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去,隻見黑霧消散的地方漂著個半沉的木盒,被海浪推到了淺灘。林凡走過去拾起,盒子濕漉漉的,上麵刻著模糊的“墨”字,打開一看,裡麵竟是一疊泛黃的信紙,字跡扭曲,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
“……定海陣的弱點在西北角的老榕樹下,用怨氣催動黑鱗蛇的血,可破……”
“是墨海妖的筆記!”老周頭倒吸一口涼氣,“它早就盯上這裡了!”
林凡捏緊信紙,指尖泛白:“難怪它敢直接衝擊光網,原來是有備而來。”他抬頭看向西北角,那裡確實有棵百年老榕樹,枝繁葉茂,平時是孩子們玩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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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加固那裡的防禦。”鐵山扛著巨斧就往榕樹方向走,“我去挖個深坑,灌上熔漿,看誰還敢靠近!”
“等等。”林凡叫住他,“硬防不是辦法,墨海妖既然知道弱點,肯定還有後招。”他轉向老周頭,“您還記得《島誌》裡記載的‘鎖靈陣’嗎?用島上七處靈脈的土混合朱砂,能在榕樹下布個反製陣。”
老周頭眼睛一亮:“對!我這就去取朱砂和羅盤!”
火靈鼠王突然竄到林凡肩頭,對著信紙吱吱叫,爪子指著其中一行字。林凡細看,那裡寫著“月圓夜,血祭可增強怨氣”,眉頭瞬間皺起:“今晚就是月圓……”
“那得抓緊了!”鐵山擼起袖子,“我去召集壯丁,挖陣基!”
日頭升高時,榕樹下已經圍滿了人。男人們揮著鋤頭挖陣坑,女人們搗碎靈脈土和朱砂,孩子們則撿來光滑的鵝卵石,按林凡說的擺成外圈。火靈鼠王蹲在樹枝上,金紋隨著陣基的成型一點點變亮,像在感應陣力)
老周頭捧著《島誌》核對:“沒錯,就是這樣……還差最後一步,得用島上最純淨的靈物當陣眼。”
“靈物?”鐵山撓頭,“咱們島最靈的不就是……”
話沒說完,火靈鼠王突然從樹上跳下來,爪子拍了拍林凡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眉心。林凡一愣,隨即明白了——鼠王的靈核是天生的純靈體,正好能當陣眼。
“不行。”林凡按住它,“太危險,陣眼會承受最大的衝擊力。”
火靈鼠王卻固執地蹭著他的手,金紋亮得像團小火苗。老周頭歎了口氣:“這孩子……跟它主人一樣倔。”
黃昏時,鎖靈陣終於布成。火靈鼠王蹲在陣眼中央,金紋與陣紋連成一片。林凡站在陣邊,看著夕陽把榕樹的影子拉得很長,突然覺得,所謂守護,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是每個願意為家園彎腰的人,是每隻哪怕微小卻堅定的靈物,共同撐起的一片天)
夜幕降臨時,圓月爬上枝頭,海麵果然再次翻起黑霧,比昨夜更濃。墨海妖的聲音在霧中回蕩:“這次,看誰還能護著你們!”
黑霧卷著黑鱗蛇的腥氣衝向榕樹,卻在觸到鎖靈陣的瞬間被彈開,發出淒厲的尖叫。火靈鼠王在陣眼仰頭嘶鳴,金紋爆發出強光,將黑霧一點點灼傷。
“不可能!你的陣眼怎麼會……”
“因為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住著不願屈服的魂。”林凡的聲音透過陣力傳遍海麵,“你永遠不懂,家的力量。”
當黑霧徹底消散在晨光裡時,火靈鼠王虛弱地晃了晃,被林凡一把抱進懷裡。島民們圍過來,看著彼此臉上的傷,卻笑得比陽光還燦爛)
鐵山捶了林凡一拳:“下次這種事,記得喊上我!彆總自己扛著!”
林凡抱著懷裡的鼠王,看著圍攏的人群,突然笑了。原來守護從來不是孤獨的鎧甲,是千萬雙手共同築起的牆,風來一起擋,雨來一起扛,這才是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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