正式授封的日子也就直接定在了明天。
這禮本就不算是什麼大禮,四大宗門中除了萬籟宮會將收親傳弟子的授封禮看得比較重要之外,其他宗門基本隻需要讓宗主與長老在場做個見證便好。
拖拖遝遝也不是劍宗的行事作風。
大殿進深數十丈,地麵瑩白,穹頂高闊,每一根朱紅色大柱都繪著鎏金流雲紋,顏色鮮亮。
“你我本就有這些年來的師徒情誼,平日不驕不躁,沉穩可靠。多的話為師也就不說了,隻望你能刻苦修煉,不忘初心,銘記修行的目的。”
見吉時已到,扶子臣將親傳弟子樣式的令牌給了他,也是玉做的,卻和慕道樓瑩潤的白玉令牌不同,這是翠綠的顏色。
跪在他身前的魚鏡淵恭敬行禮,麵色堅定:“弟子謹遵師父教誨!將宗門規矩、師門規矩都銘記於心!”
另外過來旁觀的還有他的兩個師兄。
“時間過得好快啊,我這個做師兄的,一眨眼就把你們兩個盼大了。”
沈白玉不由得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感慨得不行。
季山淮笑嗬嗬,回懟道:“師兄,你也沒在宗門裡待過多久啊。”
比他見大師兄見得還少些。
“閉嘴。”
比話先出口的,是砸在頭頂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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