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十個……火勢越來越弱,他額頭開始冒汗。
“你撐不了多久。”後土走過來,“這火耗精血。”
“我知道。”蕭戰咬牙,繼續往下燒,“但這是唯一能逼他們開口的辦法。隻要抓到一個沒自毀的……”
話沒完,第三個百人隊裡,一個妖兵突然瞪眼,喉嚨裡發出咯咯聲。
“攔住他!”蕭戰撲過去,左手直接按上那人天靈蓋。焚天之力灌進去,黑核剛要炸,被火網纏住。
妖兵七竅流血,嘴唇哆嗦:“不……不能說……魂會碎……”
“不說,現在就碎。”蕭戰加力,火網收緊,“羅喉要用帝俊的血開噬神槍,對吧?那槍在哪兒?”
妖兵眼球暴突:“混沌海……裂隙……蓮心……槍吞了三滴血……就能破封……”
“三滴?”後土追問,“一滴不夠?”
“不夠……第一滴開禁製……第二滴鬆封印……第三滴……槍出……蓮毀……”妖兵喉嚨一哽,頭一歪。
蕭戰鬆手,人已經斷氣。
“他沒撒謊。”通天檢查屍體,“神魂是被火逼出來的,不是自毀。”
蕭戰站直,左臂殘片燙得像要燒穿皮肉。他翻開生死簿,在“待查”頁寫下三行字:“混沌海裂隙”“噬神槍”“三滴天帝血”。
“現在信了?”他抬頭看向帝俊。
帝俊站在祭壇邊,東皇鐘懸在頭頂,金袍在風裡抖得厲害。他盯著那件舊衣,半晌,吐出兩個字:“布防。”
東皇鐘嗡鳴震動,仿佛在應和兄長遺物的呼喚。帝俊閉眼,將鐘柄攥出深深凹痕。
“我來。”後土一步踏前,“地脈節點我守得住。”
“空中歸我。”通天提劍,“血霧一聚,我就劈。”
蕭戰收起簿子,左手按上殘片。“我盯人。誰敢往祭壇邊靠,我就讓他名字先紅起來。”
他轉身要走,帝俊突然開口:“蕭戰。”
他停步。
“如果……”帝俊盯著他左臂,“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為什麼選我?為什麼非得是我?”
蕭戰回頭,殘片青光一閃:“因為你身上流著東皇太一的血。而那杆槍……”他頓了頓,“它認主。”
帝俊拳頭慢慢鬆開。
蕭戰走出三步,忽然又停。“對了,把那件金袍燒了。彆等它自己點火。”
沒人笑。
火堆燃起來時,金袍剛扔進去,後土突然抬頭:“地脈動了。”
蕭戰左臂一燙,殘片青光急閃。他猛地翻開生死簿,所有被清過血線的妖兵名字,正一個個泛起暗紅。
“不是重組。”他聲音發緊,“是重啟。有人在遠處,重新激活了血核。”
通天劍已出鞘:“在哪?”
蕭戰閉眼,焚天之力順地脈掃出去。殘片青光在地下劃出一條線,直指妖族營地深處——一口枯井。
焚天之力追蹤到地脈異常,殘片青光在地下劃出軌跡——最終停在妖族營地中央的枯井處,井底傳來規律的震動,似有重物正在撞擊封印。
“來不及了。”蕭戰抓起生死簿,“一炷香到了。”
通天提劍要衝,蕭戰一把拽住他。
“彆去。”他盯著井口,“這是餌。這是羅喉精心布置的餌。”
後土臉色發白:“那井是地脈節點之一。要是被破……血線網絡就全通了。”
蕭戰左手按上殘片,焚天之力在掌心轉了圈。他盯著井口,慢慢開口:“那就讓它通。”
通天猛地轉頭:“你說什麼?”
“讓他們通。”蕭戰冷笑,“但得按我的方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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